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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胤想去扶她,礙于群臣和杜太后在此,猶豫了一下,蘇錦溪已經撲了過去。 “你如何出來了,你明明答應過我會好好休息的?!?/br> 她就知道不該信她,她竟還是真的來了,決然不顧自己的身體來了。 王皇后身邊扶著她,靠著蘇錦溪最近的一個宮女頓時小聲哽咽。 “都怪奴婢多嘴,說好似聽到太后娘娘的和鑾聲往大殿哪去了,娘娘便立刻停了筆,說什么也要過來?!?/br> 王皇后立即朝她淡淡提著唇角搖了搖頭,推開了想扶住她的蘇錦溪,跪在了杜太后面前。 “母后,兒臣也覺的和親不妥,望母后和官家收回成命?!?/br> 杜太后早對她和蘇錦溪“扯在一起”不滿,此刻火氣更是瘋長。指著她直接呵斥道。 第四百五十一章 愿意 杜太后早對她和蘇錦溪“扯在一起”不滿,此刻火氣更是瘋長。指著她直接呵斥道。 “你竟有臉再糾纏這個,就因為你的一意孤行,不僅讓本宮失了皇孫,還害的官家得了個再不能綿延子嗣的皇后!有功夫,還是想想如何向趙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吧!” “母后!”趙匡胤再也忍不住出言打斷,“太醫只是說可能,并沒有絕對!皇后年輕,以后自當有的是機會!” 蘇錦溪扶住王皇后,也是不住的點頭。 不能延綿子嗣? 王皇后失神的愣住,腦子嗡嗡的全是這句。 不能綿延子嗣,她從今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嗎? 趙匡胤看著她的模樣心疼極了,強忍著沒有過去。他若過去,皇上的威嚴何在?如何再掌控群臣! 有時候他真是恨自己,為什么不能也做個灑逸的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敢于拋開一切! 但他不能,原先不知,如今身在高位才更體會到統治者的責任。 他是宋的皇帝,他不能對不起百姓的敬仰。 為了百姓,為了宋可以立足萬代,自大唐以來的動蕩該做個了結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伤讶辉诹?,就必須承擔這些責任。 周圍的朝臣不敢吱聲,都自覺的朝角落里挪了些。 只有杜太后仍然忿忿,還想頂回去,被趙光義暗拽了拽袖筒,止住了。 只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們也不要再費神做這些無用的了,和親的事已經對漢國發了國書,想必漢國迎親的人這兩日就要到了?!?/br> 那就是改不了了? 什么時候的事,居然這么倉促,倉促到連大臣商議都省了。 在場的幾位都被鎮住,有蘇錦溪、有范質、有趙普...... 就在這時,誰也沒想到剛受了打擊的王皇后再次跪在了地上。 “母后,兒臣求您了,公主是在您身邊長大的,自是有我們不能比擬的感情,無論如何真的不能讓她去漢國??!” 杜太后真的是要被這個一直順從她的兒媳氣瘋了,扶住額頭,指著她的手都在發顫。 “你...你瘋了不成,居然現在還在固執!” 說著朝身邊的宮人大喊。 “來人,將皇后立刻帶回她的宮里,傳下懿旨,沒有哀家的同意,不得讓她再出宮門一步!” 畢竟要帶走的是皇后娘娘,宮人們有些猶豫,王皇后趁這個時候,用勁兒力氣朝杜太后面前撲去。 “母后,兒臣沒瘋,兒臣是真的為公主好,真的不能讓公主去??!” 說完這一句,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目光游離,似乎隨時都可能暈過去。 蘇錦溪扶住她,跪向了趙匡胤。 “官家,您是皇帝,您是九五之尊,是所有好兒郎的榜樣,難道我們堂堂的大宋國就只能靠犧牲女子才能立足嗎?我們大宋當真就只有這一條路了嗎!” 杜太后聽聞,立刻將所有的怒火轉而燒上她身上。 “閉嘴!蘇錦溪不要以為官家對你一忍再忍,你就可以如此的肆無忌憚!” 剛要命人拉她出去仗責,趙光義緊接著開口。 “朝堂的事那里是你能理解的,區區黃口之言,就敢到這來胡說!來人!將徐城縣主立刻趕出大內!” 門外的侍衛們因沒有得趙匡胤的令,扎著頭不敢動。 趙匡胤何等聰明,立刻意識到趙光義的實意,當即也作出發怒的樣子。 “來人!立刻將蘇錦溪趕出大內,沒官家的旨意,再不許她進入!” 看來,他的這個三弟,到今都沒有忘記她。 只可惜,自己卻不得護住自己的女人。 對不起,再等等我,等我一統江山,我就可以和你真正的一起了。到那時,我會告訴你我所有的愛,再不壓抑任何的感情,只和你一起,唯和你一起! 得了趙匡胤的令,侍衛不再猶豫,立即進大殿去抓蘇錦溪。 可人還沒挨住,殿外突然傳出一個聲音。 “兒臣愿意去漢國和親?!?/br> 什么? 他們聽到了什么? 雖然此刻外面已經十分暗了,只能依稀的看的出一個人影正跪在院里。但還是從她的聲音立刻斷定她的身份——秦國公主趙暖陽。 緊接著,聲音再次提高。 “兒臣作為大宋的公主,自有應負的責任,即便只是可能為大宋換來短暫的安寧,兒臣也愿意去漢國和親!”她的聲音并沒有多洪亮,但她的話仍清晰的進入每個人的耳中。 她愿意,她說她愿意。 一時間,不管是贊成和親的還是反對的都沉默了。 這位向來不為人重視的公主,這位見人諾諾的公主,此刻卻能亦然主動的作此慷慨。 “這才是本宮的好孩子!這才是大宋公主該有的作為!外面寒涼,快,快迎秦國公主進來!”杜太后一聲令下,宮人們忙出去去扶暖陽,當暖陽順從的跟著她們走進大殿,當暖陽微笑著看著他們時,蘇錦溪突然止不住的想哭。 到底她們誰也幫不了她嗎? 暖陽,對不起。 趙普在她進殿的一瞬間,下意識的朝后錯了錯,扎低了頭,根本不敢看她。 而范質的眼中,流露出對她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