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書迷正在閱讀:異世之植物系攻防、養父調教中(H)、小秀才的花花情史(H)、姝色無雙、豺狼,別過來/叔到擒來(H)、鬼王婚書、被卷入宮斗的死宅你傷不起、這名男子抽獎中了個對象、黃金血之曠世情緣、隊友今天不和我賣腐
被逼著穿女裝去上學。 那是他生命里最暗無天日的日子,哪怕他后來用種種辦法報復了回去,也不能撫平那些猙獰的傷口,只要想一想,都覺得不能忍受。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逐漸擺脫了過去的陰影,自覺已經掌控了力量,可是這樣純粹的肢體打斗又把他拉回了從前的噩夢。 他面孔扭曲,冷笑著說:“高銀月就是個婊-子,她是自己送上門來給我cao的?!?/br> 不要上他當,他在故意激怒你!周孟言對自己說著,可還是無法控制住憤怒的情緒,雙手卡住他的脖頸:“你個混蛋!” 他怎么能這樣形容銀月?“我殺了你?!边@一刻,他忘記了什么計劃,忘記了什么錄像,只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殺了高銀月的兇手! 聶之文的呼吸逐漸艱難起來,努力掙扎著去夠不遠處掉落在地上的針筒:“我說的是事實!”他激烈地喘息著,挑釁道,“她不知道和我上過幾次床了,她根本不愛你!” 周孟言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緊緊盯著他:“你胡說?!?/br> “別自欺欺人了?!甭欀南胍鹕?,可又被周孟言按回了地板上,不過這掙扎的動作讓他的手指距離針筒更近了一寸,“你真的沒有懷疑過她對你的感情嗎?她可是親口告訴我……” 夠到了,他不動聲色地將針筒握在手心里,給出致命一擊,“她根本不愛你?!痹捯粑绰?,他猛地揚起手臂刺向周孟言。 周孟言往旁邊一滾,尖利的針頭堪堪擦過他的表皮,有幾滴淡綠色的液體留在了體表,冰冰涼涼的。 而聶之文已經借這個機會爬了起來,針筒作為武器還是太弱了些,他要把周孟言掉落在保險柜前的刀拿起來。 周孟言眼看自己是來不及搶回刀子了,一腳踹在聶之文腰側把他踹遠,兩個人又纏斗成一團。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客廳里傳來了一陣手機鈴聲。 周孟言和聶之文同時辨認了出來,那不是鐘采藍的手機鈴,是聶之文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也打斷了鐘采藍的計劃,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湊過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人是——白桃。 鐘采藍愣了愣,恍然大悟,是了,這出關鍵的戲里多了她又怎么樣,女主角永遠是女主角,一定會在關鍵時候出現。 她接通了電話,迅速把自己反鎖到了衛生間里:“是、是警察嗎?” “你哪位?”白桃奇怪極了,還以為自己打錯了電話。 鐘采藍掐了自己一把,疼到飆淚:“我、我要報警,有人要殺人……救命!” 白桃一臉懵逼:“等等,哪里?要殺誰?” “要殺之文!聶之文!他就在這里,地址是、是……”鐘采藍發現自己居然想不起來聶之文家住哪里了。 幸虧白桃知道:“聶之文家里是嗎?我馬上過來?!?/br> “他要殺了之文?!?/br> “這位小姐,請你保持冷靜,你現在安全嗎?”白桃邊說邊跳上了車,心里把周孟言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與此同時,周孟言和聶之文也都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周孟言不再糾纏,重重往聶之文的太陽xue上揍了一拳。 聶之文身體一軟,頓時陷入了昏迷。 周孟言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很好,他的力道掌控得不錯,沒死,估計一會兒就能清醒。 他不敢浪費時間,迅速將房間翻找了一遍,連油畫也沒有放過,把畫框拆了丟在一邊,做完這些,他才奪門而逃。 鐘采藍聽見摔門聲,大約猜到周孟言是走了,和白桃應付了兩句,她就跑出門外去找聶之文。 聶之文滿臉是血,真的把她嚇著了,生怕周孟言一時氣憤就把人給殺了,好在胸膛還有起伏,她暗松了口氣,輕輕推他:“之、之文?” 聶之文沒一會兒就蘇醒了過來,看到鐘采藍還有點蒙,鐘采藍趕忙道:“我報警了,他走了,你沒事吧?” “沒、沒事?!甭欀难杆僭诜块g內掃視了一圈,心頭一緊。 鐘采藍只做不知:“你沒事吧?我、我給你叫救護車?!?/br> “沒關系?!甭欀拿銖娦α诵?,他一點也不愿意讓鐘采藍看見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這會讓他無法掌控這個女人,但現在,他還需要她幫忙作證,“電視柜下面有個醫藥箱,你能不能幫我拿過來?” 鐘采藍慌亂地點點頭,立刻去取醫藥箱,等到她回來的時候,聶之文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了椅子上,她擔憂萬分:“你沒事吧?” “沒事?!甭欀娜〕鼍凭藁ńo自己的傷口消毒,又和她說,“看看家里有沒有冰塊,有的話給我拿點過來?!?/br> 她又點頭答應了。 廚房的位置和書房并不是正對,只有特殊的角度才能看到書房門口,鐘采藍拉開冰箱門,故意很大聲地在冷凍箱里翻找,同時悄悄取出在口袋里的化妝鏡觀察了起來。 聶之文好像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架前,可具體做了什么,因為墻體的遮擋,她看不見了。 她微微垂下眼瞼,又在冰箱里翻找了一會兒,找出了冰格,將冰塊裹在毛巾里送進了書房。 聶之文又坐回了椅子上,接過毛巾用力按在臉上,問:“剛才是怎么回事?誰的電話?” “來電顯示的是白警官?!辩姴伤{猶豫著說,“她是警察嗎?她說馬上過來?!?/br> 白桃?聶之文有點意外,但沒有表露出來:“嗯,她是負責高銀月案子的刑警?!?/br> 鐘采藍好像還搞不清狀況似的:“高銀月是誰???那個人……他干嘛這樣對你?” “高銀月就是高素娥?!甭欀牡?,“那個人就是殺了高銀月的兇手?!?/br> 鐘采藍倒吸一口冷氣:“就是電視上那個通緝犯?他為什么要這樣對你!” 聶之文見她似乎沒有絲毫起疑,心里略略放心,口中道:“我也不知道,誰知道呢!” 鐘采藍看著他的傷口,好像眼里只有這些:“你真的不要緊嗎?不然我們去趟醫院吧?!?/br> “不用……”聶之文本想拒絕,可一想到白桃一會兒要過來,便改了主意,“好吧?!?/br> 鐘采藍松了口氣,想去扶他,可被聶之文躲開了:“我沒事?!?/br> “那我去開車吧?!辩姴伤{也沒有強求。 聶之文巴不得她離開,馬上把車鑰匙找了出來丟給她:“你先下去吧,我馬上下來?!?/br> 鐘采藍接過鑰匙到樓下去開車,等到了停車場,她才拿出手機給周孟言發了短信:[他一直留在書房里沒出去,我覺得有可能是在書架那邊。我們現在要去醫院,你抓緊時間。] 他回復:[知道了] 發送完,周孟言借著安全出口的門縫往外看,大約過了半分鐘,聶之文走了出來進了電梯。 他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