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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怎么在這里?”南珩一:“我有自己獲得消息的渠道?!?/br>巫雀眼中帶著不解。林尋道:“說白了就是他在府里安插了自己的人?!?/br>巫雀恍然大悟,又問:“剛才除了田廣原,另外一個是誰?”“田廣原的大兒子?!蹦乡褚豢戳讼铝謱ぃ骸耙灰M去?”林尋回答的很官方:“來都來了?!?/br>三人放輕腳步,南珩一走在最前面,試著推了下門,出乎意料,門沒有上鎖。門開的一瞬間,一只黑色的惡犬露出鋒利的牙齒,張開大嘴,就要發出叫聲。南珩一后退一步:“快撤?!?/br>他的后背撞在林尋身上,誰料對方紋絲未動,南珩一轉身的瞬間,隱約看到有紅色的光芒在林尋眼中一閃而過,狠狠閉了下眼再看,只有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目。“沒事吧?!绷謱钏脐P心問道。南珩一按按太陽xue搖頭:“大概是最近沒睡好?!?/br>巫雀大著膽子往屋里邁了一步,那只狗居然連連后退,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不信邪,又走了一步,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大狗此刻蜷縮在墻角,身子還一抖一抖的。“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蔽兹福骸斑@只狗好像怕我們?!?/br>林尋不回答,走進屋里:“先找尸體?!?/br>巫雀才想起剛才田廣原帶著個丫鬟的尸體進來,不過屋子本來也沒多大,一眼就能看穿,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甚至連一滴血都沒見著。要不是殘存著血的味道,幾乎就像是一場錯覺。巫雀忍不住道:“該不會被這只狗吃了?!?/br>林尋和南珩一均是搖頭。“地面太干凈了,”南珩一道:“而且連根骨頭都沒見著?!?/br>邊說著,手在花瓶,凳子還有墻上的字畫間摸索,“唯一的解釋是這屋子里還有密室?!?/br>巫雀竄動竄西,幫著他找,林尋來到惡犬的面前,蹲下身。狗見了他就跟耗子見到貓一樣,身子不停抖動,原本兇惡的眼睛都被嚇得擠出兩點淚花。林尋伸手在摸著它的頭,聲音低地像是惡魔的低喃:“乖孩子,告訴我密室在哪里?”惡犬似乎想走到一個地方,不過后腿一軟,又直接坐到地上。林尋往后退了一些,它才勉強立起,顫顫巍巍走到床邊,搖了搖尾巴。巫雀趴在床下正在尋找,起初看到身邊多了只大狗,還嚇了一跳,不過發覺它竟然沒有傷人的意思,起身一轉頭,正好看見林尋沖他使了個眼色。“床么?”巫雀疑惑。林尋點了點頭。巫雀皺眉:“能檢查的地方都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br>惡犬突然一跳,用牙咬住床頭掛在簾子上裝飾的流蘇,一拽,床頃刻間便往外移動幾寸。林尋看著多出來的入口,挑眉:“看來不是密室,而是密道?!?/br>一進去便有很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林尋扯下一截袖袍,系在臉上,巫雀直接用手捂住鼻子。南珩一就相當精致了,優哉游哉地從懷里掏出一塊白色的帕子,折了三下,又掏出一個小瓶,打開瓶塞的時候有花香散出,待花汁將帕子浸濕,攤在手掌,覆在鼻間,一手抓著袍子往身后一甩,防止沾到地上的臟東西。做完這一切,走了幾步見身后沒有人跟上,有些納悶地回過頭,“怎么不走?”林尋:“你二師兄一貫如此么?”巫雀面有異色:“大概,應該,也許……”林尋打斷他:“不用說,我明白了?!?/br>里面的空氣很濕,陰濕的環境間接降低了腐爛速度,不用走到頭,他們也能預料到會看到什么,盡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思想準備,真正面對時,還是被震驚到。南珩一下意識地握著巫雀的肩膀,讓他轉過身,對著林尋微微一頷首,獨自走了過去。檢查完最近的幾具白骨,回過頭道:“年齡都不超過二十歲?!?/br>林尋站在石階上,一手攬著巫雀,讓他的臉貼在自己身上。從現在所占的角度,自上而下看得更為全面,堆積如山的骸骨中有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小孩子的。巫雀聲音悶悶的:“我可以看么?”“恐怕還不行?!绷謱さ哪抗饴舆^白骨,定格在最前方被骨頭環繞的牌位上,牌位旁邊,正是消失丫鬟的尸體。原本是墨色的靈牌常年被鮮血浸染,已經成為了暗紅色,所幸上面的字還能看清,南珩一湊近去看,念出來:“田知元?!币蛔笠挥疫€有兩個黃金制的貔貅,左邊的身上刻著‘富貴榮華,’右刻‘子孫昌盛?!?/br>這么多死人圍著一個牌位,就像是邪靈祭祀一樣。南珩一忍不住皺眉,怒斥‘邪魔外道?!?/br>“怕是邪魔外道都不屑這么做?!绷謱吡搜叟莆?,牽著巫雀要往外走。巫雀杵在原地動也不動:“我們就這么走了?”“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回去查查這個叫田知元的或許會有收獲?!?/br>臨走前巫雀還是回頭看了一眼,胃里當下一陣翻騰,南珩一將散著花香的瓶子放在他的口鼻處,巫雀才好受一些。“我們要不要把那個小jiejie的尸體找個地方安葬?”“人死了就不再有感覺,不可能還會在乎這些事?!绷謱ね献?,這次巫雀沒有拒絕,邁開小腿跟上。“不過他們閉上眼睛的一刻肯定有在乎的事?!?/br>巫雀仰著臉望他:“將兇手繩之以法?”林尋搖頭:“確切說,是報仇雪恨?!?/br>巫雀覺得這二者沒有什么不同,倒是走在后面的南珩一聞言多看了一眼林尋,目光有些復雜。翌日大家是一起用的早餐,田廣原笑呵呵地吩咐下人上茶和果盤,“虧得昨日有各位大師坐鎮,老夫這幾個月來第一次睡了好覺,不勝感激啊?!?/br>趙禾:“田老客氣了,我看是這夜鬼感覺到什么,暫時不敢出手?!?/br>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談論引夜鬼出來的辦法,留山羊胡子的道士突然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昨夜過于安靜了?!?/br>他話音落下,林尋敏銳地看見對面的田廣原面色一變。趙禾皺眉:“閣下怕是多慮了,這么多道士,夜鬼哪還敢動手?!?/br>林尋一勺粥下肚,淡淡道:“我記得來之前,收到的消息只是說懷疑府上有夜鬼,怎么聽你們的意思,是確定這里有夜鬼了?”趙禾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對啊,除了夜鬼,誰還能殘骸小孩子呢,田老的女兒不是也遭了毒手?”林尋抬眼瞧了下山羊胡子的道士,坐著的好幾個道士中,就這個看起來還靠譜點,“你也這么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