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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青黝黑的臉上,散發出一絲可疑的紅暈,“你到底什么時候,要辦那件事?”“青青莫不是等不及了?我當然也想盡快啊。你不知道,我每天夜里獨守空房,都會將被子當作是你,緊緊抱在懷里。我又何嘗不想,早日扳開你的雙腿,長驅直入品嘗你的甜蜜?”說起這些來,程頤然毫無羞澀,“只是我不想被你誤會,我貪慕的,只有你的身體。今日看到甲定漪與布勤的親事,辦的這么熱鬧,還宴請了天下豪杰為他們作證。我就想到了,我也要當著天下人的面,娶你進門,讓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程頤然的唯一?!?/br>伏青無奈的說,“難道你都不看請帖嗎?今天要成親的,是甲定漪與平漣湖的綾依?!?/br>“不是甲定漪與布勤?我聽師弟們說天樂門要辦喜事,只匆匆看了一眼喜帖?!背填U然從懷中掏出一張已經爛的不成樣子的喜帖,勉強能看出上面的字跡。他看了一會,才說,“上面的確寫的是,天樂門要與平漣湖結親。青青!”程頤然將喜帖一丟,緊緊的抱住了伏青,口中喊道,“放心吧!青青,我是不會像甲定漪那樣的。就算拋棄整個斷脊谷我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和你在一起?!?/br>剛剛被程頤然拋棄的韓厚,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開始認真考慮,一位長老曾提出的建議:干脆將程頤然囚禁起來,永遠不能出斷脊谷。劉善剛剛迎來了斷脊谷的眾人,第二波重要人物也到了——朝暮帶隊的霧靈山弟子。他們還未到跟前,劉善就看到了朝暮身后的兩個人——朝芩與布勤。雖然他們二人都戴著面紗,但劉善對他們太過熟悉了。劉善叫來了一位弟子,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才迎了上去。“原來是霧靈山的朝暮少俠,未能遠迎,真是失敬?!?/br>朝暮也友善的一笑,道,“天樂門逢大喜之事,右護法定然辛勞,我又何干怪罪?只是許久不見故人了,還勞煩右護法傳達一聲,故人想與甲門主一聚?!?/br>劉善笑道,“朝暮少俠遠道而來,門主自該親自接見。只是門主今日實在分身乏術,不如朝暮少俠在門下小住兩日,待今日喜事過后,門主有了時間,自然會與少俠會面?!?/br>“過了今天就晚了!”布勤著急的說。見劉善看向自己,布勤趕忙捏著嗓子說,“主要是,我們朝暮師兄,找甲門主有要事相商,若是晚了就來不及了?!?/br>劉善無奈的看著布勤。你以為臉上遮塊抹布,我就忍不住你來了?劉善懶得跟他計較,直接讓出路來,“門主就再大堂招呼客人,那就有勞朝暮少俠,自己去找一下了?!?/br>朝暮點點頭,帶著后面的人魚貫而入。布勤走到劉善身邊,見他用無奈又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心里一驚,趕快捂著臉跟上朝暮了。他膽戰心驚的問朝芩,“劉善該不會認出我來了吧?”朝芩敷衍的答道,“你易容水平如此高超,誰能認得出來?”布勤這才放下心來,行了沒兩步,迎面碰上兩個天樂門弟子。其中一個樂呵呵的說,“左護法,您回來了?右護法說您出門采辦彩禮去了,一定辛苦了吧?”“你認錯人了!”布勤又往前跑了兩步,撞上了一個硬實的胸膛。胸膛上傳出一股熟悉的味道,布勤抬起頭,心中怒吼:為何看了這么多年,還是覺得你這么帥!簡直力壓古天樂,直追吳彥祖。甲定漪看著臉上遮著面紗、眼睛發直的布勤,怒向膽邊生,一把攥住了他的肩膀。布勤被甲定漪抓的生疼,好歹是從癡迷中醒了過來。只抓了一瞬,甲定漪就松開了手,冷哼一聲轉頭就走。他眼角含著不屑于微怒,看在布勤眼里,簡直就是傲嬌的終極表現。他想起自己的來意,追上前去,拉住了甲定漪的胳膊。“定漪,是我??!”布勤喊道。甲定漪慢悠悠的轉過身,說,“你還知道回來?”“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br>“今天的天樂門太過熱鬧,不適合你靜靜?!奔锥ㄤ粽f,“你先去誤人居等著,等婚禮結束,我再收拾你?!?/br>布勤自然不肯,扯著甲定漪說,“要收拾我就現在收拾,等什么等?!?/br>“你就這么急不可耐?”甲定漪捏住布勤的下巴,隨之一甩,“可惜我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工夫陪你游戲?!?/br>“我也不是跟你游戲!”布勤急了,情真意切的看著甲定漪的眼睛,問道,“你能不能……不去婚禮?”甲定漪不耐煩的說,“我已經說過了,這是正事。無論你有什么事,都等這場婚事結束之后再說?!?/br>布勤看著甲定漪的眼睛,依舊冷若寒星不見絲毫溫度;目光又落到他的嘴唇上,薄唇微收,透著一股無情。就在這布勤心跳如擊鼓的時刻,他依舊忍不住走神:面相果然是有道理的,他長了一副薄情相,真的就如此薄情。心頭如千針穿過,疼得布勤不敢動彈。他自問太過沒出息,竟然又忍不住眼角含淚,全身上下的力氣都用在手上,又怕抓疼了他,只好改為抓住他的袖子,指甲于是都扎進了自己的手心里,這才仿佛又給了他一絲勇氣。“如果你非要去,從此后……你我就永不相見?!?/br>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古天樂和吳彥祖在我心中,是難以分高下的……☆、搶親(二)甲定漪皺了皺眉頭,卻一把拉起布勤的腕子,拽著他就往大堂方向走。布勤措手不及,又沒有他力氣大,跌跌撞撞的被甲定漪拉著走。布勤明知道答案,依舊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自然是帶你去看婚禮?!奔锥ㄤ纛^都不回,丟下這句話。布勤掙扎了起來,“我不去!我不要去!”以前布勤只覺得甲定漪無情,現在他定要自己去參加他的婚禮,親眼看到他與別人成親,這種殘忍與狠心,又只是“無情”二字可以體現?布勤舉起甲定漪拉著自己的手,狠狠咬了上去。甲定漪意料不及,眉頭輕蹙,轉眼間就將布勤扛在了肩頭上。好在賓客們大都圍著大堂,沒人注意這邊的動態。然而天樂門的弟子與下人,留在廊子里的還不少,見他們的甲大門主——今天的新郎官,還沒有站在喜堂之中,反而扛著左護法出現在這里。左護法好似一只即將被開膛破肚的豬,一邊劇烈掙扎著,一邊哼哼著。弟子們無意中看到左護法抬起臉——一道銀絲穿透了面紗,從他臉上,一直垂到甲門主的胸膛上。甲門主卻似毫不在意似的,扛著他幾步就擠進了人群。甲定漪將布勤放下來,捏著他的臉,用面紗將他的鼻涕擦干凈,惡狠狠的教訓,“小點聲!別給我丟人了?!?/br>布勤還未應答,就聽到旁邊有人用比甲定漪還要兇惡的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