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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眼睛卻一直艷慕的看著笑的干凈純粹的四皇子。 越看越刺眼,現在笑的這么開心還不是皇后手里一顆棋子,能不能長大還是個問題! 賀嬤嬤緊張的看著樂康的表情從艷慕到猙獰,有些心驚,悄悄推了她一下:“殿下,這里是鳳華宮?!?/br> 樂康眸子轉了轉,終于扭過臉去瞧院子里那顆石榴樹。 又沒子嗣,種什么石榴! 樂康覺著自己病了,看什么都不對勁,好在這時候周皇后將她喚了進去。 樂康進殿對著周皇后、嚴妃和季妃見了禮后,便紅著眼睛盯著腳下猩紅的地毯不說話。 公主府的事,還是建元帝派了人來悄悄給周皇后說的,這會看見樂康的模樣,周皇后心里冷冷一笑。 她端起蓋碗茶,輕輕吹了口熱氣,嚴妃和季妃立刻站起身,笑著告辭。 臨走,嚴妃還捏了把樂康:“瞧眼睛紅的,趕緊冷水敷一敷?!?/br> 樂康強擠出一個笑后,繼續垂頭不說話。 嚴妃眼睛轉了轉,沒再說什么,幾步走出了大殿。 “是不是樂康又同駙馬吵架了?”季妃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候在鳳華宮的門口,悄聲問嚴妃。 樂康和李顯的事,當時可是鬧的沸沸揚揚,她兒子墨平還悄悄帶著人把李顯小揍了一頓。 嚴妃笑了笑,斜眼瞄了她一眼后上了坐攆才說:“meimei不如去問問老三,這京里但凡有什么八卦消息,他不全知道?” 有個紈绔王爺做兒子,想聽什么墻角沒有? 季妃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當下就翻了個白眼甩著帕子,扶著自己的宮女慧心,邁著小碎步就走。 “蠢一輩子最好!”嚴妃待她走遠了,冷冷哼了一聲,又朝著鳳華宮看了一眼,問宮女月妍:“蜀王可進宮了?” 月妍笑:“回娘娘,殿下還在前面陪著萬歲?!?/br> 嚴妃聽了,往后靠了靠,選了個舒服的姿勢:“估計一會就進來醒酒了,回景福殿吧?!?/br> 樂康那個樣子可不像夫妻鬧別扭,說不得墨安能知道些什么。 大殿里,周皇后慢慢喝了半盞茶,才問道:“說說吧,林姑娘怎么打上你的門?” 樂康張了張嘴,一抬頭看見周皇后不屑的表情,突然就什么也不想說了。 能這么問,可見是不想處置那個林嫣的。 周皇后等了會兒不見樂康說話,嘴角翹了翹又問跟進來的賀嬤嬤:“嬤嬤也是宮里老人了吧?” 賀嬤嬤趕緊跪下:“是?!?/br> “那你肯定知道宮里的規矩,說假話是什么后果?!敝芑屎蟛痪o不慢:“你將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給本宮說一遍吧?!?/br> 賀嬤嬤抖了抖身子,斜著頭先看了樂康一眼。 韓廣品既然親自去了,事情前因后果是瞞不過宮里的,說不得周皇后如今已經知道了。 這事林嫣是莽撞,可是樂康卻也不占大義。 樂康咬著嘴,面色漲紅,脫口而出:“母后也不用為難嬤嬤,不就是我派人去找了林嫣的麻煩??墒撬疥J公主府,直接斬殺了我府里的人,可將皇家看在眼睛里?” 要她說,建元帝就是太慣著這些勛貴了。 不過是庚子年折損一些,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這天下是墨家的還是勛貴的? 周皇后將手里茶碗重重往案幾上一放:“你的人!信國公府的姑娘什么時候成了你府上的舞姬?” 還敢哄騙著她,將林嫻給改了樂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樂康隨著話音跪了下去:“母后,那算什么國公府的姑娘,不過是外面抱進去的野孩子。若不是我,早被林禮一根繩子勒死了?!?/br> 國公府的丑事一爆出來,林嫻就是活生生的恥辱,還有活路嗎? “好,很好?!敝芑屎笮α藥茁暎骸暗浆F在還敢騙本宮,那國公府的丑事什么時候爆的?林嫻又是什么時候去的你府上?” 真以為她這個皇后是擺設嗎? 那邊建元帝派了人來報信,隨著韓廣品出宮,周皇后也派人提了公主府的人審問。 公主府里什么事她不知道? 李顯不是東西,樂康念著溫子蕭,不敢動溫家,就朝著落單的林嫣下手。 原來安貴人這幾年裝老實,就教出這么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我……”樂康還要辯解,周皇后直接擺了擺手不愿意同她多費口舌。 “騙就騙了,誰讓本宮疼你!不過不長腦子,去碰武定候meimei霉頭……”周皇后冷笑一聲:“你且在公主府給本宮好好反省一個月吧!” 194堵門 這是變相禁足了? 樂康手心掐出血印,忍著心里的氣朝著周皇后磕頭謝恩,扶著賀嬤嬤的手起身。 周皇后對著她的背影緩緩說道:“別怪萬歲和本宮,誰讓現在邊疆戰事不斷,武定侯又剛立了功呢?!?/br> 樂康朝外走的腳步頓了頓,回頭又謝了謝,終于出了大殿。 周皇后瞧著樂康不服氣的背影,笑了笑。 這個林嫣,真是不知道給自己找了個什么敵人。 樂康同她母親一樣,看著無害,其實睚眥必報。 周皇后決定今天趁著建元帝高興,趕緊的說一說墨寧和林嫣的親事。 如此,才熱鬧。 所有的熱鬧終有結束的時候,慶功宴進行到后半夜終于散了場。 城門是出不去了,林修和喝的微醺,被宗韻凡扶著跟六安侯走了。 剛才還喧鬧的大殿隨著人群散去,漸漸歸于寧靜。 墨寧從燈火通明的大殿走到了有些昏暗的甬道,一步一步的量著腳下的漢白玉地磚。 張傳喜跟在后面,說的口干舌燥,最后道:“情況就是這樣,因為林姑娘帶了兵沒有吃虧,郭侍衛就沒出手?!?/br> 郭立新被林嫣退了回來,墨寧氣了好幾天,打碎了幾套茶具。 最后覺得跟一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實在丟人,又將郭侍衛派了過去悄悄看護著。 誰知道才離開幾天,就出了樂康這檔子事。 墨寧背著手,面色陰郁,一言不發。 張傳喜知道他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