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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賭氣的孩子一般。面對那樣嚴厲的指責,為什么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那樣輕描淡寫的化解,把他當做孩子一般的哄著!他可以把這看做是默認么!即使這么近的距離,他也無法看透這個人在想些什么。封真放棄一般的移開目光。澤一郎走到封真的身后,將披在他肩頭的外套拉下,平整的疊好放到一邊,然后是褪去他身上穿著的囚服。從他懂事起,這個人便已經在他的身邊,照顧著他的生活起居,沐浴更衣都是極平常的事情,這本該是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了。可是當身體一點一點的暴露在這個人的目光之中的時候,卻突然有種靈魂被剝離的錯覺。這個人于他,是再熟悉不過的人。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是透明的,可是他卻永遠無法了解他...將自己浸泡在溫度適宜的熱水中,封真長長的舒了口氣,頭枕在池邊,定定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身子卻一點一點慢慢的沒入水中。水淹沒了口鼻,眼眶,視線變得模糊,仿佛是隔著萬花筒,世界變得扭曲起來。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隱隱的脹痛著,可是心里卻異常的安詳,仿佛是在母親的肚子里那般,異常的安詳...好累好累,就這樣睡一覺,或許就不會那么累了...封真緩緩的閉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揚。池子里的水突然波動起來,他只覺得有人握著他的手臂將他從池子里提了起來,腰部被緊緊環繞住,有人在拍他的臉頰,然后,口唇被覆住,新鮮的空氣被渡入口腔,身子軟得沒有力氣,被那雙手臂牢牢的緊緊的托著,他無力的睜了睜眼,在那雙深淵般的深沉的眼眸中看到了一點亮光。柔軟濕滑的東西探進他的口中,輕輕的撩撥著他的舌尖,像是試探,又像是逗引...從舌尖開始,那種酥麻的感覺慢慢擴散至全身,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無意識的拉扯開對方的衣襟,那片胸膛卻帶著更為炙熱的溫度幾乎要將他融化!☆、第3章(怒)“少爺...”低沉的聲線嘆謂般的在他耳邊低喃卻讓封真猛的清醒了過來,一下子用力的推開了身前的人。水珠一滴滴從發梢滴落,眼睛澀澀的疼痛,封真泛紅的雙眼怒視著從水池里站起來的澤一郎。“我說過的...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殺了你!”扶著水池的邊緣封真強支著發軟的身體,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威嚴而不可侵犯,可是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讓他看上去虛弱無力。“是屬下放肆了,如果少爺要處罰,屬下聽憑少爺處置?!睗梢焕傻蛿肯卵垌?,斂去眼中的情欲。不解釋,不爭辯,他是吃定了他不會拿他怎么樣的了是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整個鬼冢家都捏在他的手心里,自己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不...他一直是個傀儡不是么...這樣恭恭敬敬的樣子對待他,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么?把他從那個地方弄出來也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囚禁著而已。到底什么時候,他才會露出他的真面目來!“滾出去...滾出去!”封真大聲怒斥著,拍打著水面,情緒很失控。“我立刻就出去,請您息怒?!焙谄闈梢焕煽绯鏊?,快速的離開了浴室,卻并未走遠。聽著里面憤怒的擊打水面聲音,黑崎澤一郎深深的吸了口氣。封真為什么會那么做...難道說,他想要自殺?不,不可能的...澤一郎下意識的否決了這個可能。封真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太穩定,他可以感覺到他對他明顯的憎惡。看來他真的低估了那個男人在封真心目中的地位。但他并不后悔這樣做。留著那個男人只會留下更大的后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少爺,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他這樣的苦心的。只是恐怕,他已經傷了封真對他的信任,要想彌補回來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身上的水溫散去,濕衣服冰冷的貼在身上,身體卻依舊guntang,火熱。封真的味道依稀殘留在鼻端,指尖,唇齒之間...他承認自己是失控了...面對封真他越來越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在試圖控制他引以為傲的理智!不可以這樣...他必須牢牢的記住,他只是個影子,一個永遠只能在他身后凝望癡守的影子...他尊貴的少爺是不可以隨意褻瀆的!將垂落在額前的濕發隴向腦后,整理好敞開的衣襟,澤一郎渾身濕漉漉的走出封真的房間,對于他這樣狼狽的模樣,沒有人敢開口詢問,甚至沒有人敢多看他一眼。換過一身衣物,黑崎澤一郎再次來到封真的房間,卻在門口遇到了從屋里出來的傭人。傭人的神色有些慌張,再見到澤一郎的時候,更是惶恐不安。澤一郎看了眼傭人手中托盤上的膳食??瓷先ハ袷墙z毫未動過。“少主沒有胃口么?”澤一郎問到。“是...”傭人誠惶誠恐的回答。“端下去吧,晚點再準備些少主平日里喜歡吃的送過來?!睗梢焕蓢诟赖?。“是?!眰蛉巳缑纱笊庖话愣酥忘c退下。☆、第4章(傷)澤一郎正要走進封真的房間,卻被門口的守衛攔了下來。“黑崎先生,少主說不想見任何人,尤其...尤其是您?!笔匦l硬著頭皮道。黑崎的眉頭微蹙,深沉的黑眸看向那個守衛。守衛慌忙低下頭,心中惶恐不安。“為什么不敢看我?!焙谄闈梢焕煽粗莻€守衛道。守衛連忙抬頭,在對上黑崎澤一郎的眸子時,心中不免有些發虛。后背和手心直冒冷汗,陰陰的發冷。“記住,你只是執行少主的命令,少主的命令高于一切。你無須怕我?!笨粗匦l的眼睛,黑崎澤一郎道。“是!”守衛精神一振,大聲應到。“如果少主找我,請立刻來通知我?!?/br>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澤一郎囑咐到。“是!”守衛連忙應聲。黑崎澤一郎干脆的轉身離開。澤一郎一個人走在安靜的長廊上,走著走著卻突然停下了腳步。風吹來血海棠的花瓣,鋪滿了前方的走廊,點點的殷紅。澤一郎看向不遠處的海棠樹,花幾乎都快凋謝完了,庭院中遍地都是那血紅色的花瓣,無力的隨著風飄向各處。澤一郎看得有些出神。‘澤一郎,上來啊,這里可以看到好遠的地方!’男孩站在樹杈上,眺望著,一邊朝樹下的大男孩喊到。‘少爺,快下來吧,危險?!瘶湎碌拇竽泻⑸袂榫o張的看著樹上的男孩。‘好啊,如果我從這里飛下來,你能不能接住我?’男孩笑嘻嘻的看著樹下的大男孩。‘少爺!不可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