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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無數次。楚湫在哭。他覺得疼,疼得要命。手依舊被銬在床頭,而下身,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遭受這樣的折磨。后xue在不停滲著血,床單皺著,斑斑點點布滿了血色。也不過一個月光景,但是楚湫整個人明顯地消瘦下去。原本健康的富有活力的青年身軀,瘦削到可以清晰描摹出骨頭的形狀。他慘叫著,掙扎著,但全然沒有用。全然,沒有用。后來,每到遭受這種苦楚時,楚湫總覺得靈魂仿佛剝離開rou身了,居高臨下地望著在床榻上被凌辱的自己。而那個凌辱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摯友,自己唯一交心之人。楚湫感到眼淚更洶涌地流出來,然后有人用指腹輕輕擦去。…………后來,是一個陽光很好的清晨。子談打開了門,把楚湫抱到門口。太久沒有見到陽光,刺得楚湫有些睜不開眼。他許久許久,沒有接觸到外面的光與空氣了,于是下意識地伸手在空氣里撥弄,好像要抓住些什么。屋外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非常精巧,亭臺水榭,回廊曲折。墻并不是很高,楚湫隱約可以望見墻外面是相同的屋檐,然后再是一層,不斷延伸過去。四周都是屋宇,卻聽不見半點人聲。“你看清楚了么?”子談說?!拔萃獾脑鹤游以O了陣法,而這外面還有許多外面。你是逃不出去的?!?/br>言罷,他又加上了一句:“當然,你既然這么想出去,也是可以在院里走一走的?!焙孟褚环菔謶z憫的施舍。楚湫望著不遠處那亭子的頂端,努力思索著這話里的意思。最后,他失去焦距的眼里終于久違地恢復了一點清醒,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個什么境地。楚湫有些膽怯地撇開了眼,不再留戀外面的景色,伸手闔上了門。他開始老老實實地待在屋子里。…………在那段時間里,子談開始長久守在屋子里。守在他床邊。他看著睡過去的楚湫,也不知看了多久。突然伸手摸了摸楚湫的發。“對不起?!辈恢趺吹?,子談的聲音也有些不穩。楚湫沒有聽見。他以前常常笑,也常常說話,笑個不停,說個不?!鋵嵥彀蛷堥_的時候,形狀很漂亮。如今他不再笑,不再說話,時常沉默著。他學會了很多東西,學會了不再驚醒,不再慌張。百無聊賴時,他便隔著窗戶往外看,基本沒有人,但模模糊糊總歸還能看見一些來往的身影,當那些身影踏出門外的時候,無論他們走向哪里,楚湫都很羨慕。此外,他便把過去的事情反復咀嚼,白天的回憶,就變成了晚上的夢。他現在可以做到平心靜氣地對待過去的事情了,仿佛就站在一條河邊看對岸的景物似的,那是和自己不相干的東西。每天子談來的時候,他還是會莫名心慌,但不再像之前那樣嚇得渾身發抖,哭的滿臉是淚。楚湫有時候會快慰地想,自己真是變得堅強多了。楚湫的記憶力在衰退,他逐漸把甚么子談,甚么禹章,都忘干凈了。在心里,楚湫叫他“那個人”。31所幸楚湫的燒很快就退下去了。在那之后,他又昏睡了一天,這次沒有再做什么夢。入夜之時,門被打開了,動靜很輕。然而楚湫幾乎是一瞬間就睜開了眼,他現在對于所有細微的聲響都過于敏銳。楚湫攥緊了身上的被褥,頭深深埋進胸膛,把自己裹得更緊一些。腳落在毯子是聽不見聲音的,但楚湫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個人的氣息在一步步向他靠過來,一步步,一步,一步。楚湫忍不住要把被子蒙在頭上,這時候他聽見身后輕輕傳來聲響,那是在喚他的名字:“鋤秋?!?/br>楚湫沒有應聲。過了會,才把頭從胸膛里抬起來,轉身小心地看了子談一眼。那眼神十分脆弱,還有一點可憐。他和子談對視了一瞬,就忍不住縮了回去。子談站在床邊靜靜看著。看著楚湫蜷縮成一團的身子,看著他散在床上的頭發。終于,像是忍不住似的,他起身覆了上去,把楚湫一點點從被子里剝出來。就像在拆一份禮物。楚湫從被子里脫離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是散的,露出的肌膚星星點點地布著許多青紫的痕跡。又要來了。楚湫這樣想著。子談的手向臉龐靠近了,楚湫以為他又要打自己,不由得縮了縮肩膀,畏懼地偏過頭去??墒堑却奶弁床]有到來,子談只是把他的兩只胳膊捉住,牢牢固定在頭頂上方。于是楚湫的身子完整地暴露在子談的眼中,修長的瘦削的,蒼白的受傷的。十分誘人,十分沉醉。楚湫感到恐慌。他想起動物園里那些籠子里的走獸,他想起屠夫砧板上釘牢的rou,這種無助的感覺讓他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他的兩條腿在床上掙扎著踢打,然而被子談的膝蓋牢牢壓制住了。“……你!”楚湫忍受不住似的,痛苦的喊了一聲?!澳憔烤埂盐摇斒裁?,我……我并不是女人……”子談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輕輕吐息著:“你還不明白么,鋤秋?!彼膬筛种附议_楚湫下身的衣袍慢慢探入,在后xue的入口摁了摁,便刺了進去。“我要你愛我?!?/br>…………手指探入的時候,楚湫深深喘息了一聲。這幾日并沒有性事,后xue還是很緊窒,十分干澀。手指在一點點地往里面開辟,破開閉合上的腸rou,仿佛永不會停止似的,一直往深處前進。腸壁緊緊包裹著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每一處被摩擦的觸感。楚湫喘息得越來越艱難?!拔摇也皇娣彼@樣想著,卻說不出來。終于地,手指突然擦過腸壁上的某一個點,楚湫身子一僵,他瞬間往后仰去,拼命呼吸著。“這里?”子談的臉從頸窩處抬起,貼上楚湫的耳朵。他在詢問,語氣卻是肯定的。手指在那個點上又摩擦了幾下,壓了下去。楚湫又劇烈顫抖了幾下。有什么東西順著脊背一點一點爬上頭皮,但卻不是疼痛,這種不知名的感受比疼痛更讓他覺得害怕。楚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用力掙腿,拼命地往床的一腳逃去。然后被子談捉住腳踝扯回來。子談掐住楚湫的腰,開始進入他。甬道已經有些微微濕潤了,但還是抗拒著性器的入侵。“鋤秋……放松?!弊诱勎橇宋浅械亩?。后者神情有些無助,下意識放松了身體,結果那性器趁著這空隙不留情的破開腸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