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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個邊,卻還沒死,嘴里滴著腐臭的粘液。鄭硯側頭閃過,黏液滴在他的脖子上,濕噠噠的感覺惡心透了。鄭硯用力的握緊刀柄,刀刃用力在喪尸脖子翻轉,轉了個圈。這一轉幾乎將喪尸脖子轉斷了,喪尸的手臂耷拉下來,身體在撐在他的腳上。將喪尸翻到地上,鄭硯揉了揉肩膀坐起來,先是往身后一看,沒什么危險。霍賢那邊差不多將路堵住了,那只力量變異喪尸早就掛了,倒在地上腦袋被胡非開了瓢,取出晶核。鄭硯取出一只吃飯的小鐵勺,替胡非干了個活,將晶核從眼睛里邊挖出來,塞進兜里瀟灑的走過去。“沒事吧?”霍賢看到他一身狼狽,吸了口氣問。“好得很?!编嵆幩α怂Σ淮嬖诘膭⒑?。前邊沒幾只喪尸了,就是后邊來了不少。因為咕咚咕咚的敲門聲,總有喪尸因為聲音聚攏過來。鄭硯加入了隊伍,一邊問道:“人家里邊的喪尸還打不打?”霍賢道:“打?!?/br>鄭硯為難的看看前后不斷涌來的喪尸,道:“這樣不行,人家里的喪尸太不長眼了,他們一直敲,喪尸就會一直來?!?/br>霍賢卻含笑看了他一眼,手中動作速度不減,斬下喪尸的一只耳朵。耳朵飛到胡非身邊,胡非忙得很,看也沒看。霍賢道:“不正和你意?”正合我什么意啊,鄭硯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會才想明白。喪尸源源不斷的來,他們只需要在此坐以待喪尸,免了出去亂找的時間了。那這也不合我的意啊,我才不想要這個呢。鄭硯無力的嘆了口氣,囑咐胡非注意自身安全,自己則是和霍賢一人注意前方,一人注意后方,打得水深火熱。每天都打喪尸,每天都做同樣的工作,好無聊啊。鄭硯百無聊賴的劈死一只喪尸。然而漸漸地他就無法再多想了,連無聊的時間都沒有。前后二十分鐘的時間,腳底下倒了幾十具喪尸的尸體,一片腥風血雨,臭氣沖天。這里邊最忙的非胡非莫屬了,昨天還有帥助手幫他的忙,現在他是單槍匹馬的戰斗。小孩挖一顆晶核不是容易的事,他現在已經克服了心理陰影,只是到底年齡小,手速還不太跟得上。一邊挖晶核,一邊看見不斷有喪尸倒下來。胡非不斷地抬頭看,還要分心記得哪些尸體是挖過的,哪些是還沒挖過的,簡直累壞了。離家出走的帥天使在哪里啊,胡非無比的思念它。這一片的街區大概有一百多只喪尸,除了被困在家里的喪尸出不來的,野生的街頭喪尸大約有六十多個。鄭硯打得手都酸了,敲門聲還在繼續,不過涌來的喪尸總算不那么兇猛了。直到最后剩下五六只喪尸,天氣太熱,鄭硯耳朵都在嗡嗡響。霍賢將鄭硯手里正在對戰的喪尸接過去,一刀格開喪尸撲來的動作,刀刃向上立著,喪尸正好打在刀上。鋼鐵刀劍和人骨互相撞了撞,發出一股清脆的響聲。霍賢將人往后一扯,鄭硯被他推到身后。“你歇會,我來?!?/br>鄭硯毫不客氣,就地坐了下來。雖然沒有太陽暴曬,但是高溫擺在那里,只增不減,連續的高強度活動,還是會覺得頭重腳輕。胡非看他坐下來休息,自己抹了抹頭上不斷跑出來的汗水,將手里的這只喪尸廢物利用了一下,將晶核挖出來。便跨過和鄭叔叔中間的十幾具尸體,慘白皎潔的月光下,喪尸安靜的躺在地上。背后傳來霍叔叔刀刃穿過皮rou的摩擦聲,胡非和鄭硯坐在一起偷懶,問:“鄭叔叔……我想喝水?!?/br>鄭硯從空間里摸出一瓶哇哈哈給他,胡非插了一根吸管,低頭喝了起來。“挖了多少啦?”胡非隨手把塑料瓶子遞給他,鄭硯打開翻了翻,至少三十多枚了。“真能干?!编嵆幇哑孔舆€給他。胡非舌尖頂了頂自己的大門牙,下意識想用手扣一扣,一抬手才發現自己滿手都是病毒,只得又放下來。“鄭叔叔,有巧克力嗎?”霍賢將五只喪尸砍死四只,剩下最后一只喪尸不知道跑,照常撲上來。鄭硯懶洋洋往后仰著身體,兩手在后撐住。“你怎么凈知道吃?!?/br>胡非坦然道:“我看到你吃了?!?/br>鄭硯:“……”鄭硯哼道:“你能跟我比嗎,我想吃就吃,我餓了?!?/br>胡非冷靜的說:“鄭叔叔,是你不能跟我比,你最里邊的大牙不是都長洞了嗎??墒俏议_始換牙啦,我把牙吃壞了還能長新的,你又不可以,我要吃巧克力,我還要吃糖?!?/br>鄭硯更加冷靜的道:“我揍你了?!?/br>胡非:“……”歇了幾分鐘,氣力就恢復了大半,鄭硯起來,低頭看胡非。胡非叼著吸管抬頭看他,小腦袋上圈著一個頭燈。鄭硯摸出兩根火腿,往他懷里一扔,扭頭走了。五只喪尸全送了命,霍賢刀尖觸地,拉著往這邊走,刀尖劃過地面,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好點了?”霍賢問。鄭硯點了點頭,讓霍賢拿著礦泉水瓶慢慢的倒水,自己雙手捧著,接了點水洗洗臉。用了三分之一的水,剩下大半瓶霍賢直接喝完了。街邊沒見有新的喪尸過來,兩人協同胡非一起蹲下來挖晶核,兩大一小合作起來速度很快,沒一會就挖了一大半。砸門聲還在響,新的喪尸又過來了好幾個。留下鄭硯和胡非繼續挖晶核,霍賢提刀走了過去。胡非從兜里拿著兩根火腿,咬破包裝給鄭硯一根,兩人咔嚓咔嚓吃了。現在快到午夜,吃晚飯的時候七八點鐘,四五個小時早就餓了,如果是白天,就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鄭硯看看現在的進度,尋思一會將人家里的喪尸解決完之后,用十分鐘吃個飯。就是這回出發的時候忘了給田橙和周子康的隊伍分發糧食,他們四個恐怕得餓到凌晨了。不出鄭硯所料,田橙幾人確實是苦逼死了。忙了兩個小時,一會沒閑著,都是體力活,餓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田橙虛脫的道:“好餓啊好餓,有沒有吃的?”肚子里空落落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