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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會不會真的有可能,他真的不是…… 可是提出這種懷疑,就等于是懷疑衛修的母親。 早逝的母親在孩子心中,應該是最美好的回憶,不容質疑,不容玷污。 “沒什么啊,”梅衫衫笑笑,“就是突然想到,那些星座血型配對的分析?!?/br> 衛修嗤之以鼻,“那些都是胡扯,我們就是最般配的?!?/br> 他輕撫著她的青絲,冷不防問,“你今天老盯著鄭承望,他長得很好看嗎?” 梅衫衫:“……” “長得也不能說多難看吧?!彼室獾?。 對上他危險地瞇起的眼眸,她嫣然一笑,“但比我們玉樹臨風、俊美無儔、器宇軒昂、面如冠玉、貌賽潘安、氣死衛玠……的阿修,差出幾個銀河系到M33星系的距離了?!?/br> 衛修得意洋洋。 他拉起她的手,一根根撫過她玉蔥般的手指,按在自己臉頰上,又偏頭在她掌心親了親。 一臉嚴肅道,“都有我這么好看的男朋友了,不許再盯著別的男人看!” 梅衫衫笑著應好。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上,大手將她完全包裹住,掌心溫暖干燥,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漂亮極了。 ……等等,修長?! 梅衫衫騰地坐了起來,驚呼—— “鄭承望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手不是手~是我溫柔的宇宙~我這顆小星球~就在你手中轉動~ 33: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小鴨 發著燒堅持更新,如果競選感動JJ好作者,寶貝們記得投我神圣的一票……_(:з」∠)_ ☆、LX -Chapter 60- 周伯打開車門,見下車來的兩個人都神情嚴肅, 不由一愣。 ……怎么了這是? 掃了一眼兩人交握著的手, 他定了定心??傊皇浅臣芰司托?。 回到家中, 衛修直奔書房,拿出一個厚文件夾來, 在里面翻找。 翻到某一頁時,停了下來。同時, 梅衫衫也打開筆記本電腦, 搜索一個名字。 “安井征夫, 美容外科醫生,精通骨科,日本美容外科學會(JSAPS)會員, 曾榮獲……” 非常輝煌的履歷。 出現在標記著“鄭倚菱”的文件夾中, 是因為, 鄭倚菱那張年逾四十,仍舊明艷緊致的臉,就是由他一手維護的。 當然,這種信息歷來都是精心保密的, 普通人,甚至媒體都無法挖掘得到。 梅衫衫翻到一張安井征夫在美容外科學會論壇上演講的照片。照片中,他一手揚起, 慷慨激昂,姿態自信。 點擊高清版,放大, 她指著他的拇指,“你看?!?/br> 衛修若有所思。 周伯看出了拇指的異樣,卻仍有些不明所以。 梅衫衫接著道,“那天,在蔡太太家的BBQ派對上,我被小天撞得跌倒,鄭承望伸手拉了我一把,然后立刻收回手。當時我只以為,這人還挺紳士的?!?/br> “然后今天,我注意到,他右手拇指總隱在食指下面,”她比劃了一下,“幅度很小,像是下意識的動作??墒?,在你放那個視頻的時候,他心神大亂,手握成拳,把拇指都露了出來。我當時還沒意識到哪里怪怪的……” 如果不是前些天為了對付鄭倚菱,研究她的資料時,無意間注意到安井征夫的手指,梅衫衫也不會多加細想。 她點著屏幕,“鄭承望和安井征夫一樣,右手拇指都是D型指!” 周伯疑惑,插言道,“我知道D型指,就是那種粗粗短短的畸形指頭。安井征夫這個還算明顯,可鄭承望?” 就算他掩藏,這樣的缺陷也很容易引人注意啊。除非從來不露出來,但那樣,不就更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梅衫衫說:“鄭承望應該做過手指整形,或者叫指骨延長術,能將外觀改善許多,只要不把兩手拇指放在一起,細細比較——不過即使比較,人的身體多少都有些不對稱,也并不奇怪?!?/br> “但安井是外科醫生,手的靈活度非常重要,他不會冒風險去動手指,所以還是D型指的原貌?!?/br> “然而D型指不僅是手指粗短,指甲也是寬而扁的,嚴重的甚至只有幾毫米長。指骨延長,并不能延長指甲。鄭承望有把指甲根部的皮往后推,讓指甲顯得不那么扁,還把左手拇指指甲剪得非常短,力求更加正常?!?/br> “我代理的一位畫家就是D型指,她認為這是自己獨特的特征,絲毫不覺得自卑,對可能會影響她手握畫筆的指骨延長術,她特別看不上。她告訴我,這個多是家族遺傳,她父親、爺爺、祖爺爺,都是D型指?!?/br> 衛修劍眉蹙起。 據他所知,衛家,從來沒有過D型指。 梅衫衫攤開自己的雙手,舉在面前。十指纖纖,白皙小巧,修長勻稱。 “當然,有些病變也可能引起D型指,比如一些肺部疾病,還有先心病——就是因為慶幸自己指頭長得還挺正常,我才對這個印象格外深刻?!?/br> “但是鄭承望,應該身體很健康?” 衛修捉住她的手,輕輕摩挲她的玉指,須臾,問周伯,“鄭承望已經被警方‘請’去協助調查了吧?” 周伯點頭。 方才擦身而過的警車,便是奔著衛家而去的。 “很好,確保提取他的DNA樣本?!?/br> 周伯下去安排了。 衛修仍有些失神,同時也驚詫,自己居然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一來,人人都道鄭承望肖父,他那張臉,就是最好的血統證明;二來……鄭倚菱竟然有這個膽子,敢打著瞞天過海的主意。 此外,這也是由于他對鄭承望的輕視。 姓鄭的一家,鄭倚菱陰毒,鄭新河狠辣,而鄭承望空有野心,卻既無手段也無魄力。衛修從來不覺得鄭承望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自然也不會細致到頭發絲地觀察研究他。 “我雖然不是醫學專家,但我長期跟畫作打交道,有的時候還需要鑒別真偽,對視覺上的細微之處的觀察,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除非是鄭承望基因突變,我覺得……” 梅衫衫遲疑一下,“我覺得……他的身世很值得商榷?!?/br> 衛修輕嗤,“干嘛這么委婉?我看,衛永言就是戴著綠帽,還美滋滋的,一戴二十多年?!?/br> 梅衫衫面色微斂。 她還是不知道,該不該提出自己的懷疑。想了想,她接著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鄭承望的樣貌,可能……我見過鄭倚菱早年的照片,有所比較,所以能大致看出她的臉有微調過。但鄭承望的臉,我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是這個樣子,無從比較?!?/br> 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