分卷閱讀87
書迷正在閱讀:月白如紙、醉解蘭舟、花朝月夕、寵宦、空蕩蕩的愛、正當我被測出五靈根時、苗家大院、侯門恩/沈三姐被嫌棄的一生、后發制人、小陸快跑
這般出去也違了規矩,待她回來絕不可輕饒了她,該好生的罰她一罰,免得她日后越發恃寵而驕。 至于如何罰她,文帝想了想,忽得了個主意,就罰她好生伺候自己一宿吧!這么想著,文帝便覺有些燥意上涌,文帝壓了壓覺得口渴,拿起炕桌上的茶,剛吃了一口,陳二喜蹬蹬的跑進來,到跟前把城門官兒話回了。 文帝那剛涌上的燥意,嗖一下就下去了,手里的茶盞啪一聲放在炕桌上,沉著臉問陳二喜,:“當真嗎?” 陳二喜頭都不敢抬只道:“四個城門官兒都這般說,莫說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內都沒見著人出城,姑娘根本就沒往城門去?!?/br> 文帝道:“把兩個婆子帶進來?!?/br> 孫婆子跟周婆子從剛才就一直在外頭跪著呢,可都有把子年紀了,又是大雪天兒,這一跪跪這么大半天,腿都跪木了,這會兒一說讓兩人進去,兩人起了半天愣是沒站起來,兩個侍衛不耐,一人拽著一個拖了進去。 到了文帝跟前哪敢抬頭,趴在地上,身子都哆嗦成了一個,文帝的聲兒倒是緩了下來:“你二人莫怕,只把首尾說清楚,果真跟你們不相干還罷了,卻……”說道這里,聲兒陡然冷了八度:“卻,不可打謊,若有一字虛言便是欺君大罪,莫說你們這條命,便是你們的九族,也別想留一條活口,可聽明白了嗎?” 孫婆子跟周婆子兩人忙磕頭,連聲應著,文帝才道:“朕且問你們,姑娘平日可常出去走動?” 周婆子剛來兩天,怎知道過往之事兒,不過瞧三娘男裝扮的那般自在,想是常出去走動的,只這些畢竟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不好妄言,故此只瞧著孫婆子。 孫婆子倒是伺候的三娘長些,卻常日在灶房里頭,雖知道她出去過幾趟,底細的也不知,更怕這事兒禍及自身,便把趙婆子招了出來。 半盞茶的功夫,莫說趙婆子,原先在前門大街伺候的人,一個不落都帶了來,齊刷刷跪在院子里。 文帝召了趙婆子進來問話,趙婆子一聽萬歲爺問三娘出去的事兒,腦袋嗡了一下,身子晃了幾晃,好懸沒暈過去,哪想自己這走了走了,還沒逃過去這一難,雖怕的要死,趙婆子倒也知道,有些事兒不當說的死也不能說,真說了,想死都不容易,這頭一樁就是三娘跟安親王來往的事兒。 想到此,趙婆子便隱下此事,戰戰兢兢的道:“萬歲爺不常來,姑娘悶的狠了,就說要出去走走,老奴也曾攔著姑娘說,婦道人家不好出去走動,可姑娘只是不聽,讓守財去街上買了兩套男人穿的衣裳,扮成男人模樣兒,跟守財出去了,卻未走遠,只在前門大街逛會子就回來了,統共也只出去了三趟,再往后,姑娘便搬到了這邊兒,老奴便不知了?!?/br> 又問了原先看門趕車的,也都一樣說辭,文帝卻道:“姑娘才多大,知道什么,便你們攔不住她,難道也不知道往上回一聲兒,可見你們這差事當得不經心,與我拖下去,打二十板子?!?/br> 侍衛上來拖了下去,不大會兒只聽院里噼里啪啦的板子伴著就是鬼哭狼嚎,聽的人直起雞皮疙瘩,陳二喜卻暗道,活該,二十板子都便宜這幾個了,依著自己打死都不冤,連個人都看不住,活著有什么用 。 忽聽文帝道:“二喜你去把兵馬司的指揮使給朕叫過來?!?