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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后,她跟他面都沒見過,何談得罪,許是自己多心了。 夏淺汐頷首道:“萬氏商行那邊勞煩李叔找人盯著,不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啰而已,還能興出什么風浪來?!?/br> “老朽也是這么想的,這就派人去打探?!?/br> 夏淺汐沒把此事放在心上,可剛過兩日,李西玉火急火燎地跑到綢緞莊來找她,稟告道:“小姐,不好了,萬氏商行要公開挑釁咱們夏家商號,揚言要在酒樓、首飾鋪、綢莊三處分別比試?!?/br> “哦,怎么個比試法?”夏淺汐放下賬冊,扭頭問他。 “他們說,雙方要在那三個行當中選出一家來,各比試三日,誰賺的銀子最多,便由誰擔當今年的商會行老。老爺已經應承下來,去做準備了。老朽悄悄找人混進他們的酒樓打探過,他們的東家經營有方,新開的酒樓生意興旺,跟天香閣不相上下。外面都傳言今年的行老之位怕是要易主了?!?/br> “想爭這行老之位,可沒那么容易?!毕臏\汐唇角上揚,成竹在胸道,“我自有主意?!?/br> 在自家的天香閣用罷午膳,夏淺汐乘轎來到慶喜班,子栗報上小姐名諱,門房跑去通傳,不一會,打里面走來一個青衣模樣打扮的戲子,見面就是一禮,“夏小姐光臨戲班,妾有失遠迎,快快請進?!?/br> 戲班里擺設簡陋,里面掛著一排戲服,后排設著樂床一架,幾人坐于其上吹湊笙簫。 夏淺汐邊走邊打量她的妝容和打扮,眨著眼睛新奇道:“姑娘的這身打扮可真漂亮,我差點認不出來了呢?!?/br> 說話間到了戲班后臺,夕姀向中間袖手而立的一位中年男子道:“班主,這是夏府的夏小姐,上次咱們的戲全是這位小姐包的?!?/br> 班主面露喜色,向她拱手客氣道:“老朽代戲班向小姐道聲謝,敝館簡陋,招呼不周,還請見諒?!?/br> 夏淺汐還禮道:“妾今日來,是想以夏家商號的名義,請慶喜班到天香閣唱戲,酬金優待?!?/br> 班主與夕姀對視一眼,皆喜上眉梢,“多謝小姐抬愛。慶喜班會全力以赴,不教小姐失望?!?/br> 一個眉清目秀的男戲子走過來,交給班主一個檀木板子,班主呈于她,“小姐,請選些曲目?!?/br> 夏淺汐雙手接過,選了幾段平日愛聽的戲,目光往下,看到一出,急問道:“這出戲沒聽人唱過,是新近排演的嗎?” 夕姀道:“這個呀,是這幾日才排的,話本子是一個落魄書生寫的,我瞧著唱詞不錯,就買來試著唱了?!?/br> 夏淺汐點頭,“這出戲我甚喜歡,那三日內每日都要演?!?/br> 班主讓人沏了茶過來,夕姀察覺到她的不自在,就尋了個借口將班主支開。 夏淺汐撫著架子上掛著的一件黛藍繡梅花對襟戲服,愛不釋手。夕姀湊過去道:“喜歡嗎?穿上試試吧?!?/br> 夏淺汐訝然,“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小姐是戲班的貴客,您包的這幾出戲,夠戲班上下吃大半年的了,就憑班主奉承的樣子,莫說試件衣服,就算您把戲班給拆了,也沒人敢說個不字?!?