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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遂不在意道:“沒關系啊,今天煲的湯多,一會兒你帶走兩份,一份給你朋友,一份給朝陽送去。我過會兒還要去學??纯捶品?,實在騰不出空來?!?/br> 菲菲,是清姨的女兒傅菲,今年十五歲,正讀初三。許是課業重,年初非要鬧著去住校。 清姨不堪其擾,雖然舍不得,但也只好隨她去。 辦理住宿時,還是傅祁親自張羅的。 “我送您去學校吧?路我熟?!?/br> “我也熟!”清姨笑著打斷傅祁的話,將他往外推,“煲湯是個功夫活,一時半刻的你也學不會。今天你把我煲好的湯先帶走喝著,明天我讓人接著給你送。要真想學煲湯,回頭你休息時,我再慢慢教你?!?/br> 傅祁點點頭,也沒堅持。兩人又隨口閑聊幾句,行至餐桌旁,飯菜已上齊。雞湯的香味飄來,尤其勾人食欲。 吃過飯,清姨果真將兩個一模一樣的保溫桶交到傅祁手中。 一路送他到門口,清姨看著傅祁坐上車,降下車窗,對她說,“那我走了,清姨?!?/br> 清姨點了點頭,看著傅祁要將車窗升起,又攔下他,“小祁,清姨有句話,實在想和你說?!?/br> 傅祁便停下手里的動作,認真看著她,“您說?!?/br> “你年紀也不小了,和朝陽的婚事許了這么多年,若你們有意,不如早點辦了,也好讓你父親安心?!?/br> “我……” 清姨按下傅祁的手,笑容溫婉,“我知道,這是你自個兒的婚事,守一輩子的人,總要找個你打心眼里喜歡的才好。清姨不是逼你,但你和朝陽自小一起長大,較之普通人,情分總是有的。當然,若你遇到自己真心喜歡的,這事就更應該及早做決定,也免得耽誤兩個女孩子不是?” 傅祁不確定清姨是不是察覺出什么,又猜出多少。 但有一點,清姨說的很對。 若他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和朝陽之間早年許下的婚約,是要越早處理越好的。 “我知道了,清姨?!备灯顢肯码p眼,“我會處理好的?!?/br> 清姨點點頭,臉上依然是微笑著模樣,從容優雅。 只是看著傅祁的車子徹底消失,她站在門口,卻輕輕嘆了一口氣。 車子開出路口,傅祁趁著等紅燈的檔口,一面摸出手機給朝陽打電話,一面帶起藍牙耳機。 “朝陽?!?/br> 電話接通后,傅祁開門見山,“我們之間的協議,該結束了?!?/br> 當年,兩家家長極力撮合傅祁和朝陽的婚事,兩個小輩雖然拒不同意,但也無力反抗。 最后,兩人私下里達成“君子協定”,即為“協議未婚夫妻”。 明面上,兩人作為長輩眼中的未婚夫妻,需要配合對方在家人或是必要的親朋好友們面前承認婚約,簡言之——演戲。 但只要其中一方遇到心儀之人,另一方當無條件配合解除婚約。 電話那頭的人,似是被傅祁的話,驚到似的足足靜了半分鐘,而后,眾人眼中的乖乖女、好領導忽然就爆了粗口,“我艸你大爺的,傅祁!” 傅祁將藍牙耳機摘下,放在手邊。 耳機里,朝陽仍在咆哮,似乎怒不可遏那般,“朝家和傅家只今年達成的合作項目就有三個!往年的更多!你現在突然要和我解除婚約!賠了錢算誰的!媽的!這個鍋我不背!我不!……” 等到她中場暫停,傅祁才重新將耳機帶回耳朵上,沒有多余的贅述。 只是很平靜地告訴她,“朝陽,我找到我要等的人了?!?/br> 電話那頭,朝陽再次一怔,待明白傅祁話里的意思后,倒是樂了。 “恭喜你??!王八蛋!”朝陽咬牙切齒地笑:“要份子錢沒有!酒席給我單獨備一桌!一桌!” “好啊?!备灯罱涌冢骸叭齻€月,朝陽。三個月后,我們對外宣布解除婚約?!?/br> 聽到這里,朝陽再次爆發。 “王八蛋!你是不是人??!我們兩家的合作三年內都結束不了!你跟我說三個月后就解除婚約!你要玩死我??!你去死吧!去死吧!” 不論朝陽在電話里聽上去有多么義憤填膺,但傅祁知道,她這是答應了。 傅祁心里松了一口氣,連帶著踏進翟念病房時,嘴角都帶了幾分笑意。 然后看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手里保溫桶的翟念,笑意更深,“給你帶了雞湯,趁熱喝?!?/br> 翟念麻溜地跳下床,湊到餐桌旁,這才看到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保溫桶,“怎么兩桶?都是雞湯?” 傅祁舀雞湯的動作沒停,低“嗯”一聲,道:“一個中午喝,一個晚上喝?!?/br> 翟念:“……朋友!雞湯雖好,卻不能貪杯哦!” 他當是喂豬嗎? 傅祁:“……” 作者有話要說: 朝陽:我的雞湯!清姨給我的! 祁哥:寫你名字了? 朝陽:那也是清姨給我的! 祁哥:清姨給她未來兒媳婦的,和你有什么關系? 朝陽:…… 祁哥:念念,湯好喝嗎? 念妹:好喝的內! —————————— 今天阿貝貝就要正式爬榜!加入暑期開文大軍征戰了! 各位小仙女們!各位金主大爺們!動動你們的手指~點個收藏,加個書簽,賞個評論嘛~ 明兒見~ ☆、第十一章 翟念一連在醫院里住了三天,每日喝著傅祁每日送來的湯品,總算養回幾分氣色,雖然臉色依然不太好,但到底比剛入院時好了許多。 這三天,只有魏苒一個人來看望過翟念,幫她帶了幾件換洗衣物,又轉達了雜志社同事們的關心。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到第四天,翟念終于被老劉醫生放行,準予她辦理出院。 那天,是魏苒特意來接的。 先將翟念送回公寓里梳洗換衣,吃過午飯后,兩人再一同回到雜志社,給翟念銷假。 再見到陳鴻,對方顯然被翟念毫無血色的臉嚇了一跳,待問清楚只是拔了一顆牙后,陳鴻也有些哭笑不得,“別人拔牙不過疼起來惱人一些,你拔這么一顆牙,倒像是被生生地抽去半身的精氣神兒?!?/br> 翟念想了想,覺得陳鴻這比喻很是貼切。便笑了笑,沒反駁。 就這樣,翟念重新投入工作。 人忙起來時,也能暫時地忘記一些事。 只是翟念剛回來時那一周,傅祁日日來送煲好的湯品,漸漸成為眾人眼中一道亮麗的風景。 原因無他,男人長得高大帥氣,又有日日的湯品加分,想不引起社里一眾單身女孩兒們的注意都不可能。 只是翟念對此,卻無甚反應。 傅祁來送湯,她就接著,回頭和魏苒分著喝。 眾人茶余飯后的打趣,她也玩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