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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仿佛就是為了干她而干她。 而且這男人穿的整整齊齊,甚至他身上的斗篷都未卸下,青若能清楚看到斗篷上精致的鑲邊兒,而這男人頭上卻帶著個古怪的金冠,真他媽的什么打扮,周青若暗道,難不成自己跑橫店來了,不過她沒來得及琢磨,男人忽然把她抱起來,一轉身放倒…… 周青若涼的哼了一聲,后知后覺的發現,這混蛋貌似把她放在了石頭桌子上,而剛才她靠著的地兒是石壁,一晃眼過去,青若覺得這里像一個石頭洞,她怎么跑這兒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好容易把后背的石壁捂熱乎了,這混蛋又把她挪到石頭桌子上來了。 這混蛋真惹著她了,管他是誰,讓老娘又疼又冷,你死定了,周青若也不琢磨了,動了動胳膊,直接上去掐這混蛋的脖子,可她剛夠著,給這混蛋抬手扒拉下去,也令周青若領略到,兩人的力量究竟有多懸殊,這混蛋輕輕一把拉,她的半截手臂都發麻。 青若這個恨啊,牙都快恨碎了,牙,對啊,就算手動不了,還他媽有牙呢,念頭至此,青若想都沒想,直接上嘴,極力撐起身子,一口咬在男的肩膀上,這還得感謝這混蛋,大約嫌斗篷礙事,剛把她弄到石桌子上的時候,就把斗篷甩開了,才讓青若得逞,不然,青若就算恨不得咬下他一塊rou,隔著斗篷也夠嗆。 真把青若給恨壞了,她有多疼就咬的有多狠,那是一點兒都沒留情,吃奶的力氣都使喚出來了,周青若的原則是,我疼了你也別想爽。 誰知這混蛋就爽了,給她咬了一口,反倒更來神兒,低吼一聲,動作更快更重起來,周青若給他頂的差點兒沒疼暈過去,她越疼,越咬住不撒嘴,她越咬,這混蛋越來神兒…… 到末了,周青若都不記得是他先完事,還是自己先松嘴兒的,因為她暈了,徹底不省人事的暈了,也終于不疼了。 等她又感覺疼的時候,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耳邊有竊竊私語的聲兒,聽上去仿佛有些年紀的婦女,而自己身上雖然還是疼,可比起剛才那種幾乎要把她劈成兩瓣的疼法兒,好太多了,不僅如此,四周溫熱的感覺她知道自己是泡在熱水里,雖然還是疼但舒服了不少。 所以她開始閉著眼,聽耳邊的說話聲兒,周青若是沒想明白自己在哪兒,但也大約知道,這里既不是家,也不是車禍現場,而是一個完全陌生詭異的地兒,一切未知的前提下,先搞清楚自己到底兒在哪兒,才能琢磨找那混蛋報仇……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坑了,聲明一下,作者毫無歷史概念,最喜胡編亂造,本文更是瑪麗蘇無極限,不喜歡的親們千萬繞道,繞道…… ☆、第 2 章 隔著簾子只聽一個小聲道:“這武三娘還真是可憐,想當初武家興旺之時,咱們家老爺跟武老爺交好,夫人也常去走動,老婆子也跟去伺候過幾回,那府里頭的園子可比咱家大上一倍呢,就在府后頭,跟寧王府的后花園子隔著一道墻,不說奇花異草亭臺樓閣,就那一片水面有多大吧,老婆子一眼瞧去就沒瞧見邊兒?!?/br> 唏噓了幾句又道:“先頭武家真算京里頭數得著的世家大族,不說前幾輩的功勛,便說三娘前頭那兩個jiejie可不都是娘娘嗎,以往在宮里頗得圣寵呢,玉嬪娘娘還生了當今的二皇子,想皇上如今都是小三十了,也只得兩個皇子,瞧著二皇子的面兒,皇上也不至于趕盡殺絕吧?!?/br> 這會兒才聽另一個嗤一聲道:“你越發糊涂了,皇上正是鼎盛春秋,便這會兒才兩個皇子,以后誰知道有多少,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呢,娘娘有的是,還愁沒皇子嗎,再說,咱們萬歲爺什么性兒,如今天下誰還不知,那是個實打實的冷郎君,武家怎么壞的事兒,說白了,還不是跟皇上頂著干,皇上能容下就怪了,武家兩個姑娘進宮就得寵,那才叫壞事呢,捧得越高摔的才越狠,生下皇子又怎樣,三尺白綾一杯鳩酒,說要了命就要了命,皇上何曾顧念什么情分,武老爺綁到午門外人頭落地的一瞬,武家就完了,上下一百多口人,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得好的,死的死,賣的賣,不是咱們家老爺心眼好,這武三娘真給旁人買了去,不定怎么糟蹋呢,管你以往是什么侯門大小姐,那落架的鳳凰還不如雞呢,你瞧瞧武家那個小兒子,如今發配為奴,不定這一去就是一個死,甭想活命,武家完了,就留下三娘一個丫頭,還是個罪奴的身份,這輩子還能如何?!?/br> 另一個卻道:“這話也不能全說死嘍,這人的命誰能知道,就說今兒這事兒吧,說不準就是這丫頭的造化呢,只不過這位貴人到是誰,我也不怕柳jiejie笑話,剛那位爺一進來,我這頭都不敢抬,只瞧打扮就是貴人,卻不知是哪府里的爺?” 旁邊的柳婆子本是夫人跟前得用的人,巴巴的遣來服侍武三娘,心里也是猜疑了半日,卻在剛頭一眼瞄見,那位爺袍子下頭的青龍佩,才明白過來,她是跟著夫人嫁過來的,如今已是夫人跟前頗有體面的婆子,莫說這樣伺候人洗澡的事兒,便是主子院里等閑的活計也輪不到她身上,今兒夫人卻開口讓她過來,她剛還納悶呢,可瞥見那玉佩才知,這武三娘別看家里頭都死絕了,可這會兒卻真來了造化,讓萬歲爺幸了一回,雖說不見得就成了娘娘,到底是入了龍目,以后的事也難說。 她心里頭明白,夫人指定是知道底細的,這才遣了她來,正是因為自己嘴嚴實,知道輕重,便是瞧出來也不會說。 想到此,如何肯說與這婆子知道,只笑了笑道:“我也不知的,只聽前頭的小子們說,剛宴席間,咱們老爺讓這位爺坐了首位,老爺倒在一邊陪著,想來不定就是王孫公子,得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橫豎跟你我也沒干系,好生的伺候著姑娘洗了澡挪進里頭歇著吧,前頭去喚郎中了,說話兒可就到了?!?/br> 三娘,皇子,皇上,老爺,武家……什么亂七八糟的,周青若是越聽越糊涂,忽然想起剛那混蛋身上的斗篷,頭上古怪的金冠,周青若忽然睜開眼,難道自己穿越了…… 她剛睜開眼就看見跟前的兩個婆子,跟她猜的差不多,瞧著兩人有四十大幾的年紀 ,只她兩人頭上挽的發髻,身上穿的衣裳,就令武三娘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真讓她猜著了,中頭彩的概率都比這個高,可就讓她攤上了。 明顯左邊那個身份差的多,雖然同樣挽著髻,頭上卻只一根銀簪子,身上的衣裳也舊了些,右邊的那個比左邊的白凈富態,頭上插著四根銀簪子,有一根還是金裹頭的,身上的衣裳雖不算多新,卻是褐色深綢,還講究的鑲著邊兒,可見有體面,且她瞧著自己的目光并無絲毫卑微,而是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