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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到一個可怕的深度,仿佛已經到了頭,進無可進。楚湫幾乎是一瞬間就失聲了,連呼吸也停止了。他的眼睛里全是破碎的光,好像在說:“你怎么能這樣欺負我?!?/br>然后埋在身體里的性器開始挺動起來,反復碾過腸壁上的那一點,撞的楚湫的身體一下一下地往前沖。昏黃的房間里,滿是他痛苦的喘息聲。他張大了嘴想用力發出些什么字眼,但還是失敗了。楚湫的全身被浪潮般的可怕感官支配,自己快要被這浪吞滅了。他渾身的皮膚都有點泛紅,蒼白的嘴唇也恢復了一些血色。楚湫本能地伸手攀上子談的肩膀,溺水一般緊緊環住。他開始發出一些細微的低鳴,很脆弱,像幼鳥的叫聲:“別……你別……”那是他在求饒。…………楚湫覺得身體有一些奇怪。被cao的有點茫然的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往下身探去,摸到一片潮濕粘稠的液體,他嚇得縮回了手。子談原本正咬住楚湫的鎖骨,他松口,舔了一舔鎖骨上的牙印。低頭看見楚湫身下微微立起的性器,低聲說:“很了不起啊?!彼纳ひ艉茑硢?。這是一句夸獎。子談說著,又往后xue更狠地頂弄了幾下,楚湫受不住這刺激,yinjing的馬眼可憐地吐出一些液體。他死死咬住唇,全身被巨大的羞恥所支配,臉上泛出一些病態的紅暈。子談還不放過他似的,伸手在yinjing上輕輕摩挲起來,每一處都照顧到了,瘙癢似的,若有似無,把楚湫折磨地全身都開始痙攣。好像子談在床上,對楚湫從來沒有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憐恤。楚湫終于受不住了,yinjing抖了抖,就要開始吐精。子談用手指捏住了它的頂端。一瞬間,楚湫像是被掐斷了最后的生機,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子談就在楚湫雙腿間抬眼看著他,另一只手把他的腿微微扳開一些,臉在腿根上輕輕蹭了蹭。他低聲說:“求我?!?/br>楚湫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有聽見。然而終于還是抬起頭,掙扎著仰起臉,輕輕在子談的喉結上吻了一下。他的嘴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然而眼睛已經替他說盡了:求你。番外小小少年貔林是子家的一個下級丫鬟。她很能干,又因為是個啞巴,看上去比別人多了份可靠。現在她負責給一處內院送飯。她是覺得奇怪的。好好的一盒飯,送出來的時候,連碗帶菜,都是碎的。那瓷片碎的非常鋒利,露出尖尖的豁口。它們整整齊齊地被攏好,歸在盒子里,由家主提著拿出來。這個家主,常常穿白衣服,身姿望上去像仙人一樣。只可惜下人們都很怕他。聽說以前還是少主時,脾氣是很好的,但貔林從沒有見過他笑的樣子。整個青閣,每天都在死人,每個人都膽戰心驚,如履薄冰。子家的侍仆全部都是新來的,貔林也是。在他們到來之前,這里好像經過了一次大換血,所有的過去都被沖刷地干干凈凈。少有幾個侍從里的老人知曉這屋里關著一個人,聊起的時候,他們只是對貔林搖了搖頭。不能說。不敢說。聽說,屋里這個人來之后的當夜,看門的侍衛就被家主一片一片地將rou剔下來,死的連骨頭也不剩。家主只說了一句話:“你怎么敢放他進來?”這是貔林他們唯一可知的前車之鑒。光是聽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遍體生寒。想到這里,貔林已經到了院門口,她照常把飯盒給守衛檢查一遍,按記憶踏過遍布在院落里的陣法的生門,走上臺階,在門口輕輕敲了兩下。以往,都是家主親自帶進去的。只是這次他有些事耽擱了,并未來得及趕回。貔林把飯盒放在門口,便悄聲離去了。她很知曉自己的本分,一步也不敢往門里多踏。離開的時候,貔林聽見身后傳來嘎吱一聲開門的響動,還有丁零當啷金屬碰撞的聲音。這個院子里的人,誰也不知道是誰,誰也不知道長什么樣。走了幾步,貔林還是忍不住回身偷偷望了一眼,她看見門里伸出一只手來,非常瘦,皮rou貼著骨頭,膚色是常年不見日光的白。很明顯的,是只男人的手。上面帶著一圈鐐銬。…………晚上貔林再次來送飯時,她發現門沒有關緊,里面微弱的光火從縫隙間露出來。她再次聽見金屬撞擊的聲音,而且愈來愈近。貔林鬼使神差地沒有離開,默默等在那里。門終于被打開了,貔林對上一雙眼睛。好漂亮的眼睛。然而這眼睛一瞬就不見了,男人發現外面有人,飛快地躲到門后。過了一會,才微微探出頭來,那是一張英俊的面孔,只是臉龐的線條十分柔和。不由自主地,貔林有些傻傻地對他笑了一下。男人一愣,也微微對她一點笑容,嘴上露出隱約的虎牙??瓷先ビ行┠:?,久違的生機。那夜貔林在門外站了很久。她的心砰砰跳,不知為誰而跳,為什么而跳。漸漸的,在這無邊的幽暗里,她聽見寂靜之中升上來輕微的歌聲。是男人在唱。“小小少年,很少煩惱眼望四周陽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煩惱但愿永遠這樣好”是貔林從未聽過的曲子。然而男人的聲音終于還是漸漸低下去了,逐漸的消失了。像是死去了。32子談終于放開了手。楚湫顫抖著射出來,他臉上的血色很快褪下去,仰倒在床上喘息。“很聽話?!弊诱勆焓忠幌乱幌聯崦械念^發?!澳闵碜庸侨?,聽話一點,就好受。明白沒有?”楚湫倒伏在床上,沒有出聲,也沒有看子談一眼。事實上,楚湫如今的骨頭已經很軟,幾乎被磨的快要沒有了。時間可以磨平很多東西,最初那段時間,楚湫的骨頭硬的很,簡直不像是自己,而是一頭怪物,張著嘴拼命要咬人。只可惜子談比他更可怕,一次又一次以殘酷的方式將他鎮壓下去。最初時,楚湫無論是睡夢中還清醒著,都覺得眼前是一片血色,毒蛇一般緊咬住他不松口。子家層層疊疊堆疊起來的尸體不斷在楚湫面前浮現,然后他們一個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張開半殘的嘴巴向楚湫走過來,要咬噬他的血rou。楚湫被這幻象折磨得精神恍惚,分不清究竟是虛幻還是真實,也分不清真實里是白天還是黑夜。自我的世界將楚湫完全包裹起來。子談每次來的時候,楚湫總能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