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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笑,“隨便表演一個就好了?!甭曇魫偠? 相貌姣好,醉著男人的心。 平平難得起哄,“鼓掌——”一副坐在舞臺前等待節目的貴賓模樣。對待節目既不抱太大興趣,也不至于昏昏欲睡。 安安聞言啪啪啪鼓掌,“爸爸開始你的表演吧——” 脆脆的聲音為爸爸打氣,“然后我們可以接著玩,我跟你玩,我輸,你可以看我表演節目?!?/br> 安安下棋很魯莽、懵懂,他想自己和爸爸玩一定是輸。 小家伙體貼的模樣讓男人站起來,沖著三人笑,很男人的那種粗獷的笑。 燈光下屬于男人的影子隨著男人動作而活動。 即使影子只有平面的線條,含糊的輪廓,可當男人真正開始表演的時候,影子也綻放出了生命力,是爆發,是力量,是身體的潛能。 “噢噢——”小家伙直接站了起來了,激動地揮著手,仿佛在演唱會的現場。 聽到兒子的歡呼聲男人加大了難度,當有機會時,會看向沙發上的孩子們,露出自信的笑。 男人在干嗎—— 雙腳輕輕翻上,僅僅靠兩只手倒立,得意起來,收回一只手,靠著單臂的力量做著正常人無法做到的倒轉了九十度的俯臥撐。 手臂如大樹的根,遒勁有力。 因為是長袖,所以看不到衣服下的肌rou狀態。但能夠想象出來,那一定是繃得緊緊,蓄滿力量。一道道暴起的青筋,如同男人的暗衛,被召喚出來張牙舞爪,為著主人的舉措貢獻自己的力量。 這還只是小菜一碟,男人繼續的、接二連三的酷炫著幾乎能用來賣藝的技藝,讓安安在沙發上踩踩跳跳,目光和呼吸都被爸爸吸引了去。 強勁的胳膊,強勁的腿、腰、腹、臀—— 男人如同穿戴好盔甲的士兵,在他身上你找不到任何薄弱點。 安安看得興奮極了——這是他爸爸! 小嘴一直鬧著,小腿也蹦跶著。 爸爸太厲害了。 一張小臉紅到不行。 平平云淡風輕地看著。 男人在兒子的捧場下得意忘形,使勁施展自己一身本事。 不曾想女人被嚇白了臉,捏著衣袂不敢呼吸,唯恐男人平衡沒保持住,摔倒。 一雙眼睛定定的,似乎眼睛也屏住了呼吸。 一系列的動作做下來,男人的呼吸也只不過快了幾息,明朗的眼睛代表男人的潛力。似乎剛剛那些對于男人只是熱身。 爸爸停下來了,安安急忙尖聲問,“爸爸,你可不可以像猴子一樣,在樹上面跳來跳去——” 他揮舞著手,假裝有長長的枝藤,一把抓住,做出跳躍的緩沖姿態。 王斧又不是野人。 男人上下牙齒露了出來,大笑,“爸爸又不是山里住——”干嘛非得在樹之間跳來跳去。 “哎呀——”安安緊了緊臉,一本正經地說,“那可是飛呀,飛呀——” rourou的小臉彈彈有光澤。 想起當初問兒子渴望會些什么,小家伙答道要飛。 男人微微睜大眼睛,臉上掠過笑意。 平穩好呼吸坐在兒子身邊,開玩笑,“那爸爸帶你們去大山里,很多大樹,屋子建在樹上,爸爸教你們在樹里面飛好不好?” 打趣的意味顯而易見。 安安卻一個勁地點頭,稱好。同時獻著殷勤,嘴里一大串的甜言蜜語。 男人刮著小家伙的鼻子——這性子也不知道學誰的。 平平哼了一聲,不會運氣,即便會使蠻勁和巧勁,依舊差了一等。 綠開口了,笑得不自在,“當家的,我剛剛想起有件事要你幫忙?!?/br> 她站起來,越過趴在地上的勇士,于沙發一端靜候男人。 在家里為了放松頭皮,女人的頭發常常是披散著,或是挽一個松松垮垮的髻。 這都使得女人相貌更加柔和賢淑,仿若一個孩子一般毫無攻擊力。 借口些許粗糙,但對于女人,某些方面基本上是百依百順的男人不假思索站起來,“什么事?” 昨兒才回來,估計是他不在家堆積的事。 綠沖孩子們笑笑,比剛才笑得自然多了,“你們先下棋玩?!?/br> “好?!卑舶策€在興奮著,收拾棋的手似乎正努力對抗未知的魔法,搶回自己手的所有權。雖然手它總給人以立馬揮舞起來的感覺。 綠帶著相公走到一樓的洗衣間,示意男人走進去,自己返身關了門。 王斧不明所以,笑著等著女人的派遣,然而女人返身過后,當面迎來的就是一拳,砸向她的胸口。 女人的力氣本就不大,何況綠還收了勁,胸口毫無感覺,就跟一陣大一點的風刮過來打在胸口一樣。 “怎么了?”胸口沒感覺,男人腦子有感覺,女人生氣了。 男人低下他那不輕易垂落的頭顱,好聲好氣地問著女人怎么了。 嗯——男人白天在理發師面前低頭,晚上在自己女人面前低頭。 想想,于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骨氣,是男人的另類鐵錚錚。 綠何止生氣,聲音野蠻,眼睛兇巴巴的,“誰叫你做那些動作的——” 王斧知道這是嚇著女人了,女人的膽子一直不夠大,如今看來還沒孩子大。 笑著將女人擁進懷里,“對我來說那很簡單,你不用擔心?!?/br> 豈不是簡單。 這么多年來摸爬滾打地長大著,若是沒有出人之技,早就不知在哪里撿破爛,和人斤斤計較著。哪里還會有如今的大宅子,有著如今鋒利的氣質。 綠不管,氣鼓鼓地推開男人,不讓相公抱著自己。 被男人寵慣了,綠有了小脾氣。 “那些動作很危險——”綠從沒想過人體還能做出那般危險刺激的動作,在她看來,那就是同著閻王遠遠打招呼,一個不小心,男人就被閻王請去喝茶。 女人的眼睛里是又氣又害怕,心有余悸。 “而且你還在孩子面前做——” 想想安安和相公說些什么—— 在樹里飛。 你怎么不上天呢! 女人望向男人的眼睛氣呼呼的,輕飄飄的拳頭再次錘向男人的胸口。 王斧賴著臉皮笑,“不氣不氣?!?/br> 女人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多,為了方便,男人照舊將女人抱到高處,以便雙方能做著目光的交流。 “我有分寸?!蹦腥说拇笫址鬟^女人細嫩的臉,狹長的眼睛盯著這個為自己擔心的女人,內心甜蜜。 “這些都是能通過鍛煉做到的,安安要是能做到,那說明他身體很好了?!?/br> 綠瞪大了眼睛,二話不說又是一錘。 王斧在女人面前一貫不設防,受住了。 綠是個柔弱的女子,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很多事物都具有危險性。 街邊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