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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桃的甜蜜。 的確是暗戀的甜蜜。 何亭亭望著車窗外的烈日,明眸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到了海邊,眾人都嘻嘻哈哈笑著撲向湛藍的大海,可是何亭亭始終不肯下去弄濕了身體。 她在等待香水的后調,即使無非是木香和動物香,可仍然像等待一份稀世奇珍似的,滿懷期待地等待著。 結果沒有讓她失望,她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繞梁三日不絕的綿綿余香,等到了藏在余香中的不舍和茫然若失。 她讀懂了劉君酌留在香水味里的暗示。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何亭亭換上保守的泳衣,帶著滿心的歡喜,沖進了湛藍色的大海里。 海水涼涼的,在烈日下發著光,像調皮的孩童在晃悠,嘩啦啦地沖上了沙灘,轉眼又淘氣的遠去。 陽光、藍天、白云、大海、沙灘、椰樹,這是屬于夏天的顏色,這是屬于青春的顏色。 何亭亭放開了所有,在海浪中和自己的伙伴熱烈而愉快地玩耍著。 海灘上的人越來越多,多數都是年輕學子,有少數是合家前來的,還有一個似乎是整個工廠都來了,三三五五聚在一起說笑玩鬧。 眾人各據了一片沙灘,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歡樂。 玩了大半天,手指幾乎要起皮了,何亭亭這才上岸,回到車上換衣服。 她一路走來,吸引了無數目光,甚至有很多人不自覺地尾隨了。 何亭亭習慣了被人圍觀,對此也不在意,等換好衣服下車,才發現車外等著幾個青年,正目光湛湛地看著自己,一副要搭訕的樣子。 她懶得理會,抬腳重新走向沙灘。 哪知才走兩步,就被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攔下了,“你好,我、我是自來水廠的主任,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交個朋友?” 他十分自信,除了長得好看,還因為家世不錯——能讓他年紀輕輕就做了水廠的主任,可不是普通家庭。 何亭亭停下腳步,剛想說什么,就見長相英俊的青年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粗魯地拎到一邊。 285 我只為你發傻 劉君酌—— 何亭亭剛想叫,就看到劉君酌身旁跟了個陌生的女孩子,當下抿唇,一言不發。 “滾遠點,不許打她的主意?!眲⒕贸林∧樉娓浇鼛讉€青年。 那個陌生女孩子高興得拍掌叫起來,“你真厲害,我好崇拜你??!你叫什么名字???” 何亭亭整了整衣服,假裝看向遠方,卻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劉君酌,看他怎么應付女孩子的搭訕。 只見劉君酌將黑沉的臉看向那個陌生的清秀女孩子,“你也給老子滾——” 在學校里的同學他尚且不給面子,何況是在海灘上隨便搭訕的女人? 那個清秀女孩子臉一紅,仍舊不依不饒,“我爸爸是廠長,你跟我好了,我讓我爸介紹你進去……” 何亭亭很滿意劉君酌的態度,此時便伸出雙手捏住劉君酌俊臉的臉頰,“說,你又編了什么可憐的身世欺騙女孩子了?明明自己開了廠開了公司,是大老板了,還到處玩弄人?!?/br> 那個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子都倒抽一口氣,忍不住看向劉君酌。 這個兇神惡煞的少年,竟然是大老板? 他那么兇,到底會怎么對掐他臉的少女? 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那兇惡少年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臉上狂喜,又帶著諂媚,如同一條溫順的大型犬討好主人,“我沒有騙過誰,亭亭你一定要相信我?!?/br> 何亭亭松開手,俏臉忍不住笑起來,一臉的陽光燦爛,嗔道,“我才不信呢?!?/br> 說完,轉身就向沙灘的另一邊跑去。 劉君酌歡喜炸了,忙追上去,追出幾步干脆變成蹦跳了,可想而知他的內心有多痛快。 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相視一眼,都撇撇嘴,原來是一對的,干嘛假裝沒有對象騙人啊,真是! 劉君酌跳著追向何亭亭,心里快樂,忍不住一邊追一邊叫何亭亭的名字,跟傻了似的。 何亭亭偶爾應幾聲,之后就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走到一片礁石上坐下,望著波濤洶涌的海邊,并不敢看身邊的劉君酌。 劉君酌坐在何亭亭身邊,興奮得不知手腳該怎么放,一疊聲問,“亭亭,你要同我和好了是不是?你不生我的氣了是不是?” 何亭亭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口中卻說,“我哪里敢跟你生氣啊,你劉君酌可是敢食言而肥的人,說不想考鵬城大學呢?!?/br> 這明顯是要算舊賬的意思,劉君酌忙道,“我做夢都想考過來,那次不過是說說而已……好吧,也有幾分真心,因為我想食言,然后罰給你看一輩子的門?!蹦菢?,我就可以一輩子守著你了。 他沒敢往下說,即使他的膽量讓他在部隊拆過炸彈,此刻也不敢直接將心事說出來告訴何亭亭。 何亭亭卻不知怎么,忽然明白了他未說出口的話,臉瞬間燒了起來,聲如蚊蚋,“你就那么喜歡給別人看門啊……” “我只想給你看門,看一輩子?!眲⒕枚?,將何亭亭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忙脫口回答。 何亭亭的臉更紅了,她羞澀地轉過來,目光如水地看向劉君酌,“后來我去了三角梅樹下,看到有血跡,你傷著哪里了?” 劉君酌俊目一亮,“你去了,那你看到我給你送你的香水了嗎?” “你先回答我,傷著哪里了?”何亭亭側著臉蛋,明眸看向劉君酌。 “傷的是頭,現在一點事也沒有了?!眲⒕谜f著,摸摸腦袋頂部?,F在的確沒事了,不過當時傷得還挺重的,他是昏迷著被找到的的。 只是這些事都過去了,沒必要跟何亭亭再說,徒讓她難過。 何亭亭聽了,便坐直了身體,探身過去,“是哪里?你低一點,讓我看看……” 她看到劉君酌腦袋頂部偏向左耳的方向有個約莫一厘米長的傷疤,傷疤上沒有頭發,但幸好傷疤不大,旁邊的頭發可以遮掩住。 這樣大小的傷口流出來的血能隔了一天還留在原地,估計是傷得極深。 何亭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