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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時間耗光了他們的愛情。 一對情侶過了熱戀期,就是無止境的爭吵。 他和她都是驕傲的人。一開始會為愛包容彼此,后來就會越來越累。喜歡還在,卻無法再繼續相愛。 張亞然一直都明白什么樣的女孩適合自己。 關娓娓不是他的理想型。 他為她改變了很多想法,卻還是無濟于事。本該處于平行線的兩個人,就不要再勉強相交了。 愛情最美的不一定是終點,旅途一起走過也已不負一生。 “幫我看著她?!?/br> 婚禮上張亞然站在紅毯一端,謹慎地叮囑沈拓。 關娓娓坐在前排,一邊流淚,一邊補妝。 “別畫了?!?/br> 眼線再次被淚水沾濕,兩道黑水從上蔓延而下。余蒙把鏡子給她收走了。 新娘走過紅毯,送到了新郎手上。 關娓娓站了起來,湊到了新人跟前。 沈拓趕緊跟上去,被余蒙扯住了胳膊,“走開?!?/br> 沈拓就勢握住她的手,轉而眉開眼笑逗她。 紅毯上的新人在交換戒指,旁邊蹲著一個女人放聲大哭。 張亞然望了眼在打情罵俏的沈拓,聽著女人的哭聲,依然保持笑容滿面,對著自己的新娘說:“我愿意?!?/br> 作者有話要說: 再寫幾個番外,這個坑就填平了,了卻了一樁心愿。 ☆、終于要完了 返回杭州前,沈拓陪余蒙逛街采購。 “杭州也有烤鴨,為什么要在北京買?” 自從他問了余蒙這個問題,對方就開始對他視若無睹。 沈拓秉持著不說不錯,多說多錯的原則,乖乖跟在她后面拎包,再不敢出聲。 “這哪個牌子比較好?”余蒙手上把玩著電子煙,實在瞧不出名堂,不得已問沈拓。 “別買了,我煙癮不大。結婚后我就戒煙,保證不影響后代質量?!鄙蛲亟舆^她手中的電子煙,重新在架子上擺好,一臉誠懇向她承諾。 余蒙瞟了他一眼,眼神玩味,從柜臺上挑了個價錢最貴的,拿去收銀臺結賬。 “我說了不讓你買了,你看你總是這么固執?!贝虬玫碾娮訜熯€沒遞到余蒙手里,就被沈拓從半空劫走。他笑吟吟的摸著余蒙的頭發,用寵溺的口吻說出責備的話。 余蒙本想從他手中拿過去,卻見他把電子煙塞進了口袋,還小心翼翼拉上了拉鏈。 算了,先放他那吧。 杭州機場。 沈拓下了飛機后,一直牢牢拉著余蒙的手。 余蒙還在和他慪氣,執意要和他分手。他只能死皮賴臉跟過來,準備持久作戰。 山不就他,他便去就山。 帝都的房子退了,行李已經在路上。 反正余蒙在哪里,他就要去哪。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團團圓圓。 先前被擋在門外兩次的他,如今終于獲得了通行權,得以一窺屋內的景觀。 房子面積不大,但足夠溫馨。 藍色的天花板,粉色的壁紙,黑白色為主的書房。這完全是按照他們向往的家的樣子裝修的。 原來她是真的想結婚,自己卻無情的拒絕了。 沈拓沉浸在自責中,無法自拔。 余蒙突然捏了他一下:“把電子煙拿出來?!?/br> 沈拓聽話地掏出來給她。她轉身提著烤鴨出門。 “你要去干嘛?”沈拓跟著她,站在了對面房門口。 門鈴被按響,房主現身了。 一張意想不到的臉出現在沈拓面前。 “紀飛塵!你怎么會在這里?” 臥槽! 沈拓看見他,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余蒙瞪了他一眼,把手上的東西遞上去,“我在北京給你買了些紀念品?!?/br> 紀飛塵接過去,拿著烤鴨袋子問她:“要一起吃嗎?” “不了。我吃過晚飯了?!?/br> “那好吧?!?/br> 余蒙送完禮物,本打算道別回去。紀飛塵下一句話卻引起了她攀談的興趣。 “我今天去寵物店,拍了一些可愛的照片?!?/br> 接下來兩人圍著手機,談論著里面阿貓阿狗的事。 沈拓站在邊上,存在感為零。 熱鬧是他們的,他什么都沒有。 “原來你是給他買的電子煙?!焙呀Y束,一進屋,沈拓就甩臉子。 “他是我朋友。關心下不可以嗎?”余蒙早料到他會這樣,絲毫不懼他。 “他是朋友,那我呢?” “厚顏無恥來借宿的同學?!?/br> “哼!” 沈拓拍上門,躲到自己房間生悶氣。 騙子! 小人! 紀飛塵這個卑鄙無恥的王八蛋,枉費他為了以前做的事還內疚過很長一陣子。 當初紀飛塵跟他扯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他想了一夜都不明白,索性就找上門向他問清楚。然后他知道了那二十萬的事,懂了余蒙和他的關系。 紀飛塵對他說,余蒙是個好女孩,讓他不要辜負她。還勸他積極進取,為兩人以后的生活奮斗。 更重要的是,他還給沈拓洗腦,說什么男人如果不能給一個女孩子幸福,就不要碰人家。 說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直接就導致沈拓時刻銘記這句話,傻乎乎地當了多少年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他那時對紀飛塵感恩戴德,是真心想交他這個朋友的??蓻]想到,他神不知鬼不覺又做了余蒙的鄰居,在這等著他呢。 從少城到杭州,他這步棋下得夠久遠的。 “你不是要考研,不去圖書館學習,弄成這樣走時裝周嗎?” 一大早沈拓就裸著上身在屋里轉悠,余蒙說了他多少遍都不聽。 “考研誠可貴,愛情價更高?!?/br> 紀飛塵在對面虎視眈眈,讓他怎么安心考研?! 門外的電梯提示聲響起,沈拓趕緊拿著掃帚出門。 “呦,這怎么光膀子了,杭州天氣沒那么熱吧?!奔o飛塵晨跑回來,看見他這模樣,不由調侃幾句。 “我老婆讓露的。她說我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百看不厭?!鄙蛲匾膊谎b模作樣掃地了,一臉自豪,好像真有這回事。 “巧了,你老婆也這么說過我??稍蹅z身材明顯不一樣啊,你看我這肌rou走勢,再看看你的,嘖嘖,余蒙的詞匯量沒貧乏到這種地步吧,總不至于見誰都說這一句吧?” 紀飛塵邊說邊掀起衣服跟沈拓來回比劃。 “哎,怎么走了?” 紀飛塵更絕的話還沒開口,沈拓已夾著他的掃帚灰溜溜逃離戰場。 “你見過紀飛塵脫衣服?”沈拓怒氣沖沖質問余蒙。他本來是想向紀飛塵炫耀他們那方面很和諧的,沒想到被將了一軍。 “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嗎?刺眼?!庇嗝捎U了他一眼,馬上把眼睛轉回電視節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