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著那個塔樹,不知道里面什么東西,過去在西藏聽說過最高級的墓葬其實并不是天葬而是塔葬。而比塔葬更加高檔次的那就是樹包塔,塔包樹葬。這葬的就不是普通的帝王將相能夠享受的了,只有入定的高僧,或者是羽化的仙人才有資格享用這樣的葬法。在云南省普洱市景谷傣族彝族自治縣的勐臥總佛寺院還能看到這樣的葬法,當地傣族話叫它為“廣母姐列”意思是永遠存在的神塔。這種“樹包塔”“塔包樹”需要先建塔然后在塔中種上樹木,一般都是菩提樹,但是其他的樹木也曾被發現。比如在云南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內就有一座由榕樹所形成的“廣母姐列”。而今這種樹包塔的葬法,已經無法追溯其年代了。不過應該是在云南地區盛行的一種古老的墓葬習俗。這棵樹還活不活著我不知道,因為我們只能看到樹干,它的樹干十分之多,感覺就像是人類大腦的主要神經,上面的葉子是看也看不見,整棵樹呈現出一種棕紅色,挺拔蒼勁,樹皮呈現出一條條像動脈一樣的痕跡,有點像巨大的熱帶植物。再具體的我就看不出來了。我們打著手電抬頭望去,目極之處居然還是無法看到樹杈或者樹葉。轉而我們便開始研究這座塔,這座塔的樣子十分的華美,而且非常的高大。我們抬頭數了數,一共壘了九層之高,每一層都用結實的柏樹木和漢白玉所砌成。漢白玉雕刻出各種花卉和鳥獸的圖案,在上面還鑲嵌了各種寶石,每一組寶石都構成了一副圖案。我曾經看過紀錄片,青海地區的確有這樣的塔,當地人把它稱為九層妖塔,但是它并非是這種樹包塔的形式。而是一些嵌在石壁上的墓葬罷了。而現在面前的這座九層妖塔與紀錄片里的那些墳墓完全的不一樣,它結合了藏族和云南少數名族地區的喪葬習俗,形成了這種葬法,讓人看得十分的怪誕,但是卻也讓人覺得震撼。再看看周圍那么多的殉葬人俑,躺這里面的到底要是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身份才能夠擁有這樣資格?“難道是周文王葬這里?”我們中的一個人問道,我們所有的人都無法確定,說實話到現在西周早期王室的墓xue一個都還沒找到過,更別說是周文王姬昌的陵寢了,所以我們也不好說是不是,但是作為一個王者應該不會那么心甘情愿的去成為一座神廟的陪陵。那么這里面葬的又是誰呢,我們幾個人商量一下決定還是去那個塔樹里看看,總之杵在這些死人頭堆里也不是個辦法。這些人身上的黑袍子其實已經非常酥了。我稍微的一碰它就像棉絮的一樣的往下落。走過那些人俑就感覺到他們的衣服自動的往下落,那種感覺如果是美女那么就是驚艷,現在絕對算得上驚悚。我們一點點從人俑堆里走到了塔樹下發現這顆樹真的不是普通的大!估計我們所有人也不夠圍住這棵樹。在樹的中央衍生出一個橢圓形的青銅棺槨,周圍圍著非常精美的花紋,棺槨里的東西我們還不知道,但四周散落的隨葬品卻讓我們感覺到這也許真的是一個王族的棺槨。不過你要說這里就是正殿,我們心里都存在著疑問。大家圍著樹四周察看,發現周圍還堆放的最多的居然是各式各樣的玉器,還有一些紡織品也放在邊上,因為這里極低的氣溫,這些東西都脫了原先的顏色,即使這樣你也能夠通過這些隨葬品想到當年下葬時候的風光和氣派。過去奴隸社會體現墓葬規格除了隨葬品外就是殉葬者的數量和質量了。最好的是童男童女和年輕力壯的男人,他們都會以極其殘酷的手法被殺,客氣點的直接給你砍頭,不客氣的就有各種各樣的死法了。不過大多數都是尸體往墓里一扔,而這里為什么只留下這幾百個人頭陶俑為自己守靈?直接殉人不就好了么?我們一群人坐在了樹根下,大家幾乎都已經脫力了,再走下去就真的只是靠本能的去逃命了。到了這里那些“替死鬼”突然都不見了,歌聲也消失了。我們稍微喘了一口氣,我建議大家先在這里休整一下。我打開包裹,掏出了一包壓縮餅干,扔給大家幾根。一群人無言的啃著餅干,水雖然帶著些,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接下去我們要走多久。到時候如果水不夠就只有放棄探究河伯殿轉而找水了,所以大家心里都有數,能夠干啃就就不喝。我們現在的裝備屬于吃的還算充足,冷光棒用的不少,但是還有好幾個閃光彈和好幾節干電池。只要沒有裝備再流失我們的處境還不算太困難,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無法確定我們現在到底處在什么位置。這里到底是不是就是傳說中河伯神殿。我問道:“這里難道就是河伯殿的正殿?你看這豪華的架勢,躺里面的一定是一位王族。你們說的秘密會不會就在這棺材里?”大家都默默不語,最后趙老頭和白翌同時開口道:“不可能?!?/br>他們互相楞了一下,然后趙老板說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河伯殿不是墳墓,正殿是不會存在著棺材的。這于風水不符合,如果我們找的是古墓,那么我還有些懷疑。但是西周的古廟不會出現這種禮制度上的紕漏。所以只能說葬在這里的是一位十分了得的高人,也許是當時的高官。他作為陪靈,守護著河伯殿?!?/br>他說完這些話看了看白翌,白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看法。他又補充道:“而且如果真的是河伯正殿,那么一定會有關于鬼咒的由來,還有相關的信息。但是這里除了這個樹包塔和一群人殉俑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這些絲綢和玉器也與鬼咒沒有什么關系。不過我覺得這個人的身份應該是一位當時的巫師?!?/br>我問道:“巫師?一個巫師能夠有這樣規格的墓葬?那他是不是巫妖王???”六子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又開始烏龍了,連忙打住讓白翌繼續說下去。他說:“不……但是他身邊的這些玉器全部都是當年祭祀用的禮器。而且他應該是一位人祭的祭祀,也就是說他是古代神明的劊子手。這些人在古代要么被稱為神明的化身,要么就被惡鬼化?!?/br>大家聽到此處同時對躺在里面的那個巫師充滿了好奇和恐懼,不過我們都不是傻大膽,如果真的是什么惡鬼的話說不定他還沒有死透。六子聽著靠著棺材最近,一聽到可能是惡鬼,連忙往我這里靠。明白了還得繼續往里走,大家便最大限度的恢復體力,沒有人再說話。我心中念道:這個塔樹的棺槨還不是河伯殿的正殿,但是這里明顯比前面的要恢弘許多,不過也更加的詭異。我不知道正殿到底是怎么樣的?難道是建在黃河的源頭?還是干脆在天上?我啃完最后一塊餅干,捶了捶腿,然后重新綁了一下鞋帶,抬頭問道:“你們休息的怎么樣了,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快走,沒時間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