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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也動不了。于是離清只能額外找了話,試圖緩解這滿室的旖旎,“你額間這是什么?”“胎記”玄暉說著就吻上了離清的唇。“嗚嗚”離清一面反抗,一面推著玄暉的肩膀。玄暉伸手蒙上了離清的眼睛,又啄了啄離清的唇,然后在他耳邊深情的說道:“阿清,我愛你”離清的眼前一黑,聽著玄暉的話,心頓時就靜了下來,愛就是這樣,明明知道不該卻還是抑制不住。離清拉下玄暉的手,不知所謂,卻異常認真的應了一句,“好”解了華裳,坦誠相對,你中有我,你中有你,那是愛情的模樣。第51章出兵臨照院滿是春色,可丹青院就沒那么和諧了。站在門外的雙喜急不可耐,“王爺,冀州出大事了”龍司解衣裳的手一頓,“何事?”宣云齊推了龍司,“還是快去看看吧”“等我”龍司翻身下床,穿了衣裳匆忙與雙喜進宮去了,同行的還有姜珩羽與宇文商。龍司看著同樣是匆匆忙忙被喊起來的兩人,問道:“究竟出了何事?”兩人也都搖了頭,“不清楚”第二日天色大亮,宣云齊醒來見床上依舊只有他一人,龍司一夜都沒有回來。宣云齊剛起了床,池承便來了,“公子,云洵讓我將王爺的信交給你”宣云齊接過來一看,只有寥寥幾個字:此去冀州,勿念,安心在王府等我消息。臨照院離清醒后也同樣收到一封信,也是寥寥幾個字:阿清,等我回來帶你回家。玄暉也走了。離清揉了揉酸疼的腰肢,昨夜玄暉已將他身體清洗過了,倒也干爽,便喊了小廝進來,“玄暉去什么地方了?”小廝端了一碗粥進來,“回離管家,這個玄暉公子沒說,只是今早天還未亮,玄暉公子便來吩咐叫奴才準備些粥,說離管家醒了便給送過來”“放桌子上吧”聽了小廝的話,離清皺了皺眉,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何至于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這一走,王府瞬間了冷清了下來,宣云齊天天在院子里拉著池承練著劍,心無旁騖倒也進步的快。唯一掛心的便是龍司的信了,龍司的信三日一封,從未間斷過,信中無一例外都是些平安的話,但宣云齊讓池承打聽過了,冀州的情況很不妙,冀州民眾不知何故,瘋了似燒殺搶掠不惡不做,且人數眾多,連鎮守冀州的大將齊午都身受重傷,如今還人事不省。時間轉瞬即過,秋笠院的杜鵑葉子都落盡了,龍司也已經走了一個月了,這期間王府唯一的好消息是,舒寧懷孕了。為了這事宣云齊還把眾人召集起來慶賀了一番,不過雖是喜事,但由于冀州的事卡在那里,眾人也都沒什么喜悅的心情,說了幾句恭喜的話后,便聊到了冀州的事,冀州的事不僅沒有解決,好似還更嚴重了。宣云齊見離清一人坐著飲酒,便問道:“玄暉還沒有消息嗎?”離清搖了搖頭,“沒有”派人出去打探過,但是依舊沒有玄暉的蹤跡,就好似蒸發了一樣。宣云齊也不知怎么安慰離清,只道:“可能有急事耽擱了”離清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若是真有急事耽擱了才好。宣云齊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下午了,算著日子,今日該是龍司到信的日子了,“王爺的信還沒來嗎?”風昱連忙搖了頭,“沒有”云洵跟著龍司去了冀州,傳信的事一直都是風昱在負責的。宣云齊遲疑的望著風昱,“是嗎?”龍司的信一向是很準時的。風昱道:“屬下絕不敢欺瞞公子”或許天氣太冷,在路上耽擱了些時辰,可是當第二日午時宣云齊就知道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了,因為他在院中看見龍司的專用信鴿。風昱正一撲一撲的在抓它。“信呢?”宣云齊走上前,信鴿便停到了他的肩膀上,足尖赤紅正是龍司的信鴿。風昱面有為難,“公子”“我問你,信呢?”宣云齊有些發怒,心中驀地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風昱只低著頭,還是不說話。“是不是龍司出事了?”風昱底氣不足的小聲辯駁,“沒有”宣云齊心一沉,“不說是吧,那我自己去冀州看看”說罷轉身就要走。風昱連忙攔住了宣云齊,如今冀州大亂,躲都躲不及,“公子,王爺真的沒事,您別擔心了”宣云齊被風昱攔得止住了腳步,“那你把信拿出來我看看”風昱心中叫苦,要是能拿他早就拿了,只能急中生智,“說不定信被人給截了”宣云齊漠然的看著風昱,“信被截了還把信鴿放了回來?”隨即又喊了一聲,“池承,攔著他”池承面色沉重的走到宣云齊面前,拿了一張字條給宣云齊,“公子”真是屋漏偏鋒連夜雨,宣云齊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的是:皇上中毒,命在旦夕,馬上帶太子回宮。是他母后的字跡,宣云齊瞬間就紅了眼,狠狠扯著風昱的衣襟,“你說,龍司究竟怎么樣了?”風昱不知究竟出了何事,但見宣云齊這般急切,便只能將傳回的信拿了出來。那信是云洵寫的,整個王府也就云洵的字別具一格,紙上也只有幾個字:王爺傷重,想辦法瞞著公子。“備馬”宣云齊將信紙捏成團,隨即鎮定下來,“傳消息回去,說我去找洛衾子找解藥”若太醫都沒法,就算他回去也沒有用,還是去找洛衾子,洛衾子在宣國時曾與云清交好,但愿能得到些解毒丹的線索,希望那次他帶走的解藥還沒用上。宣云齊走,風昱也跟著。宣云齊道:“風昱,你留在府中照顧舒寧”風昱跪下正色道:“屬下的職責是保護公子,且洛衾子久沒有蹤跡,多個人找起來也快些”風昱這話倒是說到宣云齊心坎里去了,中毒越拖越難解,便應了,“那好吧”由于沒人知道洛衾子究竟在什么地方,宣云齊便決定朝冀州去,他要去看看龍司究竟傷得怎么樣了,而云江跟著龍司去了冀州,以云江的情報說不定會知道洛衾子在什么地方。當宣云齊幾人馬不停蹄的往冀州趕時,沒有注意到一熟悉的紅衣身影與他們擦肩而過。宣云齊走了十日,終于到了冀州城門外,原本可以更快些,但進入冀州地界便不斷有亂民攻擊他們,硬生生的拖了一日的時間。“你們是誰?”城樓前的守衛戒備的問著三人。風昱拿出王府的腰牌,“我們是攝政王府的,求見王爺”守衛看了釣上來的腰牌,確實是攝政王府的,但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朝眾人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