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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吻,笑著往下去吻那人的腰腹。岑肅生得削瘦卻精健,白皙而微微泛紅的緊實小腹看得人眼前一熱,姬子岫忍不住輕輕啃咬起來,他吻的細膩又溫柔,岑肅覺得似乎空氣也陡然燥熱了,他閉著雙眼,眼前是一片金光燦燦的紅……但身體上卻傳來讓人難以忍受的快意,他所有的感官都用來感受姬子岫令人羞澀不已的觸碰。突然,岑肅呼吸一滯。他感到身下被溫暖而柔軟的東西包裹住,那如絲織般柔滑的觸感難以言喻,忍不住顫抖著睜開了雙眼。他閉目太久眼睛都有些花了,眨著還泛著淚花的雙眼去看伏在他身上的人。姬子岫專注的,耐心的吞吐著他的物件,小心翼翼,溫柔無比。看到他睜開淚眼看著自己,姬子岫壞笑著摸進他的臀|縫中,帶著冰涼滑膩膏體的手指緩慢的刺進了他的身體。“唔……好…涼…”岑肅不僅輕哼出聲。“你且忍忍……”姬子岫溫柔的將他的東西吐出來,欺身上前,低頭在他額上印上一吻。岑肅感到姬子岫的手指不斷的在自己身后的*中進進|出出,十分的磨人,臉上不僅帶了幾分難耐之色:“夠了……快……快點……”“會傷到你的……”姬子岫臉上還掛著汗珠,笑意沉沉:“等不及了?”他的聲音低沉又動聽,讓岑肅覺得心癢難耐,伸出手臂環住那人的脖頸,吻上他的薄唇,氣息凌亂道:“等不及了……快點,進來?!?/br>姬子岫聽的一愣,笑容漸漸斂去,盯著身下的人眼中滿是迷亂之色,身子猛的一沉。岑肅猛的將頭向后仰去,隨即一聲帶著哭腔的長吟從口中溢了出來:“嗯啊……”贏凜是被火光烤醒的,大火……整個遠方來客棧燒得幾乎落了架,騰騰的火光直沖云霄,黑煙滾滾。他連忙往后挪了挪,好一陣發呆。蘇鈺呢……蘇鈺也死在里面了嗎?贏凜怔愣了片刻,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緩了緩還僵硬著的手腳,快速的跑到馬廄,牽了匹馬飛馳而去……在這樣的亂世中,他其實并沒有太多選擇。蘇鈺無辜,但那些死去的人不無辜嗎?但蘇鈺做出了選擇,選擇在這個時候幫了他一把,他十分的感激。他能做的就是在事成之后肖蟄發現之前,立馬回去解決燕王派來盯著他的人,然后將子峪送回梁國最安全的地方。他贏凜欠的太多了,要他還毫無怨言,但無論如何,這些帳都不能算到子峪的頭上。唐三點回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放亮,他左手上拎著三只山雞,右手提著一只獾子,肩上還搭著一只野兔,興致匆匆的趕了回來。在山林里頭過了一晚他一點也沒覺得累,反倒是身上有著使不完的勁兒。這些年他陪著蘇鈺風里來雨里去,說句實話,累的很,他沒抱怨過,甚至連一點抱怨的心思都沒有。他喜歡蘇鈺。見到第一眼就喜歡。在齊國的小胡同里那天晚上,他清清楚楚知道蘇鈺從前是干嘛的,也看到那些人對她的百般羞辱,他覺得很心疼。這個姑娘長得真是好看,當他看到蘇鈺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就算狼狽不堪、就算受盡折辱,她的身上似乎總有一種不服輸的勁兒,有的時候看到她就覺得她很柔軟很脆弱,但有的時候又那么勇敢那么潑辣……他覺得配不上蘇鈺的是自己。他沒有那么勇敢,也很窩囊,甚至還有點怕死。他沒有那天晚上救人的那個小哥那么好的身手,腦子也不好使,但他就是喜歡……這有什么辦法呢?唐三點還沒走進的時候就看到遠處飄來陣陣的黑煙,心想莫不是哪家放火燒荒燒的罷,然而越走就越是心慌……這個方向分明就是客棧的方向啊。天漸漸大亮,多久以來終于從連綿大雪放晴的梁國迎來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唐三點終于看清了遠方客棧的模樣,一座落了架的焦炭似乎還栩栩如生的訴說著昨晚這里發生了怎樣的慘案,他瘋了一樣沖進了焦炭里,不顧濃烈的黑煙和還燃著的焦木,在一堆散發著詭異氣味的焦尸中尋找那個最不想看到的人……不是……不是……這個也不是,他瘋了一樣在尸堆中翻找著,兩手遍布著尸油的詭異rou香味兒讓人作嘔。他仿佛忘記自己曾經是個多么膽小的人,此刻正在尸堆中翻找的動作是多么的瘋狂……他翻遍了大堂的尸堆也沒有找到那個人,心里空落落的說不上是什么感覺……他不敢想蘇鈺有沒有怎么樣……事實上他整個人到現在還都是懵的。他踉蹌著繞過大堂,來到了廚房……后廚的門大開著……一個靠在水缸邊還不算焦黑的小小尸體,她緊閉著眼,蒼白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痛意。頸間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她僵硬的靠在水缸邊上,手里還緊緊的握著一個破帽子……那是他的帽子……——不是有別的帽子嗎?干嘛總戴這一個破的,我補來補去,都快給你補成花帽了!——這個我戴了很久了……還是走的時候掌柜的送的……——好吧好吧,喏,給你補好了。唐三點默默的走到缸邊,將那具凍的僵硬的尸體抱在了懷里,慢慢的靠著缸邊坐了下來。他一聲不吭的流著眼淚,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角。再也不用分開了。“呼……好累啊?!贬C緩緩伏在姬子岫的胸膛上,喘氣悶聲道:“我要歇一會兒……”姬子岫沉沉的笑道:“成……一會兒再弄?!?/br>岑肅在他身上趴了一會兒,紅著臉扭了扭身子:“拿出去……”“誒……”姬子岫故意就著濕滑又動了幾下,惹得身上的人不自在的縮緊,抿唇笑得一下壞極了:“岑大夫這不是很舍不得嘛……”“嗯……”岑肅聽不得這樣的下流話,耳根子燒得厲害,半羞半惱:“別這樣了!我要下床去收拾了?!?/br>姬子岫怕他真的生氣,只得坐起身笑道:“好好好,起來了?!?/br>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呼啦啦的掀簾子聲。兩人沉默了片刻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起了衣服。一個身著銀甲的小將徑直沖了進來,一把推開了門,急急忙忙的道:“三公子?”床上沒有病弱的姬三公子,只有兩個抱在一起的兩個赤|裸男人……岑肅整張臉像是要裂開了,一肚子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肇臨一把捂住了眼睛,發出了十分悲慘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你們……”姬子岫頂著一張鐵青的道:“什么都別說,你先出去!”燕國,都城晉豕,燕宮。吳儀攏了攏身上的薄衫,脖頸上還留著點點曖昧的紅痕,十分耐心的將陶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