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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集起來,估計可以把六子笑中風了。終于到了頭,前面沒有木梁讓我們再爬了。我們幾個人再一次順著繩子爬了下去。一著地才感覺到地心引力對我們人類的重要。但是那也只是一秒鐘的安穩罷了,最后一個為我們照明的牛角居然突然把手電筒關了,我們都沒有打手電筒,根本沒有照明?,F在此時四周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這種仿佛瞬間爆盲的恐慌感讓我們頓時都驚吼了起來,有人罵道:“牛角,你這個二百五,干嘛關手電筒!”過了好久牛角回答道:“大哥!沒電了,我身邊沒有電池啊?!?/br>我低聲罵了一句牛角的祖宗,六字說:“靠,要不然我來開吧?!?/br>我連忙阻止道:“別!你現在開萬一正好對著某個人的眼睛呢?那不是弄瞎了我們么!”六子顯然十分害怕這種黑暗,他有些惱怒的問道:“那么你說怎么辦!這里黑的和棺材似得。我心里怵的要死!”我罵著說:“棺材你個頭啊,等吧,過不了多久我們的眼睛會自己習慣黑暗?!?/br>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包煙,我會點上一支好歹還有微弱的光線,現在周圍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內心的恐懼被無限放大。說句沒出息的話,我這個人本身就怕黑,從小到大都不習慣在黑暗中做事,從來不進洗照片的暗室,沒想到現在居然在這種詭異的地方傻站著。這種黑暗仿佛隱藏著巨大的危機。我們都不確定現在是處于神殿的哪個地方,不過從大門開始就讓我們驚訝不已,這里估計檔次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我們所有的人都手腳一動也不敢動,就那么杵著等眼睛自動熟悉這種黑暗程度。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質,我睜大著眼睛,死寂的環境下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但是我怎么都無法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我仿佛感覺自己被隔離了。心中的恐懼感成倍成倍的放大,這種感覺就象是被活埋了的那種死靜,窒息,黑暗,無助的恐懼。我抖成了一團,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冒冷汗,眼眶被我睜得生疼,但是四周依然漆黑一片。作者有話要說:有些詞寫的太白了,太口語了。希望大家不要見外,不過寫這些東西真的事用盡我所有的腦力了……虛假的真相(四)突然有人問了一聲:“誰有熒光棒么?”我心里暗罵了一聲,連忙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我沒有熒光棒但是我有冷光棒??!這個光度是逐漸增亮的,不會對眼睛造成傷害。我連忙打了一個冷光棒,漸漸的稍微可以使周圍亮了些,這個時侯我感覺周圍的人數好像有些問題怎么一下子感覺人變多了?大家可能也因為害怕都沒有發出聲音,依然是一片的死靜。我心里暗自數著人數,發現怎么都不對。最后只有低聲的喊道:“喂!人都在么?”我感覺有些人影動了一下,身邊的幾個人都紛紛的發出了聲音:“到了!”我分別聽出了六子,白翌,牛角,趙老板,還有那個曹陽的聲音。但是我感覺周圍除了這些人外還有人站著,不過我不能肯定是不是,就在我疑惑著想要發話的時候,居然在人群中又緩緩的傳來了一聲“到了……”大家的汗毛都熟了起來,我聽到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估計大家這次都聽到了,那么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幻聽了。我鼓著最后的一些勇氣和理智低吼道:“我cao!誰喊的!”過了一會又傳來了一聲幽暗鬼祟的聲音“……到了”。這聲音明顯不是前面那個聲音,怎么又出現了。周圍到底有多少人,這聲音再怎么聽都不覺得是正常的活人能夠喊出來的,沒有任何生氣的聲音從周圍緩緩的傳了開來,又是一聲“到了……”我聽到有人打開了槍械的保險栓,我知道是曹陽他們一伙人,他們很狡猾沒有發出聲音,而是靜觀其變。我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丟開冷光棒,連忙掏出手里的手電筒對著前面一照。這不照不要緊,一照我差不多就直接暈了過去。在身邊的不是白翌,也不是六子。而是好多個帶著面具,穿著黑袍子的人。我倒退了幾步,突然感覺身后被人給擋了一下。我回頭一看發現一張毫無生氣的面孔低頭看著我,一身的黑袍,蒼白的面孔。我被突如其來的恐慌嚇得幾乎要跳起來,連忙喊道:“白翌!六子!你們在哪里?”那些直勾勾看著我的黑衣人并沒有動,也沒有對我采取攻擊。過了幾秒鐘從那些黑影子中探出了六子的腦袋,顯然他已經被嚇的軟了腿,渾身抖得和羊癲瘋一樣,直接蹲在地上。我也不能嘲笑他,我自己也是滿眼恐懼的看著他,他指著周圍的那些黑衣人說:“這些東西……怎么回事??!”我也被弄糊涂了,但是當哆嗦我的用手去敲了敲那些人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僵硬了,發出了咚咚的聲音。我心里舒了一口長氣,這些根本不是真人,而是陶俑做的。這才是人俑??!我靠怎么個個穿的都和奔喪似得!此時白翌也推開了那些人俑,一點點挪到我們這里來,我問道:“這些人俑怎么那么奇怪。對了我前面喊你們,你們誰給我惡作劇重復喊到了?”他們都搖了搖頭說:“我們只喊了一聲,在這種情況下誰敢多出聲?”大家都恐懼的看著這些略微低著頭的人俑,他們的穿著和牛角所形容殺死娟妹的鬼魂是一模一樣的,我們實在不敢確定這里面會不會也有那些惡鬼。想到這點大家都閉上嘴巴連氣都不敢喘出聲來。趙老板罵了我們一句沒出息,朝著前面扔了一個閃光彈,四周頓時被照亮了。我們發現在最面前有一個巨大的塔,但是你要說它是塔,它卻是一棵樹!而四周則密密麻麻的圍滿了穿著黑衣服的人俑。曹陽指著這里的場景說:“這又是什么鬼地方?”白翌拿出了匕首敲開了其中一個人偶的頭,面具被直接砸碎,在泥渣里我們分明的看到了人的頭顱骨骼。六子躊躇了一下說:“那么多人?都是真的人?”我聯想到了過去看過一部電影,叫什么古今大戰兵馬俑,那里貌似有說道秦始皇的兵馬俑里都是真的武士的尸體。不過這只是藝術加工罷了。但是這里保不準真的都是死尸裹在里面。白翌扔掉手里的人頭俑,然后在泥俑的身上劃了一刀,但是這里面只有泥渣。大家面面相覷,我自問自答的說:“那么說他們把奴隸的人頭塞進去了?卻不放進去人的身體?這也太夸張了吧,那么多人,要殺好幾百啊?!?/br>不過那個時侯奴隸和牲畜是一個等級的,殺人等于屠宰牲畜,殺再多也不覺的有罪。這些人頭俑都朝著那顆塔樹的方向,而且微微的低著腦袋,一個個和默哀似得。這仿佛是一種古老的儀式。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