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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戒指式樣。他先挑一個大致的范圍,然後讓設計師再細致設計,他們四個人的婚戒當然要與眾不同。啊,好吧,是訂婚戒指,不過那也算婚戒不是?手機響了,孫敬池拿起手機一看,是蕭肖的,他笑著接聽:“老四,你那邊事情辦完了?我正在挑戒指?!?/br>不同於孫敬池的開懷,蕭肖的聲音帶出了一股濃重的西伯利亞寒風:“有人拿槍指著飛的腦袋,還開了槍?!?/br>孫敬池騰地站了起來,神色狠厲:“哪個不要命的?”“莊文靜,西杭基地負責人張無畏的乾meimei,當時在場的還有其他人,都沒攔著。我一個小時後去西杭?!?/br>“我現在就過去?!?/br>也不挑戒指了,孫敬池掛了電話就走。剛走出沒兩步,他的手機又響了,來電的是何開復。“敬池,大飛在西杭被人欺負了,你知道了沒?”“知道了,老四剛給我的電話。我現在去西杭?!?/br>“我也要去。那幫龜孫子們膽子都包了天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我已經訂好飛機了?!?/br>“我在檀香路銀鼎?!?/br>“好,你等我?!?/br>西杭的風暴愈演愈烈。(27鮮幣)彼時彼時:第八十七章西杭基地,得到消息的岳邵直奔宿舍樓。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張無畏、唐管家、莊文靜還有當時在場的那些人全部等候在那里。一看到岳邵的臉色,他們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是不可能善了了。岳邵如羅剎一般帶著一股腥風血雨沖進來,什麼都沒有問,他沖到莊文靜的面前二話不說抬手就是兩巴掌抽了過去。莊文靜平日里在基地不管多麼橫,在老板的面前她也只是一名普通的部下。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三位老板來到這里,莊文靜甚至沒有資格參與老板的會議?,F在,張無畏自身難保,她縱然覺得再委屈也只能咬牙忍下這兩巴掌。“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膽子敢拿槍打他!”氣懵了的岳邵怒紅著雙眼在周遭看了一圈,然後沖到一位保鏢的身上從他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著莊文靜就打開了槍栓。“老板!”幾個人同時去攔岳邵。“砰砰砰!”連著三槍,室內的氣氛緊繃到了極點,張無畏跪倒在地上,受過傷的那條腿鮮血涌出,而莊文靜臉色慘白地捂著受傷的肩膀,額頭上血水流下。三顆子彈,一顆擦著莊文靜的頭皮而過,一顆打進了她的肩膀,還有一顆打中了張無畏。本來,這三槍應該都打在莊文靜的腦袋上,因為岳邵的手被人拉住了,所以打偏了。岳邵憤怒地踢開攔住他的兩個人,吼道:“誰再敢攔!老子就宰了誰!我草你們他媽的!你們吃我的、喝我的、掙我的,老子每年花上百上千萬的養著你們,你們居然敢把槍對著老子的老婆!那是不是哪天就把槍對著老子了?!”“老板,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治下不嚴?!睆垷o畏拄著拐杖,掙扎地站起來。唐管家上前一步,嘴唇發抖地說:“是我,是我沒處理好?!?/br>“砰!”又是一槍,唐管家的身體晃了晃,手臂上多了一個血窟窿。“你們是不是都當老子是吃素的?老子來的時候就說他是我老婆,是你們的老板娘!你們給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是吧?老子今天不殺幾個你們壓根就記不住誰是老板!”莊文靜再也無法文靜了,她聲音發抖地說:“老板,都是我,都是我的錯,您別罰張隊,罰我吧?!?/br>“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談條件?你把槍對著他的時候有想過老子是你老板嗎?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在老子的地盤上對老子的人撒野。當初要不是張無畏在我面前擔保,老子根本就不會要你這個女人!”莊文靜的一張臉慘白。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去喊醫生,他們今天能不能活著從這里離開都是個問題。岳邵把怒火又轉向張無畏:“張無畏,你是岳凌的隊長。受了傷退役沒去處,岳凌讓我帶著你做事。我把西杭交給你,你就是這麼給我管理的?你看看你帶出的都是什麼人?!十七個人!你個王八羔子!十七個人看著我老婆被人欺負。從事發到我知道這件事有多長時間?你們還想瞞著我掩飾不成?張無畏!我真是他媽的眼瞎了才把西杭交給你!”張無畏低著頭,任岳邵罵他。這件事歸根到底都是因為他這個做長官的沒做好。接著,岳邵又噴向唐管家:“唐連云,我把燕飛交給你,你這個管家是干什麼吃的?是不是在這里好吃好喝了幾年你連誰是你主子都記不清了?你他媽的心里還有我這個老板嗎?出了事不第一個向我匯報,還想著替那個賤人掩飾,你嫌命太長提前說,老子成全你!”唐管家不敢辯解,因為從一開始他的態度就不夠端正,出了這樣的事,他難辭其咎。“誰他媽的跟在我老婆身邊保護的?”岳邵丟了沒有子彈的槍,又拿過來一把。兩名保鏢從“犯人”中走了出來。“砰砰砰砰!”四槍過後。兩位保鏢跪在了地上,每人的兩個膝蓋上各有一個血窟窿。“你們不把我當老板,不把我的話當命令。那好,你們聽誰的,你們就認誰當老板去,老子我請不起!”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求情,現在求情只能是火上澆油。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善了了,因為岳邵不是唯一的老板,還有兩位老板呢。岳邵已經氣成這副模樣了,更不用說另外兩位老板知道後會怎樣,會不會馬上殺來西杭。四周是明顯的血腥氣,一人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腳步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看到他的出現,岳邵立刻放下槍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對方。“對不起……”沙啞的聲音和一秒之前的憤怒形成截然的對比。是他無能。“消氣了嗎?”沒有看那些人,燕飛撫摸岳邵的後背,問。一如他上輩子經常詢問的那樣。“沒有?!痹郎鄣男靥艅×业钠鸱?。這個人,這個人是他曾經絕望的以為再也不會擁有的人,是老天垂憐,在他經歷了五年的痛苦折磨之後又重新回到他身邊的人,是比他的命還要重要百倍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威脅到這人生命的人,絕不會!“我也沒有?!背龊跻饬?,燕飛的話令在場的人渾身一顫,本來他們以為這個人的出現是轉機。岳邵抬頭,擁緊站在臺階上、今天受了莫大委屈的人,咬牙切齒地說:“他們對你的侮辱,我會加倍討回來?!?/br>燕飛表情平靜地摸了摸岳邵的臉,掃視了前方的一眾人等一眼,看回岳邵,說:“你說我是你老婆,他們聽了,卻不信。因為我長得不像鐘楓,因為他們始終認為你最愛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