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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你才是臭石頭?!痹蕰r有些無奈的看著越揚,“你什么時候能夠走門?”“去看天燈?!痹綋P坐在窗柩上,晃著一條腿笑嘻嘻道,“我來請你了?!?/br>“天燈?”允時愣了愣,還是拒絕了,“不了,一會兒要去公里參加晚宴,我就不去了?!?/br>越揚跳了下來,正好單膝落地,跪在了允時面前,他站起來拍了拍衣服,然后拉住了允時的手,道:“我們不走遠,就在后山,走吧,就等你了?!?/br>說著,也不管允時愿不愿意,拉著人就要翻窗戶。“你等等、喂!”允時急道,“你好歹走門呀……越揚!”越揚一個回頭,允時差點撞到了他,這下允時就更加不開心了,心里直罵,這個瘋子。瘋子越瞇著眼,笑的很開心,“你肯叫我的名字啦!”允時看著他的側臉有些不懂,不過是叫了一個名字,有這么開心嗎?后山已經玩的熱火朝天了,都是偷偷溜過來的,也沒個太監宮女的外人,他們相處起來十分的隨意,火爐已經點起來了,兩個小姑娘扯著天燈,可是又不夠高,踮著腳尖十分的賣力,季尋常半蹲著擋著風,白舒陽手上常拿著的那把折扇終于有了它正確的用途——煽風點火。“咳咳!”“白老大,你會不會點火呀?”“風太大了,快扯不住了,你動作快點?!?/br>“……閉嘴?!?/br>允時一臉不知道該怎樣露出什么神情的樣子,看著這幾個人臉上被熏得黑黑的一道道印子,還真是和的很好呀。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羨慕。“喂!”越揚跑了過去,“你們搞什么,都讓開讓開,讓本大爺來!”天燈搖搖晃晃的飛上了天空,允時就這樣在一旁,看著他們笑得像是個傻子,只是一個天燈,寫著心愿,真的能夠飛到天神那里去嘛?“開心嗎?”季尋常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的身邊,手上還拿著搶過來的折扇。允時淡淡道:“嗯,有意思?!?/br>“那就笑一笑?!奔緦こL帜谜凵惹昧怂幌?,“你不會笑嗎?”“喂,你打他做什么!”越揚看見了直接撲了過來。“你這個蠻子!”季尋常立刻還手,兩個人打得火熱,咧著嘴都大笑著。允時看著這一幕,忽然揚起了嘴角。“哦,石頭笑了?!痹綋P立刻停下來了,看著他,“你還是會笑的嘛!”允時趕緊繃起了臉。“好了好了?!卑资骊栃奶圩约旱恼凵?,趕緊過來阻止,“趕緊收拾收拾,一會兒該找我們了?!?/br>榕白帶著百官結束了百姓的朝拜,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見跑皇黨灰撲撲的跑進來,齊溜溜的拐了個彎,又不見了。更可氣的是,允時居然和他們混到一起了!于是,整個晚宴,本來是帝后用來感謝群臣這一年來的辛勤的,多數官員都是帶著夫人子嗣前來,榕白卻一直盯著允大人身側的允時看個不停。完了完了,這個小正經怎么可能敵得過跑皇黨五人眾!可不是,跑皇黨坐的近,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也不知道季尋常時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梅芳氣的站了起來,抓著面前的豬蹄就砸了過去,季尋常身子一歪,豬蹄就直接飛向了他身后的允時。戲臺子上,拿著□□的武旦正在刷著花樣,臺下的眾人看的津津有味。在鼓掌聲響起的時候,豬蹄飛向了允時。榕白張大了嘴。越揚擋在了允時前面。鎮南王世子的朝服是一件白色的長袍,和梅小殿下的有一些相像,這會兒,那胸前繡著的麒麟頭上,有著一塊醬油斑,滑稽無比。于是,榕白女皇怒了,揪著梅芳的耳朵直接拽了出去,越揚拉起允時,和其他人一樣自覺的跟上…………這會兒,殿前鬧的很歡,而戲臺子后面齊刷刷的跪著一二三四五六,允時很不明白的想,為什么他們跑皇黨作死,自己要跟著一起受罰?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呀!作者有話要說: 祝,九九節快樂!第4章零四、紈绔(上)聽說,鎮南王世子回來了。寧都的老臣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抖了一抖。作為一方世子,從小到大被養在寧都之中,女皇陛下甚至為他修建了世子府,當親兒子一樣養著,闖禍無數卻沒受過一丁點的處罰,著實是夠榮寵的了。要知道,梅殿下要是闖了禍,女皇該打還是打,該罰還是罰,鐵面無私的很。就這樣,世子到十五歲時,終于還是被鎮南王給接回去了,只是這消停了還沒過兩年,他居然又回來了?……完了,所有人都在想,好日子到頭了。因為跑皇黨又特么合體了呀!人到全了呀!又要開始胡鬧了呀!可是這會兒,受眾人惦記的鎮南王世子在哪兒呢?恰巧是休沐,于是允時也就沒有進宮去陪梅芳,這些年孩子們也陸陸續續長大了,當初頗為龐大的陪讀們,也就只剩下他和季尋常還在每日入宮去陪著梅芳讀書。好不容易能夠多睡一會兒,允時賴床來的很開心。忽然,有什么東西架到了他腰上,還挺重。允時皺著眉頭,翻了個身不愿意睜開眼,昨夜就不該挑燈夜讀的!緊接著,一只手搭在了他胸口,還撓了兩下,動作不大,還是把他的領口給扯開了一點,安穩的呼吸聲一深一淺交織著,誰也沒覺得不對勁。然后,那手順著褻衣的領口滑了進去……“!”允時一下子就驚醒了,瞪大著眼看向身旁,張著嘴好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越揚!是越揚!他什么時候睡過來的!側著身子抱著自己,手還不時地撓兩下,也不知在做什么美夢,嘴角上揚怎么看怎么欠揍。于是大清早的,允府的下人們就聽見他們公子院子里傳來一聲痛嚎,緊接著,街頭巷尾談論著的世子抱著他的衣服從房間里踉蹌著出來了,允時緊跟其后,把他的兩只鞋子砸了出來——世子好身手,全閃過去了!“哇石頭!”越揚惱道,“不就是借你的地盤睡一覺,以前又不是沒有過,你用得著這么生氣?”允時一指窗戶,難得也發火了,“說了多少遍,走門走門!你是耳聾不聽?”說完自己也是愣了一下,這樣的對話,分明已經快兩年沒有過了,可是自己說的這樣順口。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砰地關上門,也不問越揚了。越揚有些莫名其妙的撓了撓腦袋,衣服穿穿好,又溜達著去國師府蹭早飯了。和季尋常見面,兩人自然是要擁抱一番,在互相嫌棄的說一兩句寒暄的話,大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