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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聽見,捏著她的面孔,輕輕撫摸她的嘴唇:“他睡過你沒有?”說罷,不等她回答,猛地按住她的后腦勺貼近自己的小腹,讓她的額頭碰著自己柔軟的肚子。 這個角度找得巧妙,從聶之文那里看去,就好像要逼她做不可描述的事似的。 周孟言也是沒辦法,他總不能真的當著聶之文的面把鐘采藍的衣服脫了吧?可再不脫了來真的就太假了,作為一個被戴了綠帽子惱羞成怒的男人,他總得有點報復的舉動。 現在就看鐘采藍的了,他想著,低頭瞪她,以眼神示意:叫啊。 毫無經驗的鐘采藍今天第一次懵逼了:這是要怎么樣?能不能給點提示? 周孟言:“……”是他失策了,忘記她沒經驗演不來,只能臨時改劇本,另一只手用力捂住她的口鼻,鐘采藍“唔”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可就算明白了她也假裝不出來。 這種時候,一點破綻就得前功盡棄,她來不及多想,干脆心一橫,主動湊過去,咬住了拉鏈,心里又罵,你要我演這出你好歹褲子拉開啊,能不能敬業一點! 而周孟言的大腦至少空白了一秒鐘,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不用演,他真的有反應了。 然后怎么辦?真的要假戲真做嗎? 這么刺激,不太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采藍不愧是寫的,這劇本我是服氣的……不知道為什么,很想心疼小聶一秒鐘2333 男女主角這個角色扮演你們服不服氣??赤雞不赤雞??緊張不緊張??有沒有點想笑……特別迫切想要知道大家看到這出劇情時的心情,挑選幾個發小紅包~~ 來,大膽說出你們的心里話吧! PS:入室搶劫并不是真正的計劃核心,還沒開始呢~好孩子不要學,這是犯法的。 明天見~ ☆、第62章 驚蛇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強迫的人不是真的想強迫女生做不可描述的事, 被強迫的人因為缺乏經驗只能真刀實槍地上陣,幸好, 目標人物不知道真相, 終于按捺不住松了口:“放開她……我告訴你密碼?!?/br> 周孟言施施然拉上褲鏈——謝天謝地結束了他以后再也不要和鐘采藍搭檔了——冷笑了一聲:“早這樣不就完了嗎?” 聶之文看了鐘采藍一眼,她眼眶紅紅的,滿臉淚水, 鬢邊的頭發全被汗濡濕了,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他道:“你得放開我?!辈坏戎苊涎哉f什么, 又解釋道,“保險箱的密碼需要驗證指紋,你只拿到密碼也沒用?!?/br> 周孟言將信將疑,聶之文平靜地與他對視。半晌,周孟言還是退讓了:“那你老實點?!?/br> 他割斷了他腿上的束縛帶, 將他雙手反綁在背后, 聶之文像是站立不穩,手臂掃過桌上的玻璃杯,一下子就把杯子摔到了地上。 周孟言在他背后推了他一把,聶之文踉蹌一步, 可還是扭過頭看了一眼鐘采藍:“別怕?!?/br> 說著, 眼神一帶,示意她去看地上的玻璃碎片。 鐘采藍立即明白過來,紅著眼點了點頭。 他們一進書房,鐘采藍就試圖站起來, 實木椅子很重,她要用盡所有的力氣才能移動一點點的距離,不過半步的路,她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她喘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沒有輕舉妄動。 現在她和周孟言分開了,周孟言應該能猜到她后續的舉動,可她已經猜不到書房里現在發生著什么,唯一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就把自己當牽掛聶之文的女朋友。 當然,這只是她的一廂情愿,事實上當書房里傳來砰一聲巨響,隨后還有其他稀里嘩啦的聲音傳來時,她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就想進去一看究竟,結果重重摔倒在地。 劇痛喚醒了她的理智,她艱難地挪了挪位置,手在地上摸了摸,握住了一塊碎玻璃,然而,用這個割斷手腕的帶子是個技術活,事實上碎片一攥在手心里,尖利的邊緣就割開了皮膚,痛得她差點撒手。 等到把束縛帶割斷,她手上已經滿是滲血的小口子,傷口不深也不大,可一陣陣刺痛。 然而,鐘采藍此時無暇顧及這些,因為自書房中,又傳來一聲悶響。 *** 周孟言挾持著聶之文進了書房,把他推到保險箱前:“開?!?/br> 聶之文平靜道:“你綁著我的手我怎么開?” 周孟言當然知道這一松綁十有八-九要出事,不過無所謂,逃了又逃了的對策,沒逃有沒逃的計劃,反正怎么樣都比剛才的劇情好應付。 他割斷了他手上的束縛帶,將刀尖對準他的后腰:“老實點?!?/br> 聶之文活動了一下手腕,沒有答話,抬手去摁密碼,輸入一串長達10位數的密碼后,出現了指紋提示。 聶之文將拇指按在感應器上,突然問:“你知道高銀月死前和我說了什么嗎?” 周孟言早就做好了他隨時發難的準備,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高銀月這三個字觸動了他最敏感之處,心神一分,脫口就道:“什么?”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上當了,然而已經來不及,聶之文早已打開了保險箱,從里面摸出了一支針筒。 周孟言并不想真的置他于死地,難免猶豫了一瞬,這才閃身避開,而這一剎那已經夠聶之文揮起手臂,將針尖刺向他。 書房原本就不大,這一撲一閃,周孟言就把椅子帶翻在地,發出了第一道巨響,緊接著,聶之文也看出來了他的退讓,更是不愿輕易放過他——套用一句老話,只有死人才不會橫生波折。 然而,周孟言怎么會坐以待斃,一個矮身躲過了針尖,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往外折,想要卸掉他的針筒,兩個人扭打成了一團。 一陷入僵持階段,聶之文好不容易得來的優勢便漸漸消失,周孟言鉗制著他的雙臂,將他掀翻在地:“你殺了她!” 聶之文想要反抗,可是周孟言深諳此道,牢牢控制了他的關節,他無力反抗。 這勾起了他往日的舊恨。 跟隨聶之衡到美國的時候,他才讀初中,本以為去美國后最大的問題是英語說不好,怕沒有辦法和同學交流,可真正到了才知道,他面臨的最大難題是怎么讓自己少受點傷。 原因無他,學校里的欺凌實在是太嚴重了。 他發育完,初中還是瘦瘦小小的個子,還是黃皮膚的亞裔,英語也說得不靈光,磕磕巴巴的,轉學第一天,他就被欺負得鼻青臉腫。 剛剛到異鄉,聶之衡忙得腳不沾地,縱然看見了弟弟灰頭土臉的樣子,也只當是男孩子調皮,不曾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被人被逼著喝尿,被扒了褲子讓全班參觀,被女生嘲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