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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紅腫處立刻泛起一抹青黑。痛……炎育陵繃了繃臀,破空聲又響起,啪!如他所料,這一下準確地打在已經挨了三下的地方。“呃!”呻吟不小心透出緊抿的唇,炎育陵馬上咬住唇。啪!第五下,同一處。“??!”太突然了,炎育陵還沒從剛才的痛楚緩一口氣,使得痛呼聲直沖出了口。夜老大冷冷一笑,靠上前去觀察,見腫痕已經完全化作青紫,原本只有大約一指寬的棱子現在已接近兩指寬,藤尖處落下的臀側最嚴重,腫塊是更深的黑紫,單單目測就知道這傷勢輕碰一下也會很疼。“就這樣,一處五下,這可愛的屁股只需要十道記號就很漂亮了?!币估洗髮ε终f道,隨即就往後退開。兩把藤條再次躺在炎育陵屁股上,緊靠著那道可怖的青紫腫痕。炎育陵心里一陣哀叫,這兩個女人只打了五下,就和母親打的二三十下差不多疼。要是打完五十下真的不流血,那內傷是可想而知,炎育陵不是沒試過,他深切地知道挨滿這一頓會有多悲慘,而這居然只是所謂的‘熱身’。藤條揚起,嗖──嗖──輪流揮下。啪!“嗯……”盡管沒有打在同一處,可還是刺激到了敏感之極的腫塊,炎育陵痛得扭了扭腰,啪!緊接著的那一下因為他的擺動而打偏,斜斜地劃過臀側的黑紫腫塊。“混蛋!”炎育陵破口大罵,屁股的灼痛倍數般增加,臀側那一點被重復擊打的地方則是一陣侵入骨髓的鈍痛。啪!啪!啪!炎育陵不停擺動著臀部,然而鞭打沒有停止,女人連續三下盡可能地揮在同一個范圍,有幾下打偏了,掠過了第一道痕,以致劃破了皮膚,形成一點一點的小血珠。“小心點,我說不能流血?!币估洗筇嵝?。其中一個女人垂下藤條,戮了戮炎育陵背脊,不耐煩地道:“喂,是男人的話就別動!扭來扭去的,你是小娃娃嗎?”炎育陵因女人的教訓而臉紅,自己剛才的反應的確很可恥。雖然從小就挨打,可距離自己最後一次挨打也好幾個月,而且離家後又瘦了不少,長長的藤條打下去有一部分幾乎是直接打在骨上,已沒有以往耐打。“繼續吧!”夜老大催促。女人各就各位,把藤條擺在第三個要落下的范圍。嗖──嗖──啪!啪!一連兩下,炎育陵一動不動,死咬著唇強忍。啪!又一下。痛,不只是落藤處痛,之前兩道越腫越厲害的傷處此時只要臀rou稍微擺動就會受到刺激,疼痛早已糾結在一塊。啪!炎育陵用力吸一口氣憋著。啪!憋著的氣吐了出來,炎育陵上身肌rou繃得不能再緊,雙臂和頸項的青筋凸現,他用盡了全力要抑制自己再做出丟臉的舉動。沒有一刻停頓,藤條第四度擺在臀上,標示接下來的五下將會降落的地方。夜老大靜靜欣賞著炎育陵臀部的變化,以他調教人的經驗來看,不出三十下,這屁股就會因為疼痛而抽搐,藤條越往下打,就會刺激到月工門的塞子,他很期待炎育陵到時會有怎麼樣的反應。第四個五下轉眼間就打完,炎育陵痛得快喘不過氣,由於要憋著喊叫,他把雙拳攥得死緊,指關節已泛白。以為很快就會接著打,卻從鏡中見到那兩個女人垂下了藤條,活動著肩膀在松筋骨。鞭打停止,疼痛卻忠實地不住往大腦送,肚子竟也不甘示弱,又緊又脹的腹痛感漸漸凝聚到下腹,把灌滿腸道的液體往已經被堵住的出口推擠。藤條碰到了屁股,炎育陵繃緊臀部,這才發覺自己的臀部肌rou正無法控制地發顫。啪!啪!啪!啪!“呃……”呻吟終究憋不住,炎育陵擺了擺臀,第五下打偏,傾斜近三十度,同時伺候到之前的兩道腫塊,痛楚疊加。啪!第五下,炎育陵猛地挺身,連凳腳也彈起少許。女人面面相覷,炎育陵不愿意呼痛,再打下去掙扎的動作會更大,搞不好凳子會被掀翻,於是便取了鎖鏈,再把凳子移到地面有鎖孔的地方,將凳腳牢牢固定住。當藤條又回到屁股上,炎育陵未打就細細地呻吟了一聲。不要打了,求求你們,放了我……他在心里念著這句話,當作是一種祈禱。當然,沒說出口的禱告是不會馬上得到回應的,藤條機械般揚起,揮下,五下之後,炎育陵黑紫的屁股已經很難找到沒打過的地方。這才打了三十下。眼角的淚和汗水一起沾濕臉龐,找機會逃走的念頭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便消逝。同樣力度的第三十五下之後,炎育陵滿腦子只剩下一個簡單的思緒。封哥……救我……第二十三章韓封從休息室到洗手間、洗手間到辦公室、辦公室到停車場、停車場到車上駕駛座,一共打了四通電話給炎育陵。一次不接他還可以接受,臭小子居然四次都不接,真的是皮癢欠揍。第五通撥出去的電話響了一聲後就被接起,對方是廈爺身邊的貼身保鏢之一,曾經也在韓封手下做事,因此韓封對他一點也不客氣,怒氣沖沖地對著話筒大吼:“喂!剛才我派人把程非送過去,送到了沒有?跑腿那個笨蛋在不在?干他媽的叫他來給我聽電話!”“封哥,廈爺在和人談事,你小聲一點,我電話還沒舉到耳邊就要被震破耳膜了……”電話另一邊的男人刻意壓低嗓子用懇求的語氣說道。“那就是聽清楚我問什麼了吧?少給我廢話!”韓封還是用喊的在說話,聲量絲毫不減,廈爺都快六十歲的人了,會聽到自己大呼小叫才有鬼。“封哥,廈爺剛剛才要我通知你他現在有事要忙,程非的事先擺著,反正不重要,不過我一直沒撥通你電話?!蹦腥溯p聲回應。韓封其實也知道廈爺不會太認真對待女人偷漢子的事,那個叫霍瑤的女人據說還未成年就跟了廈爺,十多年來韓封雖鮮少和她有接觸,但江湖上都知道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卻又同時也是廈爺的得力助手,把廈爺旗下的夜總會和按摩院經營得有聲有色。廈爺好幾年前還比較會在乎這類事,可通常都不會遷怒自己的女人,遭殃的都是男人?,F在廈爺年紀大了,那話兒想是已提不起勁,自也不去管束女人找其他人來滿足需求。這次若不是程非偷了錢還妄想要私奔,廈爺多半都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現在重點不是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