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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方長也說不準是自己哪跟筋抽了,竟不自覺地回應了一下。勵明遠察覺到方長略微笨拙的回應之后,眸色愈加幽深,手臂收緊,更加加深了這個吻。方長直到臉都憋紅了才被放開。也說不清楚是不好意思還是憋得,總之一張臉漲得通紅。方長:“這……這是干什么?”勵明遠話語中帶著笑意:“問了你這么久,都沒有明確的答復,那我就只能權當是默認了?!?/br>方長:“問了什么?”問出口之后,想到末世時候,老板那段請求成為道侶的求婚,臉更紅了。紅里透紫。方長有點害羞地想反駁:“不是??!”勵明遠挑眉,用右手的中指向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拒絕?”說罷擺出一副受情傷至深的表情。就算知道這百分之八九十是裝的,可方長偏偏就是很吃這一套。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話到了嘴邊,突然感受到了天地間靈力的波動,福至心靈,感受到一股特殊的,從另外一個位面分出來的一絲功德圍繞在兩個人身邊。一咬牙大方承認道:“是,咱們結成道侶吧!”勵明遠眸中閃過喜色,接著一條紅線憑空出現,連接了兩個人的小拇指尾指。用救世功德做紅線,這大概就是所謂蒼天為證了。這種機緣之下結成的道侶,多半受天道庇佑。兩個人看著連接彼此的紅線,都很激動。譚先生的別墅里,昏的昏傷地傷,倒了一大片。唯一清醒著的八個自始至終都安靜若小雞仔,從頭至尾沒有發出一個聲音,就把自己看成了一個雕塑!開始把人都送回來之后,沒走,是因為擔心方長。好不容易等到方長回來,看到方長跌跌撞撞,又感受到了那股非同尋常的,來自于方長身上的威壓,正要撲過去,完了一步,被勵明遠搶先。之后就一直都沒有找到能夠出聲插嘴證明自己還在這的機會。結果一開始沒說清楚,越往后就越難說清楚。兩個人互相解釋的時候沒法插嘴,兩個人親成一團之后,就更沒法插嘴了。八個在經歷了:臥槽!臥槽草草草草!臥槽有完沒完!這三個階段的心路歷程之后,重新歸為平淡。把自己當成一只佛系的八哥。全稱默念‘我無所謂,我不存在’。停在已經失去活動能力的石像鬼身邊,把自己和石像鬼完美融成了一體。勵明遠從空間拿出一根針,在方長的手背上刺了一下。這一下雖然疼,但是壓在方長身上,那股讓人喘息不得的東西一下子就消失了。勵明遠:“……這幾天你好好準備?!?/br>方長聽著勵明遠這句似是而非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實力水平,也就隱約觸碰到了這個世界存在的規則。也清楚到了他這個實力,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等級更高的位面。強行留下來,即對這個位面本身是個威脅,也不利于之后的修煉。他得走了。他必須得走了。勵明遠為了他,已經強行滯留在這個位面太久的時間,勵明遠嘴上不說,本身也到了該壓制實力的方長也或多或少直到這對自己本身的身體是有極大虧損的。老板這話,是要他和家人好好道別……第119章新位面關于分離這個話題,或許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會設想過。但是方長萬萬沒有想到,設想中的分離會來得這么快。快到猝不及防,快到他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準備好。強化自身的藥劑方長已經借各種保健品的名頭寄回家了許多。但是考慮到爸爸mama的身體,方長寄回去的都是一些E級別或者F級別這種低等級的強化藥劑。會提高人的身體素質,但是想要徹底改變人的素質,還需要長達許多年潤物細無聲的滋養。在一個月之前,他以為他有許多時間。但是偏偏事實上就是,短短,甚至一年都不到的時間,他竟然就再也無法在這世界待下去了。對于八阿哥來說,沒有太多的對比對照組,只是隱約覺得方長實力增長的速度有點非人類。可見過許許多多對照組的冶劍子比八阿哥清楚得多。方長實力增長的速度何止是非人類?非人類都不足以形容方長妖孽的程度!當時在譚先生的別墅,方長身上轉瞬即逝鋪天蓋地的威壓到底還是驚動了協會。而最快趕到的偏巧就是冶劍子。冶劍子趕到別墅,看到一地狼藉,和站在一起的勵明遠方長,目光在方長經脈上游走一圈,神色立刻就變得特別一言難盡了。留下協會其他趕過來的人救治帶回來的譚先生女兒和其他傷者,方長又格外囑咐了一句,讓他們仔細幫忙檢查昏迷中的范文軒身體狀況。幾個人就離開了別墅。方長趕回公司取金光在進入那個位面之前要方長從公司拿出來交給表哥的書,冶劍子目送方長離開,轉頭看了眼范文軒,神情嚴肅地和勵明遠談了很久。方長離開后,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卻峰回路轉接到了來自于已經醒來的表哥的電話。想到在;另外世界時候和金光的約定,方長回辦公室找了它說的那基本修煉的書冊,然后飛速趕到了表哥家。范文軒很平靜地給方長開門,方長在沙發坐下,面對神色有些異常的范文軒道:“你……想起什么了嗎?”他所有知道的有關于表哥所謂‘前世’的信息,都是從金光的嘴中,可是金光說話總是說一般留一半,很多未盡之語還需要聽者自己補全。方長在那個世界幾度被金光坑到絕境,說不厭煩是假的。可是金光對表哥的守護卻又是真的。再說那人甚至沒有實體,就已經完全消失在這天地間了。所以一切幾乎塵埃落定的現在,方長內心只剩下了一點好奇?! 》段能幇欀碱^搖搖頭:“我的記憶很混亂?!?/br>方長:“有沒有什么不屬于‘范文軒’這個人的記憶?”表哥奇怪地看了方長一眼:“屬于我自己的,我現在都亂著呢,你想要我有誰的?”方長:……確定了,是一點都印象都沒有。表哥:“昨天我暈倒以后發生了什么?”方長:“額……挺多事情的,總之一句話,就是你現在身體里可能多了點什么?!?/br>豈止是多了點什么,簡直是多了很可怕的東西。能夠讓一個位面崩塌那么強悍的能量,怎么可能只用一點形容?這么想,方長卻又突然想到。既然是這樣……那表哥,為什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