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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胡一刀呢?”,他突然有一種特殊的預感。對面夏韓答道:“他身體有些不舒服,還沒醒,你有什么事嗎?”身體不舒服?還沒醒?于白突然想起四人組微信群里組隊叫他注意身體的事兒,他媽,不是他想的那樣吧,于白思緒發散。于白又試著問了一下,“不舒服,感冒了嗎?”,胡一刀可是一個從來不感冒的男人,他問這話也是違心了。“沒有,昨天晚上激烈了點兒,我沒把握好分寸?!睂γ鎮鱽硐捻n的話。于白頓時感覺到了一道雷從他天寧蓋上劈了一下來,激烈了點兒!沒把握好分寸!這幾個字一直在他腦子里轉著。對面又傳來聲音,“你是陳一那小孩吧,我跟陳一是朋友?!?/br>“是?!蓖炅?,這他都知道了,他可沒忘記胡一刀算計夏韓他也摻和了進去,他算是摻和了吧?夏韓又說:“那好,改天我們一起聚一下?!?/br>“好?!彼芫芙^嗎?掛了電話于白直接跟陳一打電話過去,師兄,救命??!胡一刀居然被爆菊了,被攻了!電話一通那邊就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于白有苦著張臉跟問陳一,“師兄,那個夏韓也是……也是喜歡男的嗎?”“嗯?”陳一聽到于白這么問有些奇怪,“怎么了?”于白到了陳一這兒就有些難以啟齒,“胡一刀好像被夏韓……那什么了?”陳一有些意外,“嗯?他性向問題我不太清楚,你怎么知道?”于白把夏韓剛說的話說給陳一聽,“那個我剛跟胡一刀打電話,是夏韓接的,然后說了什么他太過激烈,沒把握分寸什么的?!?/br>陳一聽了笑了,“是嗎?明個兒我去探探虛實?”于白聽了趕緊拒絕:“不用,不用?!毕捻n都知道他了陳一這么一問肯定就露餡,隨即又問:“師兄,你跟他是不是提過我?”“沒有??!”陳一基本不在他們面前提于白,如果夏韓知道了估計就是唐先那個八卦精說的。“那他怎么知道我認識你?!庇诎子行@訝,這人這么神,聽夏韓說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陳一告訴他的。陳一判斷到,“大概是從胡一刀那兒聽來的吧?!?/br>“對哦,肯定是從胡一刀這兒聽來的?!庇诎茁犃嘶腥?,最近變笨了許多。“吃東西了嗎?”“沒呢?!庇诎讋傉f完就有侍員端了早餐在他面前,我艸,這待遇好?!罢郎蕚涑??!?/br>“那好,今天什么時候回來?”于白喝了一口牛奶還是熱的,真貼心,“看情況吧,晚上還頂班的話,估計不會回去方便點兒?!?/br>“那行,你看著情況來?!?/br>“好?!?/br>掛了電話后,于白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什么不對勁又感覺不上來。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現在知道了什么?胡一刀被爆菊了!這八卦可以讓他在四人組微信群的地位蹭蹭蹭的往上漲,現在可算能揚眉吐氣了,近段時間來被他們“壓迫”的日子想想都是淚。不是魚的于:孩兒們,繼胡一刀未來對象之后,又一重磅消息。打南邊來的小燕子:坐等……卿本癲狂瘋和尚:坐等……于白雖然是在發微信,但還是不自覺的清了清嗓子。不是魚的于:胡一刀被他未來對象給爆菊了,撒花……卿本癲狂瘋和尚:什么玩意兒?胡一刀那糙漢子居然是下面那個!打南邊來的小燕子:那胡一刀那對象的得長得多壯???這消息可靠嗎?不是于的魚:可靠,從他對象嘴里親耳聽到的,用胡一刀的菊花做保證,還有他對象不壯,活脫脫小鮮rou一枚,只是沒想到啊……卿本癲狂瘋和尚:嘖……胡斐他爹:什么玩意兒?。?!老子什么時候被爆菊了,我怎么不知道!打南邊來的小燕子:你醒了!你出來了!你那里還好嗎?不是魚的于:呵,裝什么,夏韓他什么都說了。卿本癲狂瘋和尚:沒想到你會是屈尊為下,胡一刀真男人,自己的人就是要寵著。胡斐他爹:夏韓跟你說什么了?怎么,你們倆什么時候又見面了?不是魚的于:呵,今早上我打你電話是夏韓接的,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胡斐他爹:他說什么了?說我被他爆菊?還有魚兒你別“呵”,再裝高冷小心我回來打你哦。不是魚的于:接你電話的時候說你身體不舒服還沒醒,然后又說晚上激烈了點,他沒把握好分寸。卿本癲狂瘋狂和尚:哎喲喲喲,阿彌陀佛。打南邊來的小燕子:世風日下啊,好羞澀,捂臉逃走……眾人:…………你羞澀個屁??!胡斐他爹:我聲明這些話是有歧義,但我否認自己被爆菊,不信我可以把菊花給你們看。眾人:…………誰他媽要看你菊花。不是魚的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采用迂回戰術,好讓我們信你?胡一刀在手機另一邊挺糾結的,他真不是被爆菊,他是被夏韓用切磋的名義給打了,誰他媽知道這個看起來軟弱可捏的小鮮rou還是個武林高手,想著昨天晚上身上的rou就痛。胡一刀在被爆菊和被打之間猶豫著,究竟是被打好,還是被壓好,不過好像本質上沒什么區別,胡一刀兩邊都不想承認,萬一演變成不僅被打了還被爆菊了那就更沒法說,他還不知道他們這幾個人?鐵定的。胡斐他爹:隨你們怎么想,反正就是沒被爆菊,魚兒我保證你絕對是被壓的那個。最后還不忘給于白下個保證。不是魚的于:……最近他是不是要躲著點兒胡一刀?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章居然待高審了……第23章第23章不是魚的于:今個兒還回來嗎,老胡?胡斐他爹:今個兒不回,老魚。于白把手機放兜里,到了這兒他的屁股還沒挪過地兒,起身在酒吧轉一圈又回來坐著,手抵著下巴看著周圍,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安靜的坐著去觀察別人,于白突然發現這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兒,沒有陳一,沒有車禍,沒有該死的設定,沒有成堆的專業書和報告,這么一放松下來感覺還挺累,也難怪昨晚在這地兒都能睡著。于白舌頭劃過牙齒,好像還沒刷牙洗臉。牙沒刷臉沒洗是個問題,怎么洗也是個問題,于白眼睛在酒吧掃射了一圈看見一個洗手間的標志,起身去了洗手間。在鏡子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