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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更樂了。 何玄連點點頭附和何亭亭,但臉色也不好,“臨風應該不會害亭亭的,但是他的舉動確實奇怪?!?/br> “我不管他有什么用意,也不會體諒他的用意。對我來說,亭亭的安全是第一的?!眲⒕玫目∧樔匀怀林?。他疼愛都疼愛不過來的少女,怎么能受傷呢? 何玄連沒話了,劉君酌參與打擊販賣文物的事有危險,所以從來不肯告訴何亭亭的。從這方面來說,劉君酌的做法很好。 何亭亭握住劉君酌的手,笑道,“君酌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彼袀€四季仙居,雖然不能創造很多財富,也不能讓她長生不老,但可以讓她在遇上危險時躲起來。 “我們亭亭逃跑能力還是一流的,所以你不用太過擔心?!焙涡B也點頭佐證。 劉君酌不信,“亭亭身體雖然好,但是遇上壞人了也是沒辦法。上次被刺了兩刀不就是嗎?” 提起這個,何亭亭和何玄連都沒話說了。 最后何亭亭只得保證自己一定會小心,如果離開校園,一定會帶上李達和陸維,絕不亂跑。 傍晚吃完了飯,劉君酌和何玄連都去找趙先生說股票的事,何亭亭喊李達和陸維來接她回校。 她回到學校沒多久,就接到林蓉的電話,說也來了學校,想找她聊聊。 何亭亭便約她到海邊的教師宿舍見面,這是學校分給她的臨時住宅,和她當年想的一樣,面朝大海,每天可以在海浪聲中醒過來。只可惜已經開始填海了,這樣的海面估計很快會消失。 林蓉進了門直奔主題,“亭亭,臨風是不是來找過你?他也偷偷來找過我,不知為什么,我覺得很不對勁?!?/br> “嗯,臨風哥是來找過我?!焙瓮ねc點頭,心里僅有的一點陰霾都沒有了,謝臨風果然不會置她于危險之中的。 “他跟你說什么了?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么異常?”林蓉追問。 何亭亭不敢跟林蓉說謝臨風混黑幫,現在還被兩股勢力針對,當下就道,“我沒發現什么異常。不過三哥說,臨風哥知道我們最近炒那支股背后的莊家是香江的,讓我們放開手來干。我估計你覺得臨風哥異常,就是炒股神秘吧?!?/br> 林蓉聽了,半信半疑,“如果只是炒股的事,哪里需要這樣?我這心啊,不上不下的,就怕他們有事?!?/br> “蓉姨,我看你是關心則亂才是?,F在那支股票漲得厲害,我們投入的資金可是巨資了,臨風哥小心一些也是有的?!焙瓮ねげ桓叶嗾f,便打定主意把話題放在股票上。 林蓉一聽,馬上展開了豐富的聯想和想象,想象是不是謝臨風回來通風報信,以至于會被股票背后的莊家盯上,所以才表現異常。 這么想了一通,越想越覺得合理,當下便道,“你說得也是有理。那支股票背后的莊家只怕不是好人,現在是什么情況了?不如我們再加把勁,盡早搞垮他們吧?!?/br> 她雖然是個溫柔賢惠的人,但是經歷的苦難讓她也變成了個銳于進取和進攻的人。她覺得救兒子不是退讓,而是把對方打擊得沒有辦法去找自己的兒子尋仇才是。 “我三哥和君酌哥也是這么說的,但是具體我也不懂,蓉姨你不如去找三哥和君酌哥說?”何亭亭說道。 林蓉點點頭,心情放松了很多,和何亭亭吃了西瓜,又聊了好一會兒,最后甚至一起到食堂吃了宵夜,這才驅車回去。 何亭亭見林蓉走了,忙打給何玄連和劉君酌,告訴他們她跟林蓉扯的謊。 劉君酌回復,“好,我知道了,到時由我來跟她說?!绷秩匾辉缇屯读速Y金進來的,趙志云和王建云也有參與,所以資金真沒到短缺的程度。 何亭亭知道這事不會穿幫,便放了心,跟劉君酌說了好一會兒,才打著哈欠被劉君酌催著去洗澡休息。 第二天何亭亭上完課,被學生從教室里簇擁著走出來,就見到了站在學院門口的大堂姐。 和過去的神采飛揚比起來,此時的大堂姐顯得過分的憔悴,并且帶上了些暮氣。 何亭亭有些驚訝,大堂姐上半年生了個大胖小子,在婆家站穩了腳跟,回娘家時精神狀態很好,怎么突然就變得憔悴起來了呢? 她心里想著各種念頭,面上不顯,扭頭笑著跟學生道別,便舉步走向大堂姐,笑問道,“阿姐,你是來找我嗎?” 418 收網的日子 “嗯,亭亭,我們找個地方坐著說說話好不好?”大堂姐看著耀眼而溫暖的堂妹,抿了抿唇,眉目里重新有了神采,整個人的精神顯得比剛才足了很多。 “我們到桃園那邊吃飯,順便說說話吧?!焙瓮ねばχ熳〈筇媒愕氖?。 大堂姐點點頭,“也好,我們姐妹倆很久沒在一塊說說話了?!?/br> 到了桃園開滿店的街,大堂姐指指一家湘菜館,“我記得你也很愛吃辣的,不如我們去吃湘菜吧?!?/br> “好?!焙瓮ねさ拇_也愛吃辣,聞言馬上就同意了。 兩人進了湘菜館,點了菜,便開始漫無目的地說著閑話,說沈家村的人的現狀,說小時候很窮但滿山瘋跑的日子。 說著說著大堂姐嘆口氣,“小時候窮怕了,每天都想著趕緊長大出去工作賺錢?,F在長大了,能賺錢了,但卻又想回到小時候,吃得差一點,穿得差一點,但是一點憂愁也沒有?!?/br> 何亭亭以為大堂姐這是要進入主題了,便點點頭附和,“是啊,我們總是不滿足的。站在這里想著那里,站在那里想著這里?!?/br> “不,并不是不滿足?!贝筇媒銚u搖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而是生活變得艱辛起來,不是物質上艱辛,而是精神生活里的艱辛?!?/br> 她說到這里,盯著桌上的茶水一直看,看里頭茶葉和茶垢浮沉,“你也知道我第一胎生了個女兒,只能忍痛送走吧?那時我覺得心也被挖走了,我覺得我活不下去了……” 提起那個被送走的女兒,大堂姐的眼眶逐漸濕潤了,最后泣不成聲,趴在桌上抽泣。 何亭亭眼眶也有些發熱,她無法切身體會大堂姐失去女兒的痛,但是她知道骨rou分離的痛,這兩者應該是相差無幾的。 想著,她伸手拍了拍大堂姐的背安慰,“這不是你的錯……我聽說了,你是舍不得孩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