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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見到你過來高興的?!?/br> 謝喬川的臉黑如鍋底:“你高興的時候是這幅神情?” 四寶無力地扯了扯嘴角,他定定地看了她半晌,還是脫口問道:“你和督主…” 四寶就知道他要問這個,卻不想為這事兒跟他糾纏,直接道:“對,我們在搞基?!?/br> 謝喬川:“…”她反應過來才覺著不對,改口道:“斷袖?!?/br> 謝喬川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抿緊薄唇看著她:“可是你是女子,他,他知道嗎?” 四寶低頭不答,謝喬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臉色不知不覺白了幾分,咬牙沉聲道:“先不說他是宦官,他那樣的身份,不過拿你當個玩意罷了,你能靠他靠到幾時?你為何如此不知自…” 他話才說完,就見四寶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慌忙住了嘴,半晌才低聲道:“我是為你好?!?/br> 四寶疲憊地揉著眉心,語調冷淡:“那我真是謝謝你了?!?/br> 謝喬川見她臉色確實不大好,緩了神色把手里的大包小包交給她,語調不自覺多了幾分關切:“聽說你最近常失眠多夢?這些是助眠的補品,還有一些熏香,你睡覺的時候點上,還能睡的好些?!?/br> 四寶臉色緩了緩,正要認真道謝,就見陸縝拎著個小香爐走進來,目光只從謝喬川身上一掠而過,含笑看向她:“朋友來探望你了?” 四寶見到他心里不覺一松,自然而然地向他靠過去:“你回來了?” 陸縝把博山爐擱在她床頭,清雅的香味絲絲縷縷逸散出來,讓人一聞便氣定神安:“吃完飯好生歇一歇,你昨晚上都沒怎么睡?!?/br> 他說完淡然瞟了眼謝喬川,眼梢微沉,嘴角挑起幾分譏誚:“你的心意四寶領了,這些東西還是拿回去自用吧,太醫叮囑過,若是用了不當的補品,只怕會讓她的身子越發不好。沈寧找你有事,你先退下吧” 謝喬川臉色微變,手掌不由得在袍袖下攥緊了,半晌才低低地應了個是,拿著東西轉身告退了,轉眼身影就融在暗淡的天光里。 陸縝拿來的香料曾經謝家未倒的時候他也用過,一小塊香料比一大塊金子還貴重,能助人靜氣凝神還不會傷害人的身子,他知道,那是極好的東西。 曾經的他若是喜歡上四寶,也站在她身邊護著她庇佑她,衣食住行都給她最好的,讓她一世無憂,現在他只能狼狽地被人驅趕出來,連買些中下等的補品都要攢許久的月俸。 倘若他能有跟他相當的權勢地位,他會不會有重新把她從陸縝手里奪回來的機會? 他停下腳步,把手里雜七雜八的東西扔在腳邊,看著天空閃爍的星子不語,隨即又低垂了頭。人活著不能光想著靠神佛庇佑,終究得靠自己來奮力往上爬。 四寶等謝喬川走了之后才后知后覺地問道:“小謝是怎么進來的?”司禮監是外松內緊,尤其是陸縝住的院子,外面看著沒有什么,但內里的守衛卻極嚴格,沒有陸縝的允許根本不可能進來。 陸縝聽到小謝這個稱呼不由挑了挑眉,見她一臉倦容這才按捺住了,吹了吹甜湯送到她嘴邊,漫不經心地道:“我讓他進來的?!?/br> 四寶沒功夫多想他今天為什么這么好脾氣,只低低地哦了聲,張嘴任由他喂了半碗甜湯。 陸縝見她臉色稍稍好些了,叮囑道:“你好好睡一覺吧?!?/br> 四寶眼巴巴地看著他:“你要不要也一道睡個午覺?”她現在一離陸縝就開始做噩夢,明知不好卻不能自控。 陸縝這輩子沒對誰這般耐心過,可以說把二十多年的溫柔的傾盡到她身上了,扶著她的身子讓她躺下:“我陪你躺會兒?!?/br> 四寶張了張嘴,痛苦地揉著額角:“太麻煩你了?!彼X著自己簡直宛如一個智障。 陸縝換好衣裳躺在她身邊,漫應了聲:“知道你麻煩就好,等你身子大好了,打算怎么償還?” 他瞪了半天沒瞪來回答,就見四寶歪著腦袋枕在他肩頭,閉上眼睛睡的正香。 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臉頰上刮了刮:“磨人精?!?/br> 這些日子吃藥點香各種補身子的東西都沒少吃,四寶還是日漸下去,心緒也越發不寧,白天黑夜都無法控制的做噩夢,有時候陸縝在身邊都不管用了,她自覺心理素質強大,可也快被沒日沒夜不受控制的紛亂思緒逼瘋了。 不光陸縝急得要死,四寶自己更是急的冒火,她本來健康積極樂觀向上的,怎么就變得低沉消極噩夢連連了呢!偏這事兒半點不由人,現代那些抑郁癥和厭食癥患者是自己想自盡或者自己不想吃東西嗎?當然不是的,只是身不由己而已!這也是四寶現在的狀態。 陸縝又一日請了太醫過來,太醫診脈還是沒診出個所以然來,他面色沉郁,倒是四寶出聲安慰道:“我現在就是精神不大好,至少性命還是無礙的?!?/br> 陸縝抓住她細瘦的手腕,輕輕在她手背上親了下,面色還是沒好起來:“只是暫時無礙罷了,若是三年五年這么下去該怎么辦?” 四寶臉色也難看起來,他頓了下,突然道:“沈夙前幾日遞話要見你?!彼娝膶毭媛躲等?,又道:“他倒也算聰明,托一個在宮里當差的同鄉輾轉帶話進來的?!?/br> 四寶不知道沈夙有什么目的,也完全不想知道,只嫌惡道:“誰要見那種禽獸不如的人渣?想讓我見他也行,讓他原地爆炸…”她才聽完陸縝的話,突然腦袋抽痛起來,身子一顫,手里的碗差點掉了。 陸縝傾身扶住她,撥開她的手幫她按著眉心:“你如何了?”他手指撫過她眉眼道:“我們雖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但這癥候無疑是你見過沈夙之后才得上的,若只是為了治病,見他一見也不礙事?!?/br> 他是旁觀者清,四寶一面說著不想見沈夙,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表現出想見沈夙的跡象,幸好他見多識廣,也知道有人瘋癲之癥會表現出兩種不同的性格來,嚴重的甚至會變成完全極端的兩個人,他自然不希望四寶也淪落到那種境地。 四寶等頭痛和緩之后才猶豫著問:“你覺著我該見他?”陸縝淡然道:“若你見他之后還沒有起色,我也不會再顧忌皇上和那起子姓陳的貨色,到時候就直接殺了他,看他的項上人頭能不能治好你?!?/br> 最近皇上和陳同知盯得太緊,而他又查到沈夙是陳家門客,所以他才暫且沒動沈夙。 四寶本來的難受變成了囧:“我要他的頭干啥?煮來吃嗎?” 她嘆了口氣,雖然不想見那個人渣,但更不想讓這事兒影響陸縝,畢竟這癥候太影響身邊人了:“那我就見見他吧?!彪m然不是她本意,但占了原身的身子,能幫她完成遺愿也是功德一件。 她郁悶完又問道:“我怎么見吶?”陸縝往她嘴里喂了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