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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還要粗,將我整個身子足足纏了好幾圈,我長這么大還從未瞧見過這么大的蛇了,不過那條蛇似乎很喜歡我,非但沒有咬我,還與我十分親昵,我還與它玩了好一會兒···” 秦玉樓語氣興沖沖的,面貌雖慵懶嫵媚,然性子卻頗有幾分嬌憨可愛。 戚修微微含笑聽著,只聽了一陣,腦子里卻下意識的只有一個念頭:妻子的腰分明并不粗。 他摸過的。 又見妻子說到那蛇喜歡她,還與她十分親昵,戚修一時微微的挑了挑眉,似面露不快,隨即,只不咸不淡的道了句:“往后還是少來這里,不然又該做噩夢了···” 秦玉樓:“······” 她的話語一時僵住,好半晌不知道該回些什么。 她的語氣分明如此歡快,從哪里聽出這是個噩夢的? 原本正要將芳苓的解夢說辭略微委婉的透露一下的,自嫁到戚家這小半年以來,秦玉樓倒并不急,只老夫人又是帶她去上香拜佛,甚至也曾旁敲側擊的提點過一兩回,母親袁氏更甚,每月信里準是要提上一回的。 倒是丈夫戚修,從未見他發問過半句,秦玉樓一時拿不準丈夫的心思,正預備要試探一番的。 卻不想這會兒被這樣一句話堵了個正著。 芳苓說這是個好兆頭。 丈夫卻說這是個噩夢? 好吧,秦玉樓瞬間便不想繼續再說下去了。 空氣中靜了一陣。 戚修見妻子方才還一臉興沖沖的,轉眼便又半天不做聲了,甚至還闔上了眼。 戚修不由抿了抿嘴,好半晌,只悶聲道了句:“我···渴了···” 秦玉樓眼珠子動了一下,只裝作未曾聽到。 少頃,這便見身側之人忽而嗖地一下從軟榻上坐了起來了,秦玉樓下意識的睜開眼,只見戚修瞅著她,只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咱們回屋吧···” 說著,便作勢要起,只背對著她坐好了,似正等著秦玉樓上前伺候穿鞋。 秦玉樓心中頓時一陣苦悶慪火。 行,他是爺,大爺! 卻說戚修回屋洗漱更衣后,便去壽延堂給老夫人問安去了,秦玉樓則留在屋子里為明兒個到楊家拜壽做準備。 秦玉樓這兩個月倒是隨著裘氏一道出了兩回門,一回去了街上的綢緞鋪子,一回則是三叔婆散歲生辰去串了回門,自個還去了一趟秦家,余下便再也未曾出過府了。 此番去楊家,可以算作是第二回正經外出參宴,第一回則是外祖榮家,無論榮家還是楊家,皆可算作這天子腳下權爵大家了,一個是一方公爵,一個則是皇親國戚,皆是跺一跺腳,整個大俞皆可震三震的大家族,自然需要謹小慎微。 且楊家不比那榮家,榮家可謂是自個家,上回走動可以說是往自個親戚家里走了一遭,此番楊家明顯才能算作是真真正正頭一回踏入了京城的貴交圈子。 楊家給戚家送了帖子,許是因著楊家次子楊威是戚修的頂頭上司的緣故,又許是因著上回在開福寺里兩家碰到了,因著老一輩交情的緣故,或許又是因著現如今的···形勢。 總之,此番秦玉樓須得慎之又慎。 將明日一行的衣裳首飾、隨行人員均已安排妥當后,便見知湫忽而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知湫隨著顧mama一道幫著秦玉樓料理這霽修堂,屋子里的活計則交給了芳苓芳菲二人,幾人一里一外將院子打點得妥妥帖帖的,省下秦玉樓不少心。 這會兒知湫進來,見屋子忙忙碌碌的,知湫與大伙兒打了招呼,倒難得沒有上前幫襯,反倒是替秦玉樓倒了碗茶過來。 秦玉樓見知湫似有話要說,不由指著一旁的凳子讓她坐,知湫曉得秦玉樓的性子習慣,倒也并不客氣,坐下后低聲在秦玉樓跟前將方才她不在時,丈夫回來時鬧出的動靜給一一細說了。 對于那個婆子的行徑,秦玉樓并未多言,有的人是歷來愛躲懶,有的興許則是不慎為之,稍后多留意留意不要再犯便是了,倒是微微挑眉瞧了知湫一眼,只懶洋洋問著:“錦瑟?” 知湫擰著眉道:“姑娘,這已經有好幾回了,仗著喬mama是她姨媽,便是連錦薇都得讓她幾分,每每世子爺回了,總是頭一個上竄著趕上前伺候著,姑娘您在還好,您若是不在···奴婢是怕她心大,回頭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秦玉樓聞言嘴角微微勾了勾。 這戚修氣勢唬人,尋常丫鬟每每見了恨不得繞道走,尤其是芳菲歸昕兩個,每每見了皆如同腳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煙便消失不見了。 唯有這錦瑟··· 沒想到那那個呆子竟也會招人惦記? 秦玉樓笑了笑,只漫不經心對著知湫道:“不是沒挑出錯來么,那便暫且隨著她去罷,咱們霽修堂向來對事不對人···” 話雖這么說,然秦玉樓神色卻是有些微微復雜。 以往袁氏對筱姨娘及秦玉卿二人是萬分不喜,非但不喜,雖嘴上未說,秦玉樓卻知道,母親對其是十分厭惡的,袁氏是個愛憎分明的性子,從未曾掩飾過自個的喜惡。 以前,秦玉樓對此雖抱以理解,到底不曾切身體會,現如今雖不至于厭惡到那種地步,但對于這樣的事情,心里多少總該是有些微妙的。 微妙過后,到了夜里,秦玉樓便不怎么樂意配合了。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明兒個得早起,倘若她一臉萎靡不振的去拜壽,還不得將他們整個戚家的臉面都給丟盡呢?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晚,丈夫要比往日里早回了一個時辰。 原是想裝睡的,只許是白日里睡得太飽了,偏生此刻精神飽滿,半點睡意皆無。 熄了燈后,秦玉樓前腳剛躺下,后腳戚修便跟后來了,夏日悶熱,不用蓋被子,戚修上了床榻后便開始從善如流的解起秦玉樓的衣裳來,現如今,他做起這個動作已是十分熟練了。 卻不想方抬手便被妻子給一把攔住了。 秦玉樓沒想到他竟這么急,還未來得及斟酌措辭他便已經開始了,這會兒忙不迭捂緊了衣裳,只支支吾吾道著:“夫···夫君,明兒個還得早起呢,咱們···咱們今夜歇一歇,可好···” 戚修的手一頓,在黑夜里摸了摸,摸到了妻子的手,戚修只微微啞著聲音道:“還早···” 言下之意便是···不行? 見妻子竟死命捂著不撒手,兩人周旋了片刻,黑暗中,兩人輕微掙扎間,戚修的大掌一時不小心探到了一片柔軟的豐盈上。 戚修伸手握了握,又捏了捏。 隨即,二人俱是一愣。 第81章 八十一章 秦玉樓羞得直睜開了眼, 忙一把伸手去捉戚修的手。 戚修喉嚨微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