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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卻只看見她的后腦勺。成為同桌以來的這兩個星期,有大半的時間,沈珺都是像現在這樣用后腦勺對著他,要論誰更不屑搭理誰,他覺得自己應該屈居二線吧。 誠然陸時同學,作為一個成績優異,品貌出色,性情溫和又沉默寡言的少年,是比較受女生們歡迎的。但那會兒沈郡還以為像陸時這么不善交際的人,就算有女生喜歡,也僅限于班里的女生,不料竟連別班的女生都將魔爪伸向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路人:沈珺同學,你覺得陸時同學賣相怎么樣? 沈珺:……還行吧(低頭玩手指),勉強能看三分鐘。 路人:陸時同學,你覺得沈珺同學長得好看嗎? 陸時:你是說她的后腦勺嗎? 隔了好長時間才回來,以為不會有小天使看到我的新文,做好了自娛自樂的準備。但還是驚喜地發現有幾個點擊和幾個收藏在,雖然不多,也已經很開心了。 大家好,每天晚上十點鐘,沒有意外的話,準時更新! ☆、悸動 沈郡和盛春上完廁所回教室的路上,突然跳出一個程咬金,可能碰過面,有點臉熟,但叫不出名字。長得挺明麗,個子也高,不胖不瘦。 “那個同學,”她說話的時候,特意壓著嗓子,跟見不得人似的,“你們是七班的吧?!?/br> 沈郡詫異,“有事嗎?” “我有點東西想麻煩你帶給你們班的陸時同學?!蹦桥瑢W看著挺外向,不過即便如此,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也泛著點羞澀的紅。 沈郡看了眼她手里提著的盒子,是一個絳紫色的禮品盒,巴掌大小,但很精致,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這女同學是何居心昭然若揭。 “哦?!狈浅:谜f話的盛春已經伸手去接禮盒。 沈郡卻眼疾手快地拍下了她的手,很有距離感地皮笑rou不笑地笑了下,說,“不好意思啊,我們跟你說的那個什么陸同學不太熟,不能幫你了?!闭f完就拉著盛春走了。 盛春全程懵乎乎的,邊走邊問,“什么情況,你跟陸時不熟啊,你跟你同桌不熟???” “是不熟啊,”沈珺一臉坦蕩,“你看我跟他說過話嗎?” 盛春回想了一下,印象中好像是沒怎么說過話。但想想還是不對,“哎,可是不熟怎么了,帶個東西不就是舉手之勞嗎?” “我今天手累,舉不起來?!鄙颥B耍賴地笑了笑,搖頭晃腦地回教室了?;氐阶约旱淖簧?,一屁股坐下,又忍不住多盯了幾眼她那招蜂引蝶的同桌,當然依舊沒有得到什么回應。就像攢盡力氣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思緒萬千也只是她一個人的驚濤駭浪。 在紛亂的思緒作祟下,沈珺用胳膊肘頂了一下陸時的胳膊,陸時的筆尖劃過作業本,“嚓”一下,紙張都劃成了兩半。陸時蹙著眉頭看向沈珺,沈珺先發制人,道,“你剛才越界了?!彼噶酥竷蓮堊雷又g的三八線。 剛才越沒越界,陸時不知道,反正沒有監視錄像可以回放,全憑沈珺一張嘴。 沈珺坦蕩地看著他,嘴角還漾著一點笑意。 沈珺還等著他來跟她理論,誰知等了半天,他連個屁都沒放,搬著椅子,往里挪了一點,又將自己的作業本也往里挪了一點,導致兩人中間的距離至少還能再插一個徐成燁。 完了陸時又拍了拍徐成燁的背,道,“借一下膠帶?!?/br> 明明她的膠帶就放在三八線上,還要多此一舉向別人借。就在徐成燁拿著膠帶轉身的時候,沈珺把自己的膠帶拍到了陸時面前。 而此刻,陸時本要去接徐成燁膠帶的手還在空中,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徐成燁也已經遞到了半空,到底是遞,還是不遞。焦灼了有一秒鐘,還是徐成燁反應快,將那圈剛剛拆封的膠帶握進手心里,說,“我這個快用完了,也不知道撐不撐得過今天,我自己用了哈?!闭f完迅速轉了回去,離開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 顯然,沈珺的喜怒無常已經嚴重超出了陸時的理解范圍,他伸手,猶豫著去拿沈珺拍過來的膠帶,還習慣性地道了聲謝。 “不客氣?!鄙颥B已沒了剛才的殺氣騰騰,嘴角甚至還帶了一絲笑意。 陸時用膠帶將破成兩半的紙張貼起來,一邊貼一邊在心里嘆了口氣,明明是他這位可怕的同桌毀了他的作業本,擾了他做作業的進度,他為什么還要跟她道謝,還道得那么心甘情愿,難不成是……斯德哥爾摩? 陸時探究地看了一眼沈珺,沈珺很快察覺,轉頭問他,“貼好了嗎?” 沒等陸時回答,她探頭看了一眼,發現貼是貼好了,尾巴還連著膠帶卷,她拿起桌上筆筒里的粉色系小剪刀,咔嚓一下幫他剪掉了。 條件反射,陸時又說了聲謝謝。 “說了不用客氣了?!鄙颥B十分無所謂。 說完謝謝的陸時又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又靠墻的方向縮了縮,離的沈珺更遠了,畢竟有點邪性。 沒過幾天,沈珺迎來了第二個來向陸時遞情書的姑娘。那會兒陸時去cao場運動還沒回來,沈珺礙于周盈的yin威,正坐在座位上背著單詞。某位長發披肩,校服上畫著卡通圖案,把闊腿校褲改成小腳褲的女同學就搖曳生姿地走到了窗戶邊,在她眼前投下一個陰影。 沈珺抬頭望向她,只見她指指窗戶邊上的位置,問道,“同學,請問這是陸時的位置吧?!?/br> 沈珺看到她手里的小信封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便睜眼說了句瞎話,“不是?!?/br> 女同學大約早就提前打探過,確定這就是陸時的位置,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騙人的吧?!?/br> 被揭穿了,沈珺撇撇嘴沒說話。 女同學在窗口糾結了一會兒,最后從窗口把信放到了陸時的桌上,但放下又拿起,拿起又放下,這樣來來回回三四次,最后終于放定了信封,縮回了手,打算要走。 “哎?!鄙颥B沖女同學喊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桌上的信封,道,“你不怕我拆開來看嗎?” 女同學的臉瞬間青一陣白一陣,最后十分不甘地拿起信跑了。 這廂沈珺還在為自己的戰斗勝利暗暗慶祝,轉頭就被盛春潑了一盆涼水,澆得她像只落湯雞。 待那位女同學走后,前邊原先在看書的盛春就轉過身來朝她招了招手,她向前湊了湊,與盛春頭挨著頭,一副要講悄悄話的架勢。 盛春壓著聲音說,“你不覺得你最近不對勁嗎?” “嗯?”沈珺摸摸自己的臉,臭美地說,“我變漂亮了?” 盛春沒理她,繼續分析道,“你最近戾氣很重啊,敵視一切接近或者預謀接近陸時同學的雌性生物。跟……”盛春想了想,“對,跟小雞護食兒似的?!?/br> 沈珺的心沉了沉,來不及深思,又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