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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佟立馬腆著笑說道:“哎呦,使不得,您叫我周佟就成?!?/br>江韶矽看了看手表,他抬起頭來笑了笑:“一會兒你陪我出去一趟?!?/br>周佟十分會意:“成,您先喝粥,喝完您叫我,我叫人備車去,星光電影院,是吧?!?/br>江韶矽擺了擺手:“上了車再說?!?/br>這車一開就開到了西郊煤場,周佟縮著脖子坐在副駕駛上,他心里隱約感覺出點什么,他聽說這個五少爺沒來阮家之前就是在煤場謀生的。司機回頭詢問:“五少爺,開進去?”江韶矽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翹起二郎腿,把手指交叉放在膝蓋上,淡淡說道:“不,在煤場附近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停著?!?/br>江韶矽又抬起腕子看了看表:“小趙,你下車去看看他們來了沒有?!?/br>周佟扭過身子,他巴巴的望著江韶矽,眼睛里寫滿了疑問。江韶矽的手指略微點著,他冷眼看著窗外,煤場的外圍這樣寧靜,甚至還有鳥雀在墻頭鳴叫,單看這郊外,真是美好。哪里知道墻內是他的噩夢,是他長久孤立無援的開始。如果那天江韶年真的要來接他,就是在這個位置,他會翻過墻去跳上他的車,他們還像以前那樣貧窮而快活的生活在一起。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簡簡單單的偎在那個人的懷里永遠撒嬌和長不大就好。可是這一切隨著那聲聲嘶力竭的“哥”而徹底結束了。周佟見江韶矽默不作聲,試試探探的詢問道:“五少爺?”江韶矽收回目光,他今天來可不是來傷春悲秋的。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翡翠戒指,周佟眼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老爺的戒指么!”江韶矽在手指上試戴了一下,又抬眼瞧了瞧周?。骸笆怯衷趺礃?,我若喜歡,父親還能不給我么?”周佟立刻點頭哈腰起來,他扭著身子,那模樣十分滑稽:“這倒是,這倒是,老爺向來喜歡五少爺,您要是說句話,老爺他還會舍不得一個戒指么?!?/br>江韶矽呵呵一笑,他把戒指遞到周佟手里:“今天交代你辦件事,拿著這只戒指,去西郊煤場給我領一個人出來?!?/br>周佟瞅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少爺,頓時生出一股寒意,他那點預感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江韶矽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人,叫水青。你拿著戒指去找煤場的溫經理,他總要給父親一個面子的?!?/br>沒過多久,水青便被帶到了空地上,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就瞧見不遠處站著一群面色不善的人。江韶矽坐在汽車里,他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悠悠然吐出一個字:“打?!?/br>司機小趙帶著這幫打手就沖了上去,二話不說對著水青一頓拳打腳踢,水青被打蒙了,他抱著頭蹲了下來,連聲哀求:“我不認識你們啊,你打我做什么?!?/br>周佟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心知肚明這人以前一定得罪過江韶矽??山匚瓦@樣借著自家老爺的威名把別人地盤上的工人弄了出來好一頓毒打,若傳了出去,阮富山的臉上一定也會不好看罷。水青倒地不起,縮在地上抱膝發抖,小趙上去踢了幾腳,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就敲了敲車窗玻璃:“五少爺,這人不動了,收手?”江韶矽沒有睜開眼睛,他平靜的吩咐道:“去找些木棍,每人一根,接著打?!?/br>周佟一聽,急忙上前勸道:“五少爺,我看這就行了吧,要是上棍子,怕是要把人打死了?!?/br>許久車內沒有動靜,周佟以為對方猶豫了,正想藉此機會再勸個幾句,哪知車內又悠悠然的傳出一個字:“打?!?/br>小趙接到命令,火速去找棍子,水青腫著臉勉強睜開了眼睛,瑟瑟發抖:“我真的…不認識你們…”還沒等他緩過一口氣,棍子劈面而來,眾人像敲打一灘爛泥一般,水青很快皮開rou綻骨頭碎爛,周佟聽著那關節斷裂的聲音,滲出了一身虛汗。最后,只剩下了木頭落在爛rou之上悶實的聲音。小趙打的很有技巧,他吊著水青一口氣,可這每一下都敲在他的致疼之處。水青痛到麻木,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他半合著眼睛從微茫的光亮中看到自己身下的血紅,一陣頭暈目眩。江韶矽緩緩降下車窗玻璃,側頭冷冷望著不成人形的水青,這個人曾經不可一世,用鼻孔蔑視周遭,這個人曾經讓自己像狗一樣趴在煤堆里,這個人曾經試圖碰觸自己的身體,他要讓這灘爛泥記住,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現在,時候終于到了。他走下車子,穿著米色長褲的腿修長而筆直,抬腳踩在了水青的頭上,他瞧見血跡沾染了他的鞋邊,于是掏出一塊白色手帕彎腰擦了擦:“嘖嘖,真臟,可惜了我這雙鞋?!?/br>隨即又把手帕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從小趙手里接過棍子,在手心里拍了三下,清秀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別來無恙啊?!?/br>他用棍子劃拉開水青的衣服,從脖子開始一路往下指指點點:“這里?不…是這里…還是這里?”最后棍棒滑到了水青的腰間,他對旁人下令:“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br>瞧著水青黑乎乎的身體,江韶矽故作姿態的搖了搖頭:“真是臟,你這一身煤渣…我啊,就是給你找個最痛的地方,然后從內到外都塞滿,可好?”水青聞言費力的動了動身子,他對自己即將面對的酷刑感到恐懼,嘴里嗚嗚啦啦卻又說不清楚。江韶矽用棍子一點一點研磨水青的股間,緩緩的推進,他似笑非笑的欣賞著水青的反應,那受苦的人縮緊了雙腿抽搐不止,豆大的汗珠混著血液從頭順流而下。江韶矽手上逐漸用了力氣,帶著木刺的棍棒在水青的體內來來回回的抽動。那人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完整的句子,沙啞著聲音從喉腔里逼出痛苦的單音節。提起一股狠勁,江韶矽重重往前一推,木棍似是刺穿腸肚一般戳進了對方的最深處,隨即耳邊響起了水青凄厲的嘶鳴,他圓睜著雙眼,要把眼珠子活活瞪出眼眶。錐心蝕骨的疼痛,最終使他痙攣了身體暈死過去。江韶矽猛然向后一扯,木棍帶著血跡和拉扯出的鮮rou抽離了水青的身體,他嫌棄的把棍子扔掉,接過小趙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