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整個戚家大驚,隨即,為之熱血沸騰。 建國侯府戚家,在新的一年里,再一次淪為舉目關注的對象,仿佛離曾經輝煌的時刻不遠矣。 新的一年,無論于個人,于家庭,甚是于國家,必有新的章程。 作者有話要說: 朋友們:又是一個小短更。 抱歉,往后一段時間更新時間及更新的量可能會有所影響,不能保證了 最近,身體有些不大好,原本頸部長了個淋巴結,一直在調理中,好像不見消,還隱隱又長了一個,最近一直在吃藥,接下來會要去醫院重新大檢查及復查,先提前給大家打個招呼 親們早睡,不要熬夜了 第125章 一二五章 這個年, 過的頗為熱鬧。 整個春節期間, 前來戚家拜訪的人絡繹不絕,幾乎沒怎么停過。 三老爺原是在禮部掛了個閑職,當年戚家出事的時候, 他方娶妻不久,雖已成家, 但于立業上卻尚且無任何建樹, 這么多年下來,盡管一直兢兢業業、精明能干,然而所有人仿佛都將他給遺忘了似的,無甚基業。 好在, 戚家三老爺沉得住性子, 雖碌碌無為, 卻也臥薪嘗膽,一如既往這般過來了,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 年底由禮部尚書舉薦, 提了禮部侍郎,今年戚家春節期間整個禮部的人便沒停過。 戚修性子雖寡淡, 并不愛四處走動,許是因著大年初一得了圣眷,整個春節期間收到的請柬便沒停過。 不過盡管如此,他也只不過去了一趟榮家,秦家, 因與楊家的交情,便也受邀一道到郊外游玩了一日,后又到長公主府上拜訪一回,余下,便一直留在了府中,陪著即將生產的妻子。 小兩口一別數月,此刻小別勝新歡。 因秦玉樓行動不便,大部分時候,都是待在了屋里安胎,秦玉樓有時將特意為小孩子做好的鞋襪倒騰出來給戚修瞧,有時候興致上頭,便又起了興,捏起了針線,意欲再趕制一套一模一樣的。 戚修則將他的大部分文書都搬到了臥房里,她縫縫補補時,他便低頭看書,偶爾瞧她幾眼。 有時她坐久了,坐累了,他便一手捏著書瞧著,一手伸過去替她捏捏腿,書正瞧到入迷之際,手下動作便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秦玉樓不樂意了,便抬起腳丫子去踢他的書,他眼明手快,拿著書的手一閃,躲過了,然后秦玉樓秀秀氣氣的腳丫子啪的一下,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他那張繃緊的臉上。 然后,戚修瞬間臉黑了。 秦玉樓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瞧了他一眼,有些膽怯的摸了摸肚子“示威”,然后默默地收回了腳。 卻不想,被他一把捏住了。 秦玉樓忙閉上眼,用雙手擋著臉,只一臉欲哭無淚道:“別···別打我···” 戚修只微微繃著臉,他哪里敢打她?他幾時又打過她? 只一把捏住了她的腳替她繼續細細揉著。 可秦玉樓卻覺得比打她一頓還要要命,因著,接下來丈夫便長篇大論,孜孜不倦的與她探討了一整個下午,什么叫做“婦德”。 秦玉樓簡直想要捂住耳朵,欲哭無淚。 然后,便在丈夫的喋喋不休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然后,便是在睡夢中,都伴著一陣魔音繚繞。 第一次發現,原來丈夫平日里嘴里蹦跶不出幾句話,但但凡身體里那個被壓制住的迂腐文人的秉性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后,簡直比她爹爹還要來得嘮叨。 唔,秦玉樓第一次深有感觸,還是那個默不作聲的丈夫要來得···嗯,順眼,這個著實不可愛。 初五六的時候又下了一場雪,秦玉樓便越發不愛出門了。 許是那日秦玉樓嘴里的“難產”一說,始終令他心有余悸,待方出了初十,便特意跑去張太醫家中,將老太醫給請來了。 張老太醫在保胎生養上頗有些建樹,宮中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當年保胎問藥全都由他老人家經受cao辦,幾乎未曾出過什么岔子,于是便有了保胎這方面妙醫勝手的稱謂,但凡經他手診過的脈,可謂一摸一個準。 隔著莎簾,秦玉樓躺在軟枕上,將一只手腕伸了出來,芳苓替她將衣袖挽了上去,露出潔白如玉的腕子。 老太醫將手指輕輕地搭在右脈上,方一放上去,便見老太醫微愣,隨即笑著抬眼往里瞧了一眼,又讓秦玉樓換了另外一只手。 戚修則背著雙手,微微繃著臉有些緊張的立在身后。 見老太醫起身了,忙上前扶了一把,嘴里沉聲問著:“太醫,拙內她——” 張老太醫摸著長須意味深長的笑著道:“夫人脈象平穩,身子無礙,肚子里的娃娃們也平安無事,世子可無須擔憂,待老朽開上幾方單子吃上幾副安胎藥方可,切記,現如今身子漸沉,平日里可多四處走動多動,以便他日生產——” 戚修一整顆心都擱在了秦玉樓的身子上,雖太醫這般說著,仍是有些不放心,又一連著詢問了好幾遭生產前這段時日需要注意的事兒,并沒有留意到太醫話里話外透露的意思。 而張太醫原以為他尚且知情,后又被連番打斷,便也漸漸忘了提及這一茬。 唯有秦玉樓躺在里頭,聽得心砰砰砰的直亂跳了起來。 原來,果然是真的。 她直愣了好一陣,待那頭戚修親自將老太醫給送出去了,秦玉樓還未曾緩過神來,還是芳苓警覺,只一臉欣喜的在她跟前低聲提點著:“夫人,方才老太醫話中的意思——” 秦玉樓忙抬眼沖她小聲“噓”了一聲,由她扶著下了床榻,往門口瞧了一眼,聽到原來動靜,便知戚修回了,忙低聲對芳苓道著:“此事且先莫要聲張——” 一個都已經擔憂成這樣了,若是得知有了倆,怕是生產前這一陣都會夜不能寐了罷。 橫豎不久便要臨盆了,到時候倒要看看他能傻成啥樣子? 戚修方一進屋,便見妻子笑得一臉的···陰險? 一見他進來,忙止住了笑,只臉上分明還殘留著一絲欣喜及松懈,主動迎了上來,柔聲問著:“不是送張太醫去了么?夫君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戚修道:“方到院門口,二嬸聽聞張太醫來了,說二弟妹身子不妥,特意吩咐跟前的老嬤嬤來請,想請張太醫過去給她瞧瞧?!?/br> 邊伸著手便伸了過來,芳苓忙撒了手,退居身后。 秦玉樓聞言只任由他扶著,嘴上笑瞇瞇道著:“二弟妹哪里是身子不妥,分明是有喜事兒了,你都是要當大伯的人了,滿府都知曉了,偏生就夫君你一人后知后覺——” 雖說這是小伍氏五年以來打頭一回有喜,本是該瞞得死死的,但那日在除夕夜里那一遭,自然明眼人都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