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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三天,現在胡一刀一分錢都還沒給他,剛剛施工隊收到錢的時候他還有那么一丟丟的羨慕。胡一刀也答得干脆,“行?!毕捻n臉上立馬出現了笑容。胡一刀接著說:“不過,你得先跟我出去吃頓飯?!?/br>夏韓臉色立馬就變了,“為什么??!”胡一刀理所當然道:“慶祝我們合作成功啊?!?/br>于白在旁邊看著一系列的事件變化,胡一刀的錢還是不好掙,這小子不僅把畫賣給胡一刀,這人也快被賣了。然后胡一刀跟于白打個招呼,“魚兒,這兒就交給你了,我和夏韓出去吃飯?!?/br>于白露出八顆牙齒森森一笑算是作為回應。胡一刀和夏韓走后,于白總有一種和胡一刀欺騙了娘家婦男的感覺,看夏韓那不諳世事的樣兒,愧疚感越發的嚴重,胡一刀在怎么欠也是自家兄弟啊,總不能去破壞人家姻緣是吧,但如果是孽緣……于白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這時手機大屏幕一亮,上面師兄兩個字占了整整半個屏幕,于白突然懷疑這款手機是不是老人專用的,劃過接聽鍵,“師兄?!?/br>“在酒吧了?”“嗯,你下班回去了?”“嗯,剛到?!?/br>于白心里還想著胡一刀的事兒,聽了陳一回答也沒出聲。“你那邊挺安靜的?!?/br>于白反應過來,“是挺安靜的,這邊舞池沒開?!庇诎讙吡司瓢梢蝗?,舞池燈都沒亮,放得曲子也是鄉間小曲,今天大概走婉約派,胡一刀這一周三主題的酒吧,這也算是個特色了。“你一個人?”“嗯,胡一刀和他對象出去了?”“對象?”“嗯……也不算對象,他想泡人家,也是個男的?!庇诎滓还闪锏娜f了出來,他正沒地方說呢。“是嗎?”“是啊,那人看起來挺傻的,叫夏韓,看著他跟胡一刀出去就跟自己跟著他一起拐賣了兒童似的?!?/br>陳一聽到名字愣了一下,“你說他叫夏韓,畫畫的?”于白聽到這兒驚了,“你怎么知道!”陳一聽到于白這么說就確定了,“他是我高中同學,跟我同歲,學設計的,剛回國不久?!?/br>“不是吧,他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啊,沒這么巧吧?!?/br>“他前兩天跟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在跟一個酒吧胡亂畫了副墻畫,說他賺了,就是老板老拖著他不給錢,你這么說應該是他了,他長得是不太合齡?!?/br>于白已經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十句“我艸”都不能抒發他心中的憋悶之感,“還是亂畫的!”“他是這么說的?!睂γ骊愐淮鸬?。于白有些無力的說:“…………他設計什么的?”“女士內衣?!标愐煌nD了一下又說,“你流口水的那張海報,那個就是他設計的,上面還有署名,你回去可以看看?!?/br>“居然還是維密的設計師!這么說吃虧的可能是胡一刀!”于白還有空驚訝。“你朋友不太過分的話應該沒事,對了,高中時我教過他格斗?!?/br>于白掛了電話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世界真他媽玄幻,第二個感覺就是胡一刀要完。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夏韓這個人物在前面埋了一丟丟的伏筆的,不是突然跑出來噠。其實前面還有很多類似這種一丟丟的伏筆數據差也要杠下去,絕不坑……嚯嚯嚯第22章第22章整個酒吧他一個也不認識,里面工作的小年輕們對他的認知也只是老板的朋友,是過來幫忙看店的,說白了也是一個不能輕易得罪的主,所以除了問于白需要些什么之外再無話可言,于白也不是個主動去找別人聊天的人。不認識聊什么?尬聊嗎?但確實是沒人來找他聊天!托胡一刀的福于白有生之年體驗了一回兒高處不勝寒的感覺。整個酒吧清清冷冷,也不知誰選的曲子,聽了越來越困,他今天在家忘了睡覺這回事兒,這會兒瞌睡來了擋都擋不住。眼皮一個勁的往下搭,面前的東西也越來越模糊,他跟著陳一做一晚上的實驗也沒見得這么困。這靠著大花墻的這個座位是與中間隔開的,于白朝著靠墻的那長行沙發的位置上身子一歪,實在是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于白被之前在門口說要攔著夏韓的那個侍員給推醒,于白正迷瞪著,身上不知什么時候還搭了條毛毯,他這夜班值得可真容易。于白有些不好意思,“中間沒什么事吧,直接給睡死了?!?/br>“沒事,平常這兩天都沒什么人,除了通宵營業這一點這兒就跟個咖啡廳差不多?!笔虇T也是因為下班了才和這位老板的朋友聊聊。“酒吧弄得跟個咖啡廳一樣?平常你們賺哪兒的錢?”他看了一眼那邊琳瑯滿目的酒柜,那些酒沒幾樣是便宜的。“這樣的情況就周二周三兩天,你正好碰上,這是老板調班調給我們休息的,酒吧總不能不營業吧,所以就安排了兩天這樣的主題,這DJ和跳舞的可休全天,誒羨慕死我了?!?/br>于白聽著樂了,“誒,我在這兒坐了一晚上,也不見你們有誰來跟我逗趣兒,現在下班了怎么有空來和我說話?”侍員笑道:“上班期間敢去和老板的朋友侃大山,工作不想要了!”“誒,這還真是……”于白有些驚奇,“胡一刀把你們管得還挺嚴的啊?!?/br>“胡一刀?”侍員想了會兒反應過來,沒忍住笑,胡刃,這刃字兒拆開寫可不就是胡一刀嗎?“嚴談不上,自覺罷了?!?/br>于白看他這人還挺有思想覺悟,眼往他胸口前的小名牌一看,喲呵,經理!感情是個管事兒的,看這人樣子,胡一刀還真會招人。“誒,不是,這酒吧這么閑怎么還找我來守著?這不是有你嗎?”“這是因為我們這兒周六的主題玩的有點過火,有些客人可能有些不明白,會回來這兒跟我們講講道理,平常老板在這兒他就守著,叫你來可能是怕我們守不住?!?/br>于白聽了訝然,這周六晚上得玩的多過火啊,他很少來胡一刀這酒吧,自從開業后來過一次,這才是第二次,要不是突然叫他來頂班,他可能也不會來。這經理忙著下班,于白也沒跟他多聊,打了個電話去問候一下胡一刀他老人家,電話通了還沒等那邊開口于白就親切的問候著:“一刀啊,昨晚過得還好嗎?”誰知電話里面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和胡一刀那破鑼嗓子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你好,是于白嗎?我是夏韓?!?/br>我艸,怎么是夏韓接電話,于白變得有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