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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不然也不會有這副身板了。算了,果汁如何呢?”慶史郎自己站起身來,從房間的冰箱里拿出了易拉罐飲料。秘書就站在墻角那邊,這種事情居然要老板自己動手,仁感覺到很不對勁。“請問您要和我談什么?”?“是啊。沒什么時間的話.我們就長語短說吧?!?/br>把玻璃杯和飲料放在仁的面前,慶史郎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然后又把視線落酬地上,沉重地嘆了一口氣,這才開口道:“我希望你能冷靜點聽我說。實際上,我懷疑乙矢背叛企業?!?/br>仁僅僅只是稍稍瞇細了眼睛而已,沒有做出任何回答。“這很難置信是吧。我也和你有同樣的心情。但是這是從值得信賴的路子來的情報……也許你已經知道了,我們公司現在正在進行合并計劃。而合并的候補對象如今有兩個公司。我們的秘密就是泄露給了乙矢力推的那個公司,這是事實?!m然我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br>既然根本沒有確切的證據,那你還跟我煞有介事地廢什么話?仁真的很想這么指摘他,但是他只是語氣平淡地說了一句:“是嗎。是這樣啊?!?/br>“……你不吃驚嗎?”慶史郎直勾勾地打量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仁。“不,我很吃驚,但是我就是吃驚也還是這副模樣?!?/br>“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你是個大人物啊。那你又怎么想?”啪,一邊拉起易拉罐的拉環,仁一邊看著慶史郎。“承蒙您看重,但是我只不過是一介正在見習的秘書而已啊?!?/br>“那孩子不是相當的信賴你嗎?!?/br>“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想回應室長的信賴?!?/br>“即使乙矢做出了卑劣的事情?”“如果那是真實的話,話又另說。我并不想助長不正之風的?!?/br>“嗯,我就覺得你一定會這么想的?!?/br>他滿足地點了點頭,側眼看了看秘書。秘書默默地點了點頭,走了過來,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個小小的東西。_慶史郎用食指把那個東西推到了仁的面前。“這個——我想交給你?!?/br>“……為什么要給我這個東西?”那個有著塑料外殼的小東西,是個盤。插在電腦接口上的儲存工具。“我呢,是很想相信我的外甥的。雖然說得直接一點,那孩子是個相當的怪人……但他應該并不是個會為私利私欲而出賣情報的人的?!?/br>“是這樣嗎?!?/br>“你也這么想吧?”“對于室長的為人,我并沒有了解到這個程度?!?/br>你還真是很酷啊,慶史郎發出了意外的聲音。“總之請你相信我。把這個盤插到乙矢的電腦上,就可以證明他的清白了。這個盤會自動地尋找出某個文件來,如果沒有那個文件的話,就證明乙矢是無辜的?!?/br>“如果有呢?”“……那很遺憾,只能說明他做出了瀆職的行為?!本褪沁@樣了嗎。仁把那個盤放在手心里,思考著。他根本就是在這個盤里拷進了偽造出乙矢瀆職的文件,然后只要把盤插進乙矢的電腦,就會自動把那個文件拷貝進去,從而栽贓陷害乙矢吧。也就是說,會發生跟慶史郎說的完全正相反的事情了。可不要小看了我啊。你以為我是這種程度的圈套就能套住的人嗎。“當然,你要冒一定的風險,但我也會給你相應的謝禮?!?/br>秘書把手伸進西服里,掏出了一疊空白支票,放在桌子上。慶史郎很豪爽地寫下了一個數字,那是個足足可以舒服地玩上好幾年的金額。“就算證明了乙矢瀆職,你也會正式錄用的。所以這方面你沒有任何擔心的必要。至于部署,你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本來的志愿是營業部的吧?”“是的?!?/br>沒錯,原本是這樣沒錯。“可是你卻成了乙矢的保姆——說老實話,非常辛苦吧?”的確很辛苦,那不是誰都能做得來的工作。“那么你接受嗎?”“我不能接受?!?/br>“是嗎,那真是幫了大忙啊……???”由于仁一點也沒猶豫地做出了回答,慶史郎一段時間內沒反應過來。仁把那個盤放回桌子上,慢慢地站起身,鞠了個躬。仁不是不喜歡錢,但是,世上還是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的。“實在是很抱歉。就算還在見習,但我的上司就是室長。我是不能在設有得到許可的情況下碰我上司的電腦的?!?/br>“什么……”“如果看到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一定會又用棋桌丟我的。被那東西砸到可是很疼的呢。那么我先失陪了?!?/br>“等、等一下啊原田君!”仁根本無視慶史郎的話,徑直向出口走去。他通過秘書身前。由于兩人的視線在基本相同的高度,所以自然地對看了一眼。仁雖然覺得他會瞪自己,但是他卻只是抬抬嘴角冷笑了一下。你還真是夠會耍帥的啊——就是這樣的感覺。"慶史郎追到了門前。?“原田君,請你好好考慮一下。萬一乙矢失足,對你的就職來說……”“那時候我就干脆地放棄。反正這個時代也不是個以無職為恥的時代了?!?/br>“這樣真的好嗎?你可是會后悔的!”“那專務呢?”“……你說什么?!?/br>仁把門拉開一半,回頭對他說道:“對于您自己所做的事情,專務就不會后悔嗎?”慶史郎的嘴緊緊地閉上了,他沒有回答。仁本來也不期望他會回答,就這樣走出了門,頭也不回地在走廊上走了起來。無藥可救,他在心中念著。這個人。根本就是無藥可救的。只想著怎么把乙矢拉下來,自己好貪圖那點蠅頭小利,也不顧公司的大廈正一點點地傾斜下去——太渺小了。這個人實際上就只是個小人而已。對于這種人,根本連氣都懶得跟他生。__回到乃木坂家,仁首先向富益做了報告,然后兩個人一起來到了乙矢的書房。把事態的來龍去脈做了一番說明之后,乙矢的肩膀搖動了一下,微微地笑了起來。“瀆職嗎?這還真像舅父大人會想出來的事情呢?!?/br>恐怕早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