/br> 陳二喜愣了一下,心說把兵馬司衙門的官兒叫這兒來,萬歲爺這是想怎么著啊,三娘這身份可見不得光,萬歲爺莫不是想光明正大的找人,就算人找回來,朝堂上還不炸了鍋。 二喜是不知道,文帝這會兒真有些急了,他想著若是三娘出去尋她兄弟,怎連城門都沒出,若沒出城定是遇上了歹人,莫非瞧出她的行跡,拐去賣到人販子手里,這會兒不定在哪兒受罪呢。 一想到三娘可能落到人販子手里,文帝能不心急嗎,那臉色也越發陰狠上來,暗道,若那些人敢動三娘一根兒頭發,他會讓那些人知道動皇上女人的代價,只不過,要想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三娘,就只能找兵馬司。 這兵馬司的指揮使姓呂,叫呂范,說起這呂范,還真有些來歷,不是科舉出仕,卻是捕頭出身,當年無意中救了告老還鄉的陳閣老,得閣老舉薦,一步一步升上來。 雖得閣老舉薦,一路能當到兵馬司的指揮使,可見這人的能力,這呂范有能力,有野心,卻這些年只熬上了個五品兵馬司指揮使,說實話,真有些屈才了,可也沒轍兒,面上他是陳閣老舉薦的人,根兒上他就是個沒枝沒葉兒的,就算再有能力,沒人賞識還罷了,時不時還被人打壓一下,就是這小小的指揮使也當得不順遂。 正是如此,這呂范日思夜想都琢磨,怎生得個機會揚眉吐氣才好,這機會就讓他等來了,一聽乾清宮大總管陳二喜到了,呂范先是一愣,心說他怎么來了,這陳二喜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平常就是想巴結都巴結不上的人,自己這小小的兵馬司衙門,估計連他的眼角都進不去,今兒這是怎么了。 雖疑惑,卻忙著迎了出去,陳二喜也知道皇上那兒急了,就沒跟呂范逗咳嗽,直接把事兒說了。 呂范一聽,不禁暗喜,心道,這可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這機會可不就來了,這差事要是辦妥帖了,自己還愁什么。 想到此,立馬接了二喜手里的三娘的畫影,讓手下人照著畫了幾幅,把兵馬司下頭的人都派了出去,挨著街一戶一戶的找,跟過篩子眼兒似的,但有一絲可疑的,沒二話先抓起來審了再說。 這么一整,簡直把京城翻了個,滿朝文武沒個不知道的,都暗暗猜疑,這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兒,怎自己沒聽著信兒呢。 陳二喜跟著呂范,整整找了個一宿,直找到譙樓打了五更鼓,滿城里的人販子有一個算一個,都抓了起來,審了個底兒掉,可就三娘連根兒頭發都沒找著…… ☆、第53章 直到天亮人是沒找著,京城里可炸了營,兵馬司這一出動,就什么都捂不住了,文帝既讓兵馬司出來找人,也就沒想再捂著,而呂范跟陳二喜拿著三娘的畫影圖形找了一晚上,京城里誰還能不知,找的就是武三娘。 前頭那兩次遲朝的事兒翻出來,前后一聯系,心里都明白了,皇上這是瞧上武家的閨女了,這事兒擱誰都想不明白,先不說武家落到今兒這般地步,都是皇上的旨意,就說前幾年武三娘進宮閱選的時候,給皇上羞辱的事兒,天下不都傳遍了嗎,怎可能又入了萬歲的眼,且瞧這意思,早不是入眼這般簡單了,大晚上,驚動兵馬司翻天覆地的找人,若不是要緊的心尖子,斷不會如此折騰。 照這樣兒下去,莫不是武家又翻身了,可好端端的人,又得了圣寵,怎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