/br> 夏淺汐嘻嘻笑了,任夕姀將她按坐在梳妝臺前,給她調眉、包頭、上齊眉穗、盤發,又取出底彩和胭脂,為她上妝,勾眉、勾眼、點唇,一抹嫣紅從眼尾輕挑斜上,嫵媚又不失端莊。繪好妝容后,夕姀幫她換上那件戲服,扶著她的肩膀左右瞧著,不禁贊聲道:“好一個豐姿冶麗的美嬋娟??!” 夏淺汐對鏡細看幾眼,低顰淺笑,眼波流轉似幽蘭綻放,瓊花吐芳,更帶萬般風情。 夕姀嘖聲道:“可別說,你模樣好,身段美,扮成這樣,還真有些名伶的風范,不然你考慮一下,留在我們戲班里唱戲吧,說不準能把你捧成一代名角兒?!?/br> 子栗年歲小心思直,一聽此話可不依了,“呸呸,我們家小姐才不來這兒唱戲呢?!?/br> “子栗?!毕臏\汐睨她一眼,“夕姀姑娘是開玩笑呢?!?/br> 比試的頭一日,慶喜班在天香閣大堂臨時搭建的戲臺上咿咿呀呀唱起了戲,路過的百姓覺得新鮮,紛紛走進酒樓吃飯聽曲。 夕姀裊裊婷婷上了臺去,春羅水袖揮起情絲繾綣,一詠一嘆,一喜一悲,訴盡人間韶華芳菲,冤情孽債。 夏淺汐與臥松云在樓下的拐角處并肩挨著聽戲,不時交頭接耳暢快聊著什么。 南宮弦坐在二樓悶聲喝酒,戲臺上咿呀的唱曲攪得他心煩氣躁,臉上顯出不悅來。 “爺,咱們接下來該怎么做?”隨風在一旁斟酒問道。 南宮弦往下方瞥了一眼,濃黑的眉峰不著痕跡地一皺,抓過酒盅仰脖飲盡。 次日一早,夕姀與幾個戲子收拾好物什,剛走出慶喜班,就被幾個兇神惡煞的帶刀侍衛給攔了下來,為首的一人提刀喝道:“靖南侯府世子爺請姑娘和幾位戲子到沁芳齋喝茶?!?/br> 日近中午,酒樓里面座無虛席,里間的后臺卻空空蕩蕩,僅有幾個奏樂的伶人。 班主一見她就趕緊賠不是,“夕姀那丫頭說酒樓住不慣,非要回去住,這下可好,四處找不到人?!?/br> 臥松云從外間進來,向她道:“小姐,伙計去慶喜班尋過,夕姀姑娘不在那里?!?/br> “搞什么名堂,為何遲遲不見夕姀姑娘出來唱戲?” “再不出來,小爺可要走了?!?/br> 外面客人的催促吵嚷聲四起,夏淺汐拿起梳妝臺上的一只眉筆,轉身對臥松云道:“先生可還記得昨日的唱詞?” 戲臺上憑空懸下幾道薄如蟬翼的輕紗,旁側鼓樂聲起,夏淺汐以水袖掩面,輕移蓮步,聘婷而出。 隨風小聲道:“爺,影衛已將那幾名戲子攔下,戲臺上的那位好像是,夏小姐?!?/br> 南宮弦從滿桌的酒壺中抬起頭來,運足目力看去,只見輕紗縹緲,伊人眉籠輕愁,水袖下的一雙含情妙目冷艷又蠱惑人心。 夏淺汐數著板眼,朱唇輕啟:“旋抹紅妝,琵琶撥亂,憑它雨打花落滿地閑愁。相思故地,芝蘭榭后,剩幾許風流?!?/br> “好!”臺下看客皆撫掌稱善。 夏淺汐又唱幾句,一名小生從一旁上臺,向她作揖,“小生這廂有禮。小生打馬江南,途經此地,眼看天色將晚,不知店中可有空房?” 夏淺汐看了公子一眼,垂下臻首,聲音低低,“公子請隨我來?!?/br> 那人是?南宮弦冷眸微瞇,震驚地無以復加。 臥松云!那個討人厭的賬房先生。 戲臺上公子殷勤示好,佳人芳心萌動,兩廂互贈定情信物,海誓山盟,相攜而去。 樓下客人的叫好歡呼聲不絕于耳,南宮弦微一用力,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一縷鮮紅從碎瓷間流淌下來。 “爺,您沒事吧?”隨風在旁陪著小心。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