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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思真真惡毒之極,這是想讓安嘉慕斷子絕孫啊,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略一琢磨,岳錦堂不免心驚rou跳,莫非是安侍郎的夫人謝氏?除了她,真想不出誰會這么干,畢竟,如果安然始終不能生育子嗣,安家的大房勢必要過繼二房的侄子過來,如此一來,整個安家的家產將來不就落在謝氏手里了嗎。 只不過,安嘉慕這個大伯雖霸道了點兒,卻極為大方,從不曾虧待謝氏,何至于如此狠毒,而且,竟然想出這樣陰損的招數來,卻,這家務事最是麻煩,自己一個外人不好摻和,有心回避,卻見這死太監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反倒用一種質問的目光看著安嘉慕:“你若不信我的話,找個郎中來,讓他們瞧瞧你這香爐里的香灰就是?!?/br> 安嘉慕臉色陰沉:“這是我安府的家務事,兩位還是回避的好?!?/br> “家務事?以為誰稀罕管你的家務事呢,不是事關安然,誰管你安家是不是斷子絕孫?!绷中觾旱脑捒墒且稽c兒都不客氣。 安嘉慕冷冷看著她,林杏兒也不敢示弱,心說比眼睛大,老娘還能輸給你不成,兩人你瞪我,我瞪你,那眼神跟仇人似的。 安然一見不好,忙扯了扯安嘉慕。 安嘉慕低頭瞧了眼小媳婦兒,心里說不上是憤怒還是難過,最后卻變成了愧疚,自己終究疏忽了,沒護好她。 岳錦堂忙趁機跟林杏兒道:“林公公出來的時候不短了吧,再不回宮,怕皇上要降罪?!?/br> 安然也點點頭:“宮里的差事輕忽不得,你先回去,來日方長,總有相見之日?!?/br> 林杏兒自然也知道,不能在外頭待太久,今兒跑出來還是趁著皇上忙著料理柳海的事兒,這會兒不定忙完了要找自己呢:“那我先回宮,回頭再來找你?!闭f著回宮,卻仍把屋里內外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什么,這才跟著岳錦堂出了安府。 林杏兒跟岳錦堂前腳一走,安嘉慕叫了安遠跟劉喜兒過來。 安遠跟劉喜兒一看大老爺的臉色,就知道出了大事,心不免有些忐忑。 安嘉慕看了兩人一眼:“今兒叫你們過來是有件事要弄清楚,安平你去把庫房里的香拿過來?!?/br> 安平:“拿多少?” “有多少拿多少?!焙鱿肫鹗裁矗骸鞍岔樐闼倩丶街?,把那邊兒府里的香也都運到京里來?!?/br> 安順安平可是一直跟著大老爺的,自然知道剛才的事兒,聽見大老爺的吩咐,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大老爺莫不是懷疑,府里的香都被動了手腳,怪不得這么多年來,府里的妻妾都無身孕呢,外頭可是有不少人,暗里說大老爺做的什么缺德事兒才斷子絕孫的,說是天意,原來這天意竟是人為不成。 若真是這些香上動了手腳,那就只有一個人謝氏夫人,謝氏從娘家嫁過來的時候,陪送了個香料鋪子,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因不善經營,一度差點兒關張,是謝氏腆著臉求了大老爺,方才把府里的用度給了謝氏的香料鋪子,還幫著攬了不少生意。 故此,安府里所用的香料俱都是出自謝氏的香料鋪子,這么明擺著的事兒,用腳后跟兒想都知道,除了謝氏沒有別人嗎,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虧了在娘家時,還有個賢良的名聲,大老爺才答應了給二老爺娶家來,本想著娶個賢妻,誰想卻是個毒婦。 不說安順快馬加鞭的回了冀州,且說這邊兒,安平跟著劉喜兒把庫里存的香料一股腦都搬到了上房來。 安嘉慕叫安遠去請了六位郎中回來,也不說什么,就讓他們挨個辨別這些香。 六位郎中雖不知道讓他們辨別這些香料做什么,卻知道安家大老爺是個活生生的財神,出手極為大方, 別管讓干啥,銀子定然少不了,惦記著銀子,一個個格外用心,把這些香料什么成分,有什么作用一一詳盡道來。 卻都沒忘說一句話:“這些香雖珍貴,卻并不適宜臥房寢室中燃點,因里頭不是有零陵香就有麝香,這兩樣東西,對孕婦危害極大,且容易導致婦人不孕,故此,最好不要用在寢室之內?!?/br> 安嘉慕指了指旁邊的幾種香料:“你們瞧瞧這幾種可有這兩樣兒東西?” 幾位郎中又仔細辨別了半晌,搖搖頭:“這幾種并無零陵香與麝香,反而有些溫宮散寒的香料,對婦人倒是極有好處?!碧ь^見安大老爺臉色鐵青,嚇的這些郎中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一個個不免瑟縮起來。 直到安嘉慕賞了銀子,叫劉喜兒把他們送出去,沉甸甸的賞錢一到手,出了內院,方松了口氣,有八卦的,低聲跟劉喜兒掃聽:“大管家,府里今兒敢是出了什么事兒?怎么好端端的請了我們這么多郎中過來辨別香藥?這事兒要說別的府里也常見,不過就是妻妾爭寵罷了?!?/br> 旁邊一個郎中直搖頭:“這可是胡說了,如今咱們大燕誰不知,安大老爺散盡府中侍妾,只為娶如今的大夫人,這府里可沒有侍妾爭什么寵?!?/br> 這個郎中道:“這話可難說了,沒有侍妾不等于沒有女人啊,尤其像安大老爺這樣的貴人,有幾個通房丫頭也尋常,弄不好就……” 話未說完就被劉喜兒沒好氣的打斷:“你當這兒說書呢,那是別人府上,我們府上就大夫人一位女主子,別說通房丫頭,連伺候的都是仆婦?!?/br> “就是說,大夫人如今可是皇上御口親封的天下第一廚,即便有敢如此謀害大夫人,不是上趕著找死嗎,更何況,哪個丫頭有這么大的能耐,把府里的香都動了手腳……” 劉喜兒臉色一肅:“我勸各位還是把嘴閉嚴實了,再若胡說八道的,手里的銀子飛了是小,傳到我們大老爺耳朵里,可沒各位的好兒?!?/br> 幾人忙閉上嘴,再不敢說一個字,畢竟跟八卦比起來還是銀子比較要緊,豪門大院哪家不是如此,早見怪不怪了。 送著郎中走了,安嘉慕吩咐把大門緊閉,讓安遠去那邊兒府里請嘉言兩口子過來。 安然也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自己即便心再善,卻不是爛好人,一想到有謝氏這么個人,長年累月處心積慮的在后頭貓著害她,渾身都發冷 ,真應了那句,千日害人哪有千日防人的,尤其謝氏還是嘉言的妻子,是家人,這簡直防不勝防。 安遠到侍郎府的時候,先去尋了嘉言,說大老爺請二老爺謝氏夫人過去,有大事兒商量。 安嘉言一聽謝氏,心里便是一跳:“可是謝氏又尋大嫂麻煩了嗎?” 安遠心里嘆了口氣,真要是找麻煩就好了,之前謝氏干的那些,跟這件事兒比起來,真算不得什么,這是要絕了安家大房的后啊,這件事如今翻出來,謝氏哪里還能安安穩穩的當安府二房頭的夫人。 更何況,這還牽連著舊年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