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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院中各處,黑衣人不下百個,黑衣人見人出來,蜂擁而上,攻勢凌厲的朝兩人攻去。玄暉皺了皺眉,卻突然一個大力將龍司推進了房中,“你進去護著他們”龍司沒料到玄暉會突然朝他出手,退了幾步,腳抵住門框穩住身形,看著與人奮戰的玄暉,說了一句,“屋中有人應著”說罷還要上前。玄暉慌忙吼了一句,“都醉成那樣了,你還指望他們”此言一出硬生生的止住了龍司的腳步,屋中武功好點的就是云洵與池承了,但看兩人確實醉得不輕,而且今次來者甚多,不排除有調虎離山之計的可能,于是龍司便退回了房中,沒去幫忙了。聽著外頭兵器乒乒乓乓的聲音,離清不禁擔憂起來,已經打了半個時辰了,怎么還沒完。龍司攬著宣云齊,見著離清面上的擔憂之色,安慰道:“以玄暉的功夫,不會有事的”離清也不知道外頭是個什么情況,但聽龍司這般說還是稍微放下些心來,玄暉的武功他還是知道的。約摸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外頭打斗的聲音突然就消失了,可等了一會兒,卻不見玄暉進來,離清心里猛的一咯噔,隨即站了起來,便要向外走去。龍司連忙制止了他,“等等,我出去看看”若玄暉都敗了,離清又不會功夫,出去更是枉然。龍司打開門,只見院中一派寂靜,什么也沒有,只是空中隱隱散發的血腥味告訴他,事態嚴重了,難不成玄暉竟被挾持了?正當龍司想派人出去尋時,臨照院的一個小廝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參見王爺”“何事”小廝道:“玄暉公子讓奴才過來報個平安”離清在屋中聽到兩人的對話,連忙走了過來,懷疑的問道:“怎么要你來報平安?”打完了只需要推開門說一聲就行了,怎么還要專門跑回臨照院去讓人來報平安?龍司見小廝欲言又止,便問道:“他是受傷了?”小廝一愣,隨即點了點頭,“玄暉公子不讓奴才說,他說如果奴才說了..”離清沒心思聽玄暉是怎么威脅人的,只一心想著趕緊回去看看,便岔了小廝的話,“王爺,屬下先告退了”龍司道:“叫云沙也一塊過去看看”離清看了一眼醉得已經趴下的云沙,“我還是叫人去找七染吧”“恩”龍司應了一聲,回到屋中準備抱著宣云齊回丹青院,本以為宣云齊已經睡了,沒料到龍司的手剛碰到他的腰,宣云齊便睜開眼問了他,“你沒事吧”龍司把宣云齊抱起來,笑道:“沒事,我們回房了”“恩”宣云齊靠著龍司便睡了過去。龍司走到門口,吩咐在一旁候著的小廝,“去煮點醒酒湯端到丹青院去”“是”小廝連忙去了廚房吩咐。龍司剛回到丹青院,小廝便將醒酒湯端過來了,龍司扶著宣云齊坐起來,“喝了醒酒湯再睡”宣云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什么也不說,只一個勁的沖著龍司傻笑。看得龍司都有些樂了,“想什么呢?”宣云齊眼睛彎彎的,“想你”龍司把湯遞到宣云齊嘴邊,“先把湯喝了,我陪你一塊想”宣云齊就著龍司的手將湯喝了,又盯著龍司看,這是這次卻不笑了。龍司看著一臉沉思的宣云齊,“不好喝?”宣云齊鼓足了勇氣,說出了藏在心底好久的話,“龍司,跟我回宣國吧”雖然宣云齊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但更知道這是兩人唯一的出路了。龍司微微怔了怔,朝著宣云齊湊了過去,“以什么身份去?”宣云齊笑得眼角彎彎的,“太子妃啊”龍司道:“可我記得宣國太子是定了親的”說著就一把撲倒了宣云齊,“還是留在王府做王妃吧”宣云齊盯著龍司的眼睛,眼里滿是認真,“我不會娶她的”“我知道”龍司兩手撐著床,伏在宣云齊身上,“等皇上在穩重些好嗎?”“好”宣云齊滿心歡喜的應了,龍司這么干脆利落,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龍司原本也是打算和他回去的。龍司俯下身,湊到宣云齊唇邊,“那現在王妃是不是該履行一次王妃的職責”宣云齊酒勁上頭,臉倏地紅了紅。這幾個月他雖與龍司住在一塊,但卻始終沒有越矩,雖然有時他也會看著龍司的臉浮想聯翩,但到底有賊心沒賊膽,龍司也不是沒提過,不過都被他搪塞過去了。不過今夜,宣云齊也想知道這初試云雨究竟是什么滋味,于是伸手便環住龍司的脖子,吻了上去。地獄也好,修羅也罷,這個人他要了。兩唇相碰,唇齒相依,一下子就點燃了龍司眸中的□□,有物昂揚立之,不管是王妃,還是太子,這個人都是他的。龍司手向下伸去,剛碰到宣云齊的腰帶,門外雙喜急促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王爺,皇上有急事傳您進宮”“明日再說”龍司皺眉吼了一聲。這邊離清慌不迭的回了臨照院,心中擔憂不已,奔到院門口,“玄暉在哪兒?”小廝答道:“玄暉公子在內室”離清幾大步走到臥房,推門就走了進去,“你沒事.吧.”離清的眼睛定在玄暉的額間,那里不知是畫著還是鑲嵌著棱形的赤色晶石,在燭光下閃著妖冶詭異的光芒。“阿清”隨著一陣水流滴落的聲音,玄暉語帶驚喜的從浴桶里站了起來。離清這才回神注意到玄暉竟然在沐浴,望著面前白皙泛紅的酮體,離清面帶郝色,掩飾的咳了咳,“你先洗著,我出去了”玄暉長腿一跨,便出了浴桶,拉著離清道:“阿清,我受傷了,你幫我上藥吧”離清聞言仔細的打量著玄暉,身前并沒有傷口,“轉過去我看看”玄暉沒動只是朝離清伸出手,“傷口在這兒”離清拉過玄暉的手看了,只見傷口在食指與中指的指尖兩側,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不深,“怎么會傷在這兒了?”玄暉給離清比劃了一下當時的情形,“他提劍刺我,我就伸手夾他的劍,沒想到那劍太利了,我想他今日肯定是故意磨過了”離清白了玄暉一眼,“誰叫你拿手去擋劍了,我去三七院拿點藥”說完轉身就要走。玄暉一把抱起離清,“阿清,藥在你身上”“放我下來”離清皺眉,打在玄暉的胸膛上,竟有些灼熱,不覺擔憂,“怎么這么燙?”玄暉將離清放在床上,頗有些自豪又帶著些色氣,“這有什么,還有更熱的,你要不要摸摸”說著就拉著離清的手往下探去。‘轟’的一下,離清的臉就紅了,想要放開手中之物,但玄暉的手包裹著他的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