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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著,官家不得不為啊。 不久再去龍亭請見趙匡胤的蘇錦溪便得到了這個答復,再問慧美人在那個宮,哪還有人理會她。 第四百五十章 請命 正這時,里側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徑直走到侍衛面前說道。 “一會兒若是晉王妃的人來,告訴他們晉王今夜與官家有要事要談,不回府了?!?/br> “是!”侍衛自知御風是晉王近衛首領,不敢得罪,立刻應聲。 說罷,突然意識蘇錦溪就在身旁,剛剛的話恐怕她都聽到了吧。 御風才不考慮他這個,說完轉身就走。 在拐彎的時候,忍不住偷看了蘇錦溪一眼。 公子對蘇姑娘的好,恐怕蘇姑娘這一生都不會知道。 而公子這么做,真的好嗎? “官家明明就在寢宮!你居然連官家也敢謬言!幫我稟報,徐城縣主求見官家!”蘇錦溪果然聽了個真切,立刻就著這句逼向侍衛。 妄言官家! 這么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侍衛頓時有些慌亂了。 再加上剛剛傳話讓他這么說的是個小太監,他也開始有些懷疑是不是官家說的了。 萬一因此官家怒了,他就是有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趕忙對旁邊的侍衛說道。 “你在這守著,我去傳話!” 那侍衛比他現在的狀態強不了多少,立馬點頭示意他快走。 蘇錦溪卻不能因此放松,一雙眼睛死盯著里面,等待著他回來的答復。 不過,倒多虧了趙光義派人出來傳話,但要是他知道外面“等著”的是她,恐怕會后悔這么做吧。 她到如今都忘不了問路那日他的冷漠,雖然后面派了言路來,可能也只是因暖陽畢竟是他的meimei吧。 寢宮內,趙匡胤正同趙普、范質、趙光義等商議攻蜀的事。 突然,外面走進一名公公。 “官家,門外侍衛傳話,說徐城縣主求見?!?/br> 趙匡胤聽聞,皺起眉,有些不悅。 “怎么會還進來傳話?”說著,將頭偏向今兒同他去皇后宮的內侍。 “你沒有將官家給你說的的話告訴她嗎?” 那名內侍趕忙跪下。 “官家明鑒,今個您一說了,奴才就傳給了龍亭的侍衛。保管一字都沒有削減!” 一旁的趙光義心知肚明,卻一副我不關心的態度。 最近蘇錦溪到處求法子阻攔秦國公主和親,王皇后更是為了請官家收回成命,昨個在大殿外跪了一上午冷石板,并因此失了孩子,在場的不用想也猜的出蘇錦溪此刻要見圣的目的。 當然至于和親這件事,朝堂上基本上也是站成了兩派,有的覺的宋剛建國,需要休養生息,所以能以和親換來和漢國,甚至遼國暫時的停戰是非常劃算的。另一派覺的我宋是從大周繼承而來,自大周太祖皇帝始,就沒有對這些蠻夷小國們妥協過,如何能做這種辱沒國威的事! 而范質就是反對派的,所以他見狀,立刻朝趙匡胤拱手。 “官家,臣以為徐城縣主既然這么晚特來求見,定是有什么要事,不如讓她進來?” 范質是大周的舊臣,加上趙匡胤這一代,三朝為相。大周帝柴榮,當年除了趙匡胤就是托付幼帝于他,至今朝中掌控著不少實權。既然他開口,趙匡胤也不得不見蘇錦溪了。 只好對尚跪著的內侍說道。 “傳官家的令,讓蘇錦溪進來!” “是!”內侍不敢耽擱,即刻起身出去。 趙光義之所以派御風出去說那一番話,不僅是透露了趙匡胤真正的所在,更是因為今天議事中有范質在,他料定范質會“利用”蘇錦溪開口反對和親。 很快,蘇錦溪被帶了上來。 一見趙匡胤,趕忙跪了下來。 “官家,小女親見過漢國皇帝劉鈞,實在是一個不能托付的人,小女請官家千萬顧及秦國公主的一生,收回成命!” 語畢,立刻換來一聲的冷哼。 “不能托付?蘇錦溪你要明白,官家是在談政治,而不是兒女私情。秦國公主作為公主,這是她對國盡忠的使命,壓根就不可能是什么姻緣。本宮想這一點她自己也是很清楚的!” 屋內的人同時回頭,立刻看到杜太后從外面走進來的身影。 范質本要附和的話當即停住,趙普眸色一暗,瞬時恢復了清明。趙光義則立刻朝杜太后迎了上去,之后,虛扶著她胳膊將他引了進來。 杜太后是在得到蘇錦溪因暖陽的事面見官家,而趙光義也剛好同在官家處議事的消息,第一時刻趕到的。 她費了多大的功夫,才讓這個兒子斷了對蘇錦溪的念頭,她絕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再折了進去! 早知道蘇錦溪會再回來,當年就該直接斬草除根。 好在趙光義好似真的不在意這個蘇錦溪了,她剛剛一到這就仔細觀察了,他甚至連蘇錦溪看都不看。 哼,縱使喜歡過又能怎樣,還不是落這個下場! 蘇錦溪不像范質之流,不敢與杜太后相爭,直接起身對杜太后屈膝施了個禮。 “太后所言差矣,自古以來都是奉行親君子,遠小人,而既要和親自然是帶著兩國親善的目的去的。 可如今已知漢國皇帝的品行,就算我們友善的將秦國公主送過去,恐怕也達不成兩國通好的目的。何苦還要搭進去一個秦國公主呢?!?/br> 范質先前聽她所說還只是覺的是婦人之言,非但說不到關鍵處,還太過寡柔。 這次聞言,頓時對她另眼改觀。 瞬時也理解當年大周時,皇上和皇后何以對她賞識。 杜太后可存不出什么賞識,當即就對她急了。 “蘇錦溪你的意思是在說官家和本宮有眼無珠,還不如你會識人嗎?!什么時候官家的決定還要有你來認可才行!” 蘇錦溪剛要回口,被人攙扶著進來的王皇后搶先了。 “母后,縣主她不是這意思,她只是想幫幫秦國公主?!?/br> 她能走這一路應該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額間墜著的全是虛汗,說話間更是有出無進的氣力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