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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媒體和大號呼吁反思網絡暴力,一時間,踩罵鄭影后,成了政治不正確的事情。漸漸發展到,只要說一句鄭影后不好,就是網絡暴力,就是想逼死人家。 緊接著,有一些聲音冒了出來,質疑之前轟轟烈烈地針對鄭影后的攻擊,是否是出于那位梅小姐的報復? 恐怕衛三少爺,也脫不了干系吧? 甚至有人直呼,cao縱輿論,如果真的把人給逼死了,那么,這兩個人,就是殺人兇手! 被指責的兩位當事人都沒有回應,這股聲浪卻越來越大,借著譴責網絡暴力,將他倆的行為渲染成誅心之舉。 因而,乍一看到衛三少告鄭倚菱誹謗,大眾都以為,說得應該是近期的事情。 然而豪華律師團公布的起訴書,卻讓所有人嘩然。 起訴書上陳明的內容,簡單來說,就是八年前,一名叫黃玉穎的女學生跳樓自殺,一尸兩命,其后,大量媒體宣稱她與衛三少關系親密,提出許多模棱兩可的證詞、線索,明示暗示衛三少便是真兇。 這件事,知者甚廣,信者眾多,時至今日,還有很多人,包括黃玉穎的家屬,都認定衛三少是殺人兇手,因為有權有勢,而逍遙法外。 然而真相雖遲到了八年,終歸要大白于天下。 根據警方持續不懈的偵查,現已鎖定嫌疑犯——鄭倚菱的兒子,鄭承望。此案因屬公訴案件,將會由檢察院提起公訴。 無辜的衛三少背負了這么多年的罪名,名譽受到嚴重損害,其背后原因,則是鄭倚菱伙同衛永言,指使輿論大肆渲染抹黑! …… 吃瓜群眾的瓜都驚掉了。 這案子的信息量實在太大,就像律師團提交給法院的證據,據說打印出來的各種文檔,裝滿了一整個車廂。 就鄭影后這樣,八年前就會cao縱輿論毀了衛三少的名譽,還有臉打網絡暴力受害者牌? 緊接著,大家才回過神來—— 等、等等,鄭影后的兒子,殺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終于可以還我清白了!可以清清白白地娶老婆了! 33:【煙】你的清白,不早就被我奪走了嗎? 修修:……嚶。 ☆、LXV -Chapter 65- 八年前的跳樓事件,雖然時不時在任何與衛三少相關的消息中被提起, 然而真正對事件的始末有所了解的人, 則實在少之又少。 不少人不明真相, 只是見人信誓旦旦地斷言,這事顯然就是權貴少爺玩弄平民女孩, 害得女孩子一尸兩命——說不定還是他動的手,結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許多人因此, 便下意識斷定, 即便不是殺人兇手, 這一條,不,是兩條人命, 也和衛三少脫不了干系。 現在法院受理的這樁名譽權官司, 無疑又將這件陳年舊案翻了出來。 八年前, 社交網絡還不算流行,當年人們的種種口頭議論,都已淹沒在了時間之中。然而,那時候的報道, 無論是紙媒還是網絡,都還是能尋找到記錄的。 吃瓜群眾們紛紛化身名偵探,翻出當年的各種報道, 在字里行間尋找蛛絲馬跡。 “擦咧,有些記者真是深諳春秋筆法的精髓,一句話也沒直說, 可這字里行間,讀完就是讓人覺得,這肯定是衛少干的啊” “還有很多模棱兩可的證據呢,什么‘黃玉穎的一位友人’,‘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同學’,都說見過兩人在天臺幽會,編得真像那么一回事,再加上普遍的仇富心理,普通人看了會相信,一點也不奇怪吧?” “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衛三說不是他干的,就不是他干的?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跪舔衛三的花癡們也能有?!?/br> “樓上是來秀智商下限的嗎?看看這次代理衛少的律師們,哪個不是重量級人物?你覺得他們會在誹謗案的起訴書中,偏偏又去造個謠,誹謗那個鄭什么?以為都跟你一樣蠢么!都說了那件是公訴案件,會由檢方起訴的,不識字先滾回去讀小學去!” “別跑題啊大家,這個重點難道不是親爹伙同情婦,為了給私生子脫罪,往衛少頭上潑臟水嗎?八年??!八年前,衛少才十來歲,還是個孩子吧?這么惡毒,已經超出我的想象力了!這是人干事???!” “學渣們都閃開,課代表來了!課代表剛研究完起訴書,來給大家講一個新發現——附錄的證據清單里,不僅有八年前的東西,還有不少近期的??!尤其是在鄭影后‘被網絡暴力逼得自殺未遂’之后,指責衛少和梅小姐蓄意報復,雇傭水軍對鄭影后網絡暴力的,也是有組織有策略的衛少黑。具體我貼下面了,大家可以自己看?!?/br> “靠靠靠靠靠!毒婦??!八年前就用輿論暴力針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這根本就是想逼死他吧!到現在都不放過,還有臉一邊扮受害者老白花,一邊繼續抹黑衛少?我呸!” “之前不是還有傻逼叫囂,說衛少不回應就是心虛嗎?現在人家回應了,叫你主子出來接招??!” “我看什么割腕自殺,也是演出來的吧,不愧是影后,戲精本精了!” “想給余家大小姐打電話,就該打爆這賤人的臉,打得好打得妙!” “大家別忘了,被告里還有另一個人呢!嘖嘖,誰說虎毒不食子?男人狠起來,連兒子都想坑死啊~” …… 這事情太過挑戰三觀,案子還沒開始審,已經掀起了一股血雨腥風。 正在和律師商討如何應對跳樓案的衛永言和鄭倚菱,同時收到了起訴書的副本。 在他們看來,當下為鄭承望脫罪才是第一要務,因而這些天召集了不少有經驗的刑事辯護律師,打探警方證據,商議對策。乍一收到法院的聯絡,兩人的第一反應,還以為是跳樓案相關。 ……怎么會來得這么快?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 然而待了解了起訴書的內容,鄭倚菱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沒有了血色,衛永言直接一腳踹翻了桌子。 ——那小畜生,居然大喇喇地跑到法院去,告他誹謗?! 衛永德匆忙趕到的時候,鄭倚菱正在給衛永言順氣。 過于氣憤,衛永言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看見兄長,也沒有任何緩和。 此時見到兄長,他只能想到那紙親緣鑒定。 叔侄……呵。 他不由想,這些年來,兄長到底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在面對他,這個被他戴了綠帽還不自知的弟弟? 是愧疚,還是暗爽? 衛永德沒有察覺到不對,只當他氣得太厲害了,照例安撫道,“永言,你先別著急,我讓人叫阿修回來一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