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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陸縝:“…” 給人喂飯對他來說還是個新鮮差事,以至于他頓了下才反應過來,隨即看四寶滿臉的感動,還是用沉甸甸素銀勺子,舀了滿滿一勺甜香的粥給她喂到嘴里。 四寶感動的熱淚盈眶,她昨天怎么會覺著督主更年期呢!督主人太好了,居然親手給他喂粥,她那便宜爹娘都沒給她喂過飯呢,太禮賢下士了! 她感動了會兒,一口咽下去,見陸縝又要舀一勺,極有眼色地伸手接過來:“哪能勞煩您呢,奴才自己來吧?!?/br> 陸縝有了些手感,正要把喂粥大業進行到底,見她主動伸手接了,手下一頓才遞給她,不過也沒多說什么。 一碗粥也不算多,她稀里呼嚕一口氣吃完,正要再道謝,就聽見外面有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她聽著是鶴鳴的聲音,忙探頭往外一瞧,就見鶴鳴拎著個提籃,就在不遠處被司禮監的幾個太監圍著。 司禮監尋常是不許人隨意出入的,鶴鳴出來一趟更是不易,她是聽說四寶得病,特地來探病的,經過層層遞話才被準許進來,沒想到才進來就被人圍住了,饒是她膽子不小也被嚇了一跳。 司禮監的小太監們真是好久都見不得一回異性,何況還是像鶴鳴一樣標致秀麗的,認真說起來他們也沒有什么惡意,就是湊過去跟好看的宮女jiejie問個好獻獻殷勤。 四寶老遠看著還以為鶴鳴被調戲,一看之下就炸了,腦子一熱把督主在身邊也忘了,順手抄起喝完藥的空碗拉開窗戶就砸過去,啞著嗓子罵道:“狗才!你們干什么呢!” 陸縝在一邊淡然道:“看來你精神不錯啊?!边€病著就又摔碗又罵人的。 四寶:“…” 陸縝頗有些不痛快,這小斷袖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女人嗎?不是睡覺的時候還抱著他的畫冊嗎?怎么對這個宮女這么護著,還想男女通吃腳踏兩只船不成? 外面圍成一圈的小太監們也嚇了一跳,成安聽到動靜把這群淘小子們都攆走,鶴鳴終于得以進來探望。 鶴鳴進來的時候陸縝還在,她初見這位鼎鼎大名的督主,看第一眼時覺得極為驚艷,接著那份氣勢就涌了過來,催逼的人喘不過氣兒,她再不敢多看,忙不迭地跪下行禮。 陸縝打量她幾眼才記起是跟四寶在柳樹下說話的宮婢,容貌算是不錯,不過以他的眼光看也就那樣了。 他跟鶴鳴本沒有交際,但想到方才四寶扔碗那一幕,看到她有些莫名不悅,默然片刻才道:“起來吧?!币惶г硌コ鋈チ?。 鶴鳴等他走遠了才敢起身,邊扶著膝蓋邊擦汗,對著四寶低聲道:“這就是廠督?這份氣勢可真了不得,活生生要嚇死人了?!?/br> 她感慨不迭:“我才見他一眼都這樣了,你天天在他身邊當差,指不定多提著心呢。不過他怎么在你屋里,你做錯了事兒他過來罵你?” 四寶:“…” 第二十八章 四寶不知道是不是跟陸縝處的時間長的緣故,開始的時候也覺得他氣勢懾人,現在倒覺著他真是個好人,郁悶道:“我沒做錯事,再說他也沒有多嚇人,習慣了就好了,我倒是覺著督主人挺好的?!?/br> 她說著手舞足蹈地舉了些督主對她好的例子,比如救她出和嬪的魔爪,給她請太醫,給她親手喂飯什么的。 鶴鳴聽著聽著,總覺著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怪異,督主她雖然只瞧了一眼,但也知道那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怎么對四寶這般青睞,好的簡直不正常。 她搖了搖頭,強壓下心里的古怪感覺,抬頭沖她一笑,滿眼笑意:“你現在是督主眼前的紅人,自然威風了,方才那么大個碗扔過去,我都嚇了一跳,竟然沒人敢責罵你?!?/br> 四寶咳了聲道:“我以為你被人調戲…” 鶴鳴瞇起眼笑的狡黠:“我被人調戲,你急什么?” 四寶噎住,她是真的挺喜歡鶴鳴的,但絕對不是百合的那種,就好像走在街上看見自己的好姐妹被幾個男人圍住,她肯定也二話不說挽袖子上??! 鶴鳴見她又不說話了,面露失望,笑意也盡數淡了,臉上沒了笑影,便露出眉間堆砌的nongnong愁云來。 四寶正低頭裝傻,沒看到她滿面愁緒,默了會兒才問道:“你怎么過來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鶴鳴笑一笑,眉間愁緒不散:“也是趕巧了,娘娘今日身子不適,今天李太醫正好過去請脈,我送他出門的時候閑話幾句才知道你也病了,問了娘娘之后,她給了牌子允準我過來的?!?/br> 她說完又頗是不痛快地哼了聲:“要不是我特意打聽,現在還不知道你已經調任司禮監呢?!?/br> 四寶嘆道:“娘娘脾氣可真好?!庇謹[了擺手:“我本來想告訴你來著,這不是最近忙嗎?!?/br> 她見鶴鳴臉色不大好,又問道:“你怎么了?和嬪娘娘又刁難你了?” 鶴鳴擺擺手,面上有些沉郁:“做主子的責罵幾句,也不能說是刁難?!?/br> 她似乎想說什么,欲言又止,半晌還是把手邊的提籃拿過來,取出一碗清湯面和幾樣清淡小菜取出來:“湯啊藥啊我也不懂,所以只能給你做點菜端過來了,幸好現在還沒涼,你趁熱吃?!?/br> 四寶病中沒啥胃口,剛吃了一碗白粥,現在又有些吃不下,伸手接過盤子碟子放到爐子邊兒:“先擱這里熱著吧,我過一會兒再吃,現在實在是吃不下了?!?/br> 要是平時鶴鳴肯定要追問幾句,這時候卻笑著應了,眼里似乎有淚光一閃而過,轉眼又沒過去,她托腮靜靜地凝視四寶半晌,四寶給她看的渾身不自在,動了動肩膀轉過頭:“你老看我干什么?你想什么呢?” 鶴鳴沉默片刻才笑了笑,下意識地摸了摸頭上的素銀珠花:“沒什么,一些癡念頭罷了?!?/br> 這話四寶不敢再接,抬頭假裝盯著天花板出神,鶴鳴又靜默了會兒,忽然問道:“四寶,你心里有過誰嗎?” 四寶堅決否了這個敏感話題:“沒有!” 有一瞬間鶴鳴似乎又要流淚,不過終究沒流出來,怔怔看著她:“這樣…也好?!?/br> 她說著用絹子胡亂抹了把臉,起身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還得回去當差,你好好休息吧,早點把身子養好?!?/br> 四寶披上衣服要送她,被她堅決攔下了,她回屋之后才回過味來,覺著鶴鳴今兒個格外的古怪,但要說具體的她也說不出來,只好一臉納悶地回了屋。 這這病本就是最近勞累,上回出宮被嚇了一遭,再加上昨夜冷風一吹,這才受了風寒,大概是李太醫給的藥方真的挺管用,她身體底子又好,第二日就覺著身上舒坦多了,一到感覺沒什么不適了,換好衣裳又去督主面前當差。 陸縝的朱筆一勾,微微抬眼看著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