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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八歲那年摔傷的事,猜測劉君酌當時必定傷得很重的,當下便心疼地用手輕輕摸了摸那個傷疤。 劉君酌感受著何亭亭的手指,怕她難過,說道,“早就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別難過?!?/br> “你真是個傻瓜,當天來了臺風怎么還在那里等?你就不會先回去,或者來找我嗎?”何亭亭摸著那傷疤,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嘴上卻訓道。 劉君酌很想伸手握住何亭亭的手,讓她不要擔心,但實際上他并不敢動,“我怕你來了見不到我?!?/br> 當時來了臺風,雨下得也大,飛沙走石一樣,他其實很怕何亭亭會來的。所以他不敢走,想著等到何亭亭了,就馬上送她回去,即使會被他母親當即帶回京城。 何亭亭眼眶發熱,視線模糊了,“你真傻……” 劉君酌覺得頭上某處一癢,緊接著濕了,心中頓時像被重重一撞,忙抬起頭。 她哭了,為他流淚了。 “亭亭,你別哭,我現在沒事了?!眲⒕糜行┦肿銦o措,雙手想撫上何亭亭的手或者臉,可是卻又不敢,急得團團轉。 何亭亭羞得忙側開臉,別扭道,“我才沒有哭?!?/br> 劉君酌見她粉嫩的臉頰上帶著淚痕,往上是翹成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和霧蒙蒙的眼波,頓時癡了,半晌反應不過來。 何亭亭見劉君酌半晌不說話,便擦了眼淚扭臉去看他,“你傻啦?怎么不說話?” 話一出,見劉君酌正用灼熱的目光看著她,臉上怔怔的,可不是傻了了么? 她臉上發燒,忙又轉開眼,滿臉都是笑容,扭著手指,“劉君酌是個傻子,傻子……” 劉君酌堪堪回神,見她笑得眉眼彎彎,星眸閃動,嘴角梨渦深深,唇紅齒白,不由得更癡了,輕輕地說道,“我只為你發傻?!?/br> 轟—— 何亭亭的臉再度燒了起來,忙用雙手捂住臉,再不敢見人了。 兩人正為彼此神思不屬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何玄連喊回去吃午飯的聲音。 何亭亭和劉君酌如夢初醒,都不好意思看對方,便低著頭下了礁石,一起慢慢走回去。 走幾步,劉君酌想起何亭亭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忙問,“亭亭,你看到我送給你的香水了嗎?” 何亭亭扭著手指,沒敢看劉君酌,低聲道,“你難道聞不出么,我早上就噴你調試的那款香水……”她說著,羞得幾乎說不下去了,卻還是鼓起勇氣,低低地補充道,“前調苦澀中帶著甜蜜……” 雖然何亭亭的聲音很小,但是已經足夠讓劉君酌聽清楚了,他興奮得渾身血脈賁張,毫毛倒豎,抖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那、那你、那你……是……是什么……那個中調,你、你聞出來了嗎?” 何亭亭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我聞出來了……你、你……我大概知道香調表,回去我也調試一瓶給你?!?/br> “啊……”劉君酌突然歡呼一聲,傻了一樣沖進大海里,口中還兀自大聲喊,“我好高興啊……哈哈哈……我好高興……” 他瘋了一樣在海水里亂轉,濺起一片雪白的浪花,接著又潛伏進水里,出來之后開始蛙泳、蝶泳…… 何亭亭看著在海水里發瘋的劉君酌,一面覺得他傻,一面又忍不住高興地笑起來。 劉君酌覺得自己有無限精力,他在海里折騰過之后,便大笑著看向站在沙灘上的何亭亭。 只見少女裙裾翻飛,在陽光下如同一株盛開的玫瑰,燦爛奪目。 他心中愛意翻騰,飛快地從海里跑上去,跑到少女跟前,低下頭望進她點漆一般的眸子,“亭亭,我、我不要這一款香水……你、你能送一款新的香水給我嗎?甜蜜的、歡欣的、激動的、會讓人心跳加快的……” 他太過激動,將飛快地將心里的感受說了出來。 何亭亭卻聽懂了,她燒紅著臉邁開腳步在沙灘上跑起來,回頭嫣然一笑,“這得看你的表現了,你如果表現得好……” “我會好好表現的……”劉君酌欣喜若狂,邁著大長腿跟了上去。 沈云飛首先發現了兩人的不妥,他見何亭亭和劉君酌視線接觸時愛意無限,臉頰緋紅,稍微一想,便好似如遭雷劈,覺得色彩明艷的山河頓時變成了一片灰色。 這兩年他不住地努力,可是一點進展也沒有,他也知道自己或許是永遠配不上何亭亭的??墒羌词褂羞^這樣的自我認知,他還是無法放棄,無法遺忘。 所以,當發現何亭亭和劉君酌互有愛意時,他難受得恨不得哭出來,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從開車到吃飯這段時間,劉君酌異?;钴S,仿佛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何亭亭羞紅著雙頰,各種溫柔嬌憨,加上現場粉紅的氣氛,很快讓何玄連和李真真也有所猜測,不住地打量兩人。 吃完飯休息時,李真真拉著何亭亭進入她們的鐘點房,開始嚴刑逼供。 何亭亭雙頰暈紅,“我們、我們只是和好了,沒有、沒有像你們想的那樣……”說著羞得直跺腳,“哎呀,你們真的想太多啦!” 她覺得還沒有將香水調試出來,就還不算什么,所以此時堅決不承認。 “別說我們想得多,實在是瞎子都看出來了?!崩钫嬲婵粗糜褟撵`魂發出的喜悅,搖搖頭說道。這副樣子還說沒什么,騙誰呢。 何亭亭的臉更紅了,垂下眼眸,“我不跟你們強詞奪理?!?/br> 李真真見了,忍不住想再羞一羞她,便道,“你還好,只是臉紅。劉君酌簡直樂瘋了,像瘋子似的,只會傻笑了。我吃飯時看了他幾次,發現他的視線一直黏在你身上,像狼一樣,冒著綠光?!?/br> 何亭亭紅著臉撲向了李真真,“李真真,你敢笑我……” “哈哈哈……”李真真被何亭亭撲倒在床上,放聲笑了起來,“我哪里笑你了,我笑的是劉君酌而已。你呀,還沒有怎么樣,就一副劉君酌自己人的樣子了,我真不想說你?!?/br> 何亭亭聽得更羞,和李真真在床上打了起來。 下午五人繼續到海灘上玩,和早上不同,這次一下車,劉君酌就以拍照為借口,歡脫地拉著何亭亭去過二人世界了。 李真真羨慕地看著一高一矮的背影,覺得無限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