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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雙面安可文案:我的生命,我的靈魂,我一切一切都是屬于少爺的,只要您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會為您雙手獻上!膽敢阻擋于您面前的一切阻礙,都將被無情的清除!我愿為您劈荊斬棘,在所不辭!哪怕雙手和靈魂都染上清除不掉的血污!禁縛愛,在絕望的荊棘之中呻吟!☆、第1章(出獄)天色陰沉而晦澀,厚黑的云層在灰色大墻的上空厚重的堆積。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大雨瞬間而至,伴隨著沉悶的雷聲,云層中流竄的閃電忽隱忽現。滂沱大雨沖刷著那灰色的高墻,以及那道沉重的黑色鐵門,仿佛試圖將它們沖倒,然而它們如巨人一般堅實的屹立在那里,任憑風雨飄搖卻不動紋絲分毫。空無一人的長街上出現了一排車隊,四輛黑色的轎車破開雨幕疾速駛來,整齊劃一的在那扇巨大的鐵門前停下。三輛轎車的車門在同一時間打開,統一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打著一柄黑色的雨傘,匯集到第三輛轎車的門口,雨傘和雨傘交疊著,形成一個通道,一直延伸到鐵門那里。每個人都高舉著雨傘,如同一尊尊雕塑,立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任憑風吹雨打。雨水很快將他們的頭發衣物打濕,雨水從發梢滴落,在臉上肆意流淌,沒有一個人去擦拭,盡職盡責的撐著雨傘讓它們緊密的銜接相連著,漏不進一滴雨水。第三輛車的車門打開,一個身著黑色和服的男人從車子里下來,手中也同樣撐著一柄黑色的雨傘,臂彎中挽著一件厚實的外套,慢慢的走向通道盡頭的黑色鐵門,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上午十點三十分,不差分秒,大鐵門上的那扇小門終于打開了。一個穿著囚服的年輕男子出現在門后,身后跟著兩個獄警。在看到門外的男人時,他微微有些忡怔。“恭迎族長出獄?!彼械娜硕家豢谕暤恼f到。年輕的男子有些動容,從小門里走出來。穿和服的男人立刻上前,在男子踏出小門的時候用雨傘遮擋住他,然后將臂彎中的外套搭在那男子的肩頭。年輕的男子緊了緊身上的外套,面無表情的向前走去,完全沒有看身邊的人一眼,徑直來到座駕旁,上了車的后座。穿和服的男人替他關好車門,然后從另一邊上了車。支撐起避雨通道的手下紛紛收傘上車,車隊拐彎向來時的方向駛去。雨水沖刷著車窗,年輕的男子目光久久的停留在車窗外單一的灰色場景上。在那座灰色高墻的后面,他被關了一個月。車子開了一分多鐘,那片灰色才被拋在了車后。男子下意識的要轉頭,卻被身邊的人制止了。“少爺,從那里出來是不可以回頭看的?!?/br>他僵硬的轉過頭來,看向身邊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復雜的情緒。“你是怎么把我弄出來的?”謀殺,走私,販毒,藏械,這其中的任何一項罪名都可以讓他老死在這高墻之后,可是他卻只是被關押了一個月,就被無罪釋放了。“請您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處理好了?!?/br>“你找人替罪?!笔强隙ǘ且蓡?。“已經給他的家里人送去了足夠的慰撫金。兄弟們也會照顧他們的?!?/br>“澤一郎,為什么不干脆讓我待在那里?”鬼冢封真突然問到。封真的問題讓黑崎澤一郎有些錯愕,但是很快的便恢復了那一貫平和的表情,語氣里卻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屬下怎么可能讓您待在那樣的地方?您不需要為那個人擔憂,他能夠為主上替罪,是他的榮幸?!?/br>多么忠心耿耿的話語,聽著多么感人,卻只讓他感到惡心!封真扭過頭去,不愿再看他那副忠心的嘴臉。越看只會讓他覺得越虛偽!察覺到封真的抵觸情緒,澤一郎便不再說什么,安靜的坐在那里,深邃的目光直視著前方,眼底卻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色...☆、第2章(歸)一路相對無語的沉默讓車內的氣氛壓抑到極點,當車子停下的時候,封真恨不得立刻沖進雨幕之中痛快淋一場,也好緩解心中的郁結。那個人就站在車邊,用那樣恭敬的姿態等侯在那里,用手中的傘和身軀,擋住全部的風雨,那樣的理所當然,那樣的無可挑剔...“少爺,到家了?!币姺庹嬉恢弊谲噧葻o動于衷的樣子,澤一郎忍不住出聲提醒。家么?...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覺握緊,深吸一口氣,封真終于從車上下來,正視這個被稱作家的地方。“歡迎您回來?!?/br>守候多時的老管家松井畢恭畢敬的向他行禮。他的和服的下擺都已經濕透了,臉上依然掛著和藹慈祥的笑容,眼眸中恭敬依舊。那親切熟悉的聲音他聽了二十多年了,只不過隔了一個多用月,聽著卻讓他有種落淚的沖動。微微點了點頭,封真快步往大門里走,不愿讓人看出他情緒上面的波動??墒枪芗覅s喚住了他。“少爺,元老們都在議事廳里等您,您看?”生生的止住腳步,封真的心緒很亂。此時此刻,他不想見任何人!“轉告各位元老們,少爺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過幾日再來吧?!?/br>澤一郎看出了封真的疲憊,便吩咐松井。可是他的舉動卻惹惱了封真。一種莫名的怒火在心中躥騰,說不清是為了什么。狠狠的瞪了眼澤一郎,封真怒氣沖沖的向屋里走去。以眼神示意老管家按他說的去回報那些元老們,澤一郎緊隨著封真向屋里走去。澤一郎走進屋里的時候,封真正站在屋子中間背對著他。“少爺,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先沐浴更衣吧?!睗梢焕勺叩椒庹娴纳砗?,對封真道。毫無預兆的,封真突然轉身一巴掌甩在澤一郎的臉上。那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澤一郎卻只是愣了一下,卻并沒有伸手去觸摸臉頰。“對不起,我又惹您生氣了?!睗梢焕傻碾p手垂在身體兩側,緊貼著衣袍下擺,身體站得筆直,態度恭敬而謙卑。“現在這個家是你做主么!”尖刻犀利的話語讓澤一郎錯愕的抬頭看向封真。“抱歉,我沒有想到您會介意...我只是覺得,您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對不起,是我錯了,下次不會了?!?/br>澤一郎立刻明白過來封真是認為自己逾權了。封真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仿佛要看穿那張剛毅刻板的臉,要看穿那深邃如淵的眼眸里隱藏著的靈魂!“少爺,先沐浴吧,會讓您感覺好些?!睗梢焕刹]有閃避他的目光,卻是迎著他的目光,平靜的說到。那語氣,眼神,都帶著一絲寵溺的味道,像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