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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員工敢怎麼對你,我非宰了他們不可!”岳凌怒道:“莊文靜是我師姐,又是張隊的乾meimei,她哥和張隊是戰友,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所以張隊特別寵她。以前在部隊里有張隊、他哥,還有那些戰友們罩著,她就很跋扈,後來跟著張隊進了‘楓遠’,她又是女人,大家都讓著她,加上我以前又是張隊的手下,她在西杭那邊也算是沒人敢惹。她以前見過杜楓,對杜楓很不客氣,我哥他們當時都沒表示,她可能是因此更肆無忌憚了,把燕飛也當成杜楓之流了?!?/br>“她沒腦子嗎?岳哥有說過杜楓是老板娘嗎?有把杜楓帶到過西杭嗎?我看她真是腦子進水了。這件事你不許管,你要管,我就跟你分手!”焦柏舟是絕對的支持燕飛,誰也不許欺負他的朋友!岳凌一把摟住焦柏舟,委屈道:“怎麼扯到我頭上了。這件事我絕對不會管。哪怕我哥殺了他們也是他們活該。這件事就算我出面,也壓不下去。不然我哥他們以後的臉往哪放。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燕飛了。我就是可惜張隊,他對我哥算是很忠心,這回恐怕他也在劫難逃?!?/br>沉默了片刻,岳凌吐了口悶氣,說:“我去做魚?!边@件事,他想管也管不了。因為燕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不用了,我已經燉著了?!毕肓讼?,焦柏舟還是說:“你現在別給岳哥打電話,他肯定正在氣頭上。有燕飛在,岳哥也不會做出多出格的事。這件事不能輕易算了,不然燕飛以後的地位會很尷尬?!?/br>“我不會插手,我插手也沒用?!痹懒韬苡凶灾鞯卣f:“鐘哥的命得來不易,這五年我看著我哥他們痛苦、自殘,我也不好受,現在他們終於苦盡甘來,我要敢去說情,我第一個倒霉。拿槍指著鐘哥的腦袋就等於是要了我哥他們的命,你說我能管嗎?”“你想的很明白?!苯拱刂郦剟盍嗽懒枰粋€面頰吻,岳凌馬上捉住他,又要了一個真正的kiss。親夠了,他放開氣喘的人,說:“剩下的菜還是我做,你休息?!?/br>“好?!边@回焦柏舟沒反對。岳凌去廚房看著魚了,焦柏舟拿起自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去了衛生間。關了衛生間的門,他撥通了蕭陽的電話。“喂?”電話里傳出一道明顯不是蕭陽的聲音,焦柏舟愣了:“蕭陽?”對方馬上道:“我是許谷川?!?/br>“哦,許哥啊。蕭陽在嗎?”對蕭陽和許谷川在一起,焦柏舟沒往他處想,畢竟許谷川要結婚了。許谷川道:“他在衛生間,你等下,應該很快出來了?!?/br>“好?!?/br>許谷川接著就喊:“小陽,焦柏舟的電話?!?/br>“來啦來啦?!?/br>衛生間的門打開,穿著睡衣的蕭陽跑了出來,頭發亂糟糟的,看起來像剛起床。撲到沙發上,順便踢掉腳上的棉拖鞋,蕭陽從許谷川手上抓過電話,趴在許谷川腿邊對著手機說:“老焦,我來啦?!?/br>焦柏舟壓低聲音,說:“蕭陽,燕飛出事了?!?/br>“???!他怎麼了!”原本還一臉笑容的蕭陽立刻緊張了,看的正在喝茶的許谷川放下了茶杯。焦柏舟把事情跟蕭陽說了一遍,蕭陽當即也怒了,拍案而起:“他們竟然敢這麼對燕飛?!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我哥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囂張的手下!連老板娘都敢打!我馬上打電話告訴我哥,反了他們了!”焦柏舟道:“有一個姓張的是岳凌以前在特種部隊的隊長。岳凌雖然說不管,但我聽得出來他還是有點著急的。這件事本來也不關那個人的事。蕭陽,岳凌不好求情,燕飛那兒我估計現在也不好接電話,你幫我勸勸岳哥他們,那個姓張的看能不能從輕發落?”蕭陽道:“行,我勸勸看。先不說了,我給我哥打電話。晚一點我給燕飛打個電話,他出面,那個姓張的肯定沒事,你跟岳凌說也別太擔心?!?/br>“那麻煩你了?!?/br>“咱倆之間還說什麼麻煩?!?/br>蕭陽掛了電話,腮幫子氣鼓鼓的,已經聽到是怎麼回事的許谷川揉揉他的臉,說:“這件事應該告訴你哥。你先打電話,我去收拾一下?!?/br>“收拾什麼?”蕭陽不解。許谷川整了整他的頭發,說:“去西杭啊。你之前不是想去嗎?咱們去給大飛充場面,順便帶你去玩玩?!?/br>蕭陽的臉紅了紅,然後深深笑了:“好?!?/br>許谷川也笑了笑,起身去了臥室。蕭陽馬上打電話給他哥告狀,哦,順便還有孫哥。岳哥這會兒肯定沒工夫告訴孫哥,燕飛也不是會告狀的人。哼,敢欺負燕飛(鐘哥),找死!※蕭肖正在和陽春地區的負責人開會,昨天已經開了一天的會了,是有關從俄羅斯走私軍火的事情。很多軍火不能走官方渠道,不然會引起國際爭端,一些軍部需要的先進武器都需要走暗中的渠道,蕭肖要做的就是從世界軍火大國中拿到更多的先進武器。只不過俄羅斯人最近有點不安穩,蕭肖趕過來就是處理這件事。昨天晚上他和俄羅斯方面的一位軍火頭目親自接洽,經過四個多小時的周旋,終於把事情談妥了。不出意外,明天晚上他怎麼都能回帝都了。一想到後天就能見到燕飛,他就熱血沸騰。私人手機響了,蕭肖拿出手機一看是小陽的來電,他打了個手勢示意會議暫停,然後接聽。蕭肖是面癱,部下們早就習慣了他那張不茍言笑的面容??蓭追昼娽?,所有人都坐立難安,因為蕭肖的眼神太可怕了,襯得他那張面癱臉更加的可怖。自始至終,蕭肖都沒說一句話,只是聽小陽匯報。等小陽匯報完了,他的聲音堪比俄羅斯西伯利亞深冬的寒風。“我知道了。你告訴你孫哥沒有?”“還沒。我先打電話告訴你?!?/br>“我打電話給他。我下午就去西杭?!?/br>“哥,我也想去。許哥說要去西杭給燕哥充場面?!?/br>“隨便你們?!?/br>蕭肖掛了電話,對在場面色都有所變化的部下們說:“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之後我要去西杭?!?/br>眾人不敢有所耽擱,蕭肖的助理馬上去安排專機的事情。接著,蕭肖說了一句無關工作的話:“燕飛是我、二哥和三哥的老婆,對他不敬者,殺無赦?!?/br>眾人一個激靈,齊聲喊:“屬下謹記!”都暗道:肯定是張無畏的乾妹子惹事了。由此可見莊文靜的大名在“楓遠”內部算是眾人皆知。孫敬池坐在珠寶界的一位非常有名的設計師的辦公室里正在挑選戒指的式樣。帝都三位大太子爺要訂婚了,這絕對是上層圈內本年度最勁爆的事情。孫敬池倒也不著急,慢工出細活嘛。他一邊喝著研磨的手工咖啡,一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