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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抽過去。按照昨天分配的隊伍,今天照舊,分為三隊,兩人一隊。臨走前試了試對講機的通暢度,音質清晰噪音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李昀和周子康吵了嘴,雖然還有點別別扭扭的,但基本上和好了。李昀道:“別忘了我的長釘,先謝謝幾位了?!?/br>田橙點了點頭,鄭硯打了個響指,道:“明早見?!?/br>田橙笑道:“加油啊小伙伴們?!?/br>李昀和李光明兩隊先走遠了,胡非正對對講機充滿了興趣,邊走邊玩不看路。鄭硯用力打了一下他的后腦勺,胡非仰著小臉問他,“鄭叔叔,我們用這個說話吧?!?/br>鄭硯輕輕踢了他一腳,“省著點電用?!?/br>胡非十分隨意的哦了一聲,當耳旁風,知道不能對一個小孩太高的要求,鄭硯放棄了,等他玩熟了就不玩了。另外兩隊已經走遠了,霍賢和鄭硯落在最后掃尾。坦克周圍幾只喪尸落了單,首先將這幾只喪尸掃清,將晶核挖出來之后,才潛入村里。今天的喪尸明顯比喪尸少了許多,他進村十多分鐘了,遇見規模最大的一股喪尸才只有三四只。村里的道路四通八達,可謂是條條大路通羅馬,大路小路交叉相互呼應,走進村里像是走進迷宮一般,擾得人頭暈。鄭硯率先走進一條小巷,先警備的看了看前邊是不是死胡同,里邊小巷子安靜極了,沒有喪尸。鄭硯奇怪的看看周圍,“這條路我們是不是來過?”可是沒有喪尸的尸體啊。他實在記不清了,房屋格局都差不多。霍賢掃了一眼周圍,從細節中分辨了分辨,點頭道:“來過兩次?!?/br>來過……還兩次,這是第三次?鄭硯頭痛的按壓額角,只得轉身往另一條路走,道:“不行,太亂了,霍賢你帶路吧?!?/br>霍賢站在原地不動,道:“反了?!?/br>“……”鄭硯只得長吁短嘆的掉個頭,往反方向走。這條路的確來過,反著走了幾步才在墻角發現他們昨天拖拉過的尸體,堆在墻角,以防黑暗中其他隊友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絆倒。經過掃蕩的地方喪尸都不多,但并不可能是真的一個都沒有了,畢竟喪尸是流通性的。進村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了,入手三十多枚晶核。鄭硯和胡非都是高度警惕,既然是霍賢帶路,效果鄭硯自然比不上,免了許多多余的彎路,去的地方處處都是喪尸重重,直抵喪尸的窩點。不單是路上飄著喪尸,就連人家里都有喪尸聽見動靜在敲門。胡非抱著對講機亦步亦趨的跟著兩人,這條長街兩旁的路上不只有人家,還有幾條彎曲潮濕的巷子。本來游移的喪尸就不在少數,街上十多只喪尸陰森森的,隱沒在黑暗里,尤為可怖。胡非見多識廣,以前會嚇得哇哇大叫,現在輕車熟路的捏著小刀往墻根底下一蹲,從兜里摸出來鄭硯給他還沒吃的棒棒糖,拆開包裝塞進嘴里,等兩位叔叔打死喪尸好去挖晶核。那十多個喪尸里邊有一員大將,非常勇猛,速度快而準的朝他們兩人抓來。鄭硯沒放在心上,一般這種變異喪尸都是霍賢去解決的,他只負責專心對付普通喪尸就行。誰知這回霍賢側身閃開,一腳蹬向喪尸后背,喪尸趔趔趄趄,猶如神助,腳步更快的朝鄭硯撲去。鄭硯:“……”這是干嘛啊要,怎么心性大變!鄭硯快速后退幾步,速度喪尸動作靈活,他拿虎刺一擊扎死喪尸就很懸了。只得趕緊換了把武器,隨手摸出一把刀。霍賢道:“別分神,打你的?!?/br>鄭硯沒時間跟他掰扯,不過他對付一只速度變異喪尸最少也需要五分鐘的時間,霍賢的話最多兩分鐘就搞定了,怎么浪費時間讓他來做這個苦差事。等那幾只喪尸過來之后,鄭硯百轉千回的忙碌里,才看見一只喪尸踉踉蹌蹌,腳步都比其他喪尸重一些,是一只力量變異喪尸。鄭硯比較了比較,顯然力氣小的速度喪尸更容易對付。對付這種動作靈活的喪尸,最好的方法是躲避,跟他硬碰硬是碰不過的。畢竟必須破壞他的神經系統才能夠完全殺死,而人被喪尸抓一下就不成了。鄭硯握著刀,對著喪尸的腦袋威猛的砍了幾刀。喪尸滿頭滿臉是血,頭皮黏著頭發掉了好大的一塊,速度無形中反而又加快了一些,對著鄭硯的臉就抓來。鄭硯冷道:“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你媽沒教過你?”隨后猛然蹲下,往旁邊滾過去。“鄭叔叔加油!”胡非在路邊緊張的說。他嚎了這一嗓子不要緊,登時有兩只喪尸緩慢的轉了個頭。眼珠灰白無神,毫無焦距,憑借聲音和氣味就往胡非這邊來。胡非:“……”胡非含著棒棒糖,弓著腰開溜。鄭硯無奈道:“就知道添亂?!?/br>喪尸已經被他打得血rou橫飛,地上掉了不少的rou片,喪尸頭露慘淡的白骨。手指甲因為曾經用力抓撓過什么東西,已經劈裂開了,路出原本粉嫩的指rou。所謂十指連心,鄭硯記得不知看過一個什么電視,用針刺入指縫,主角疼的哭爹喊娘,當即下跪答應放棄男主角,比拿錢砸還管用。由此可見疼的力度,堪稱十大酷刑也不為過。這時候看見喪尸的指甲蓋翻開了,和手指只用了一層rou皮虛虛連著,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只是看著就替他覺得疼。當然再疼也比不上他頭上掉了一大塊頭皮疼。鄭硯在地上姿勢不太漂亮的滾了一圈,滾到喪尸身后,哪知這喪尸已經敏捷到能夠迅速反應過來,轉身面對著他。普通人遇見變異喪尸還真是沒多少活路啊。鄭硯身上又熱又黏,出滿了汗。這時候也顧不上站起來了,喪尸附身就朝他咬過來,嘴巴猙獰的大張著,通過頭燈能看見喪尸嘴里牙縫里的rou渣,和沖鼻而來的惡臭!鄭硯屏住呼吸,一腳蹬在喪尸胸膛上,頂住他下沖的姿勢。喪尸半傾斜著身體沖他的臉亂抓,鄭硯躺在地上,喪尸和他的臉只差區區的幾厘米。“老兄,一路走好?!编嵆幫N爛的笑了笑,執起大刀從下往上穿刺,一刀穿透了脖子。刀尖從喪尸脖子后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