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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外之色,周青若覺得,她肯定是覺得哪兒不對了。 青若猜的不錯,想這武三娘給老爺帶回來也不是一兩天了,從進府到現在,算起來有小半年了,老爺當初把她帶進來就交到夫人手里。 夫人柳氏倒真為難上了,心里知道老爺的性子,一貫耿直,武家觸怒萬歲抄家滅門,旁人躲還躲不及呢,她家老爺倒好,還湊上去把人弄了回來,偏偏是這個武三娘。 武家統共三個小姐一個少爺,大娘跟少爺武宜春是嫡母所出,二娘是侍妾生的,這武三娘卻是個丫頭生的,跟大娘二娘一塊兒養在嫡母身邊,年紀只差一歲,姊妹三個,柳氏夫人都曾見過,大娘二娘都隨了她們的親娘,生了個好模樣兒,只這三娘生的……怎么說呢,雖說算不得丑怪,卻絕稱不上佳人,勉強算姿色尋常,且膽小如鼠,上不得高臺面。 夫人一共見過她七八回,就沒聽見她說過一句整話,頭總是低著,恨不得扎脖子里去,請了安福了禮就立在一邊兒,木頭樁子似的。 那時武夫人正跟她說要進宮選秀的事兒,柳氏暗里瞥了眼那邊立在兩個jiejie后頭的武三娘,暗暗搖頭,武家前頭兩個倒沒準成,最后這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落選。 三人進了宮,果入夫人所料,大娘二娘留下封成了娘娘,武三娘不禁落選還給皇上羞辱了一番道:“如此無鹽女有甚資格陪王伴駕?!边@話傳出來,武三娘成了天下的笑柄,送回武家之后幾年,柳氏便去了武府多少趟,也未見她出來見客。 柳氏自是也不會提,沒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理兒,心里卻知道以前在武府便沒甚地位的三娘,日子定不好熬,這一晃再見就是老爺領著家來了,遭逢大變的武三娘,更如驚弓之鳥一般,半分靈氣都沒了,柳事也不知如何安置她,擱在眼前,成日瞧著這么個人,心里能痛快嗎,擱在外頭又怕老爺不依,思來想去便給武三娘安置在她院子里的小灶上,也不讓她干什么重活,平常也不大指使她,說白了,就當個閑人養著。 柳婆子成日在上房伺候,如何不知武三娘什么秉性,那就是個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的丫頭,想以前在武府不定給人欺負狠了,這會兒家里又壞了事,更成了木頭一般,成日垂著腦袋,頭都不抬,莫說夫人,柳婆子他們這些下人都瞧不上她,可就這么個丫頭,今兒就讓萬歲爺瞧在眼里,幸了這么一回,說起來也是陰錯陽差的事兒。 這丫頭在灶房里就是個閑人,偶爾也就燒燒熱水,今兒趕上前頭來了貴客,老爺特意使人來吩咐要小廚房做一道鮮魚羹送到前頭去。 上房小灶上的廚娘是夫人從娘家帶過來的,旁的菜還罷了,只這道魚羹做的甚地道,前頭若來了貴客,老爺便會使人來叫。 廚娘做得了鮮魚羹,一扭頭正要喚人送到前頭去,可巧跟前丫頭的影兒都沒有,一眼就瞥見了一邊閑著的武三娘,哼了一聲道:“得了,勞動咱們三小姐送一趟吧!” 武三娘自打進了鄒府,連上房的院門都沒出去過一步,哪里識得路,卻也不敢辯駁,接了魚羹硬著頭皮出了上房院,走來走去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花園子來。 鄒府的花園子不算大,卻也收拾的異常精致,武三娘轉了兩圈,又怕手里的魚羹涼了,又怕給人撞見為難她,聽見前頭有腳步聲,心里慌上來,莫頭便鉆進了山石洞子,想著等人過去再出來。 可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不大會兒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見了她不由分說扯了她按在石壁上就脫衣裳,把她的衣裳脫了去,抵著她就入了進來…… 武三娘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心里只覺活到如今還有甚可戀的,一咬牙想咬舌自盡,不想給身上男人發現,一巴掌打過來,她的頭撞在石壁的棱角上,一命歸陰了,周青若這才鬼使神差的借尸還魂,要說這武三娘死的也真夠窩囊的。 柳婆子來之前,從花園看門的小廝嘴里大致知道了境況,心里頭還納悶了一路,就武三娘那個窩囊囊的樣兒,怎會入了貴人的眼,這會兒給武三娘的眼睛這么一瞅,倒讓柳婆子愣了。 這雙眼哪還是過去死氣沉沉的武三娘,那眼珠子活泛的,一瞧就帶著靈氣,給這雙眼睛襯得,眉眼兒都顯得不那么平常了,配上一身白凈膚色,給皇上瞧在眼里,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萬歲爺吃的那般醉,說句大不敬的話,醉的迷迷糊糊了,說不定就把這三娘瞧成了絕代佳人,不然,也不至于在石頭洞子里就動了龍性,行云布雨,瞧把這丫頭折騰的,剛放進桶里的時候,她跟趙婆子可是瞧見了,身上都沒一塊好皮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 章 可著周青若上輩子二十多年都算上,也沒疼的這么狠過,剛在木桶里泡著還不覺得,這一出來,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連頭發根兒都嘶啦啦那么疼。 怎么頭發根兒也疼了,念頭剛起,眼前就劃過那混蛋揪著她頭發硬干的樣兒,她咬著他的肩膀,他揪著自己頭發,周青若本來是想,你特么讓我疼了,你也別想好過,喯了老娘滿口牙也得咬死你,讓你jian老娘jian的這么疼,可她越咬的狠,那男的也越狠,身下一點兒不見緩,上頭還揪她的頭發,揪的這會兒都疼的沒緩過來,真特么…… 把周青若恨的,就算把那混蛋大卸八塊凌遲處死都不足以泄憤,可她這會兒稍微冷靜下來,心里也大約有些明白了,恐怕自己想找補回來不易,如果那混蛋真像這兩個婆子說的是什么皇上,她能找的回來嗎? 周青若本來覺得皇上這個詞兒,離她有八輩子遠,對她來說,就是歷史劇歷史書里的人物,可如今呢,不禁成了現實,還跟她,嘶…… 周青若想起那混蛋身上就疼,疼的忍不住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的什么狗屎運,一穿過來就跟皇上搞了一回。 現在的周青若還不知道啥叫怕,對于皇上的功能還停留在上一世的理解中,就算知道怕也沒用,而且現在除了疼,她也沒工夫琢磨別的。 疼的她實在難受,明明眼睛都睜不開想睡覺就是睡不著,正琢磨著能不能弄點兒止疼藥吃,大夫就來了。 柳婆子本以為是府里行走慣了的劉太醫,迎出去瞧見來人,倒楞了一下,忙趕上去見禮,是太醫院的院判王升,這可是尊佛。 這王升熬了不少年才熬上院判,專管著給皇上請龍脈,莫說外頭大臣府里的小丫頭,就是后宮里的娘娘們請脈瞧病,也輕易不敢使喚他。這會兒見他來了,不用說定是得了皇上的話兒,柳婆子哪敢怠慢,忙親自打起簾兒。 王升自打進了這個小院,就不禁有些皺眉,雖干凈卻有些過于簡陋,今兒正趕上他當值,就算當值,他這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