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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武定侯的嫡系?!?/br> 終于有自己的人手了,再也不用被墨寧牽制,也不用看宗韻景那死變態的臉。 權勢真他娘的好! 樂康哭哭啼啼進了宮,別說建元帝,周皇后她也沒見到,最后去了寶慈殿安貴人處。 待賀嬤嬤將事情經過了說了,本以為又是樂康夫妻吵架,沒當回事正修剪著花的安貴人剪子一偏,將一朵開的正好的海棠剪了下來。 她放下剪刀,沖著樂康就喊:“你作死呢?” 喊完后忙警惕的看了看門口,讓屋里人都退了出去,這才壓低聲音問:“你又鬧哪門子妖,做什么算計林嫣?” 樂康有些不情愿的說道:“我就是見不得她高興!” 知女莫若母,安貴人氣的掐了她一下:“是見不得她高興,還是見不得跟溫家有關的所有人高興?” 樂康胳膊上一疼,又滾下淚來:“母妃……” 她盯著自己裙門上的金絲線,越看越礙眼,索性挑了出來扯斷。 就是忘不了溫子蕭那張冷漠嫌棄的臉。 安貴人心里也難受,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勸:“嫁了人就給我好好的做人媳婦。我問你,臨江侯府的中饋可拿到手了?那王氏你可震懾住了?李顯的心你可籠絡了?” 樂康不吱聲。 安貴人喘了一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讓我怎么說你呢,正經的事不做,爭那個閑氣。溫子蕭不娶你,跟林家姑娘什么關系?有本事你去挑釁溫昕雨去!” 她氣的拍了拍八角桌,還不敢拍的聲太大:“咱們娘倆在宮里過的什么日子,外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如今平平安安嫁了人,你不好好的維系府上,倒跟那些小姑娘們爭一時之氣,贏了別人也不會高看你一眼?!?/br> 說著眼睛一紅,滾下淚來:“溫子蕭那個人,你從此就忘了吧。若是個別家的郎君,我還能舍了這張臉去求了萬歲,綁也給你綁來??赡鞘俏簢?!” “咱們得罪不起,想想庚子之亂,那些勛貴同皇家離心離德,如今邊關戰事不斷正是用他們的時候,萬歲根本就不會為了你去得罪他!” 如今偏去得罪新寵武定侯的meimei,真鬧大沒誰保樂康的。 “您只讓我在臨江侯府哪里使勁,可您知道李顯那是什么東西?”樂康垂淚:“明知道那女人是誰,也不放過。我不讓他近身,連著幾天睡了我好幾個身邊伺候的人?!?/br> 這哪里是駙馬? 誰家駙馬有這個膽子? 安貴人掐斷了精心養的長長的小指甲:“他竟然敢?” 樂康索性哭起來:“怎么不敢?那些女人他睡過了,任我處置卻眉頭都不皺一下,明顯就是拿來給我下馬威的。母妃您說,這種局面,我怎么可能還讓他近身!” 那豈不更折辱了皇家的臉面。 這種事又不能拿到臺面上說,宮里能做主的只有個周皇后,卻不是她的親娘,也不過大面上過的去。 若是再讓安貴人因為這事去麻煩建元帝,以后在宮里豈不讓別的宮妃們笑話。 “我能怎么辦?”樂康捂著臉嗚咽:“我只能在別處發發氣,泄泄心頭這把火!” 安貴人伸手將樂康攬進懷里,陪著哭:“我可憐的乖女兒?!?/br> 兩個人哭的正好,外面傳來宮娥的聲音:“安貴人,皇后娘娘請樂康公主往鳳華宮一趟?!?/br> 屋里兩個人立時安靜下去,面面相覷。 安貴人最先反應過來,急忙替樂康擦拭了眼淚整理了儀容,又拿著帕子將自己臉上的淚痕輕輕壓了下去,這才命人開了門。 鳳華宮的二等宮娥琉璃走進來,抬頭看了看屋里兩人,心里微微驚訝對方紅腫的眼睛。 她掩下眸子,笑著行了一禮又將話說了一遍:“安貴人安,公主殿下安?;屎竽锬镎埞鞯钕峦P華宮走一趟?!?/br> 安貴人起身,堆著笑拉住琉璃的手,退下手上的金鑲玉鐲子塞了過去:“可說了為什么過去?” 是不是怪樂康進宮沒有先給皇后娘娘請安? 琉璃笑著將鐲子一推:“奴婢并不曉得?!?/br> 安貴人心里一沉。 樂康進了宮,就不怕了,抹了把眼淚:“本宮這就隨你去!” 193禁足 樂康到鳳華宮的時候,魏王墨安的母親嚴妃和蜀王墨平的母親季妃正同周皇后說今天的慶功宴。 “聽老三說,京里四品以上的全來了,這種盛況臣妾還是在萬歲登基的時候見過?!奔惧鷪A圓的臉,因為保養得當又沒心事,顯得特別年輕。 嚴妃瘦弱一些,也是個美人,她拿著帕子壓了壓嘴角,笑道:“那是你沒見高祖在的時候,每每勝仗都是這種場景。記得那時臣妾與jiejie留在宮里陪太后打賞宮里人,連送泔水的內侍都有份兒!” 季妃撇了撇嘴,捏緊了帕子。 不就是在王府的時候就伺候萬歲了?有什么了不起! 嚴家又沒有從龍之功,整天顯擺自己來的早,除了說明老還能說明什么。 “嚴jiejie宮里老人了,自然見多識廣,是meimei淺薄了?!奔惧鷶Q著帕子回了一句。 嚴妃臉色一凝,忍下了心里的氣不同季妃一般見識。 兒子不好好做王爺,非要爭京城第一紈绔,能有什么出息! 周皇后笑著看兩人你來我往的幾句,才笑著打斷:“你們兩個多大的年紀了,還跟小姑娘似的,也虧了萬歲終日忙于政務,若是來場選秀,你們還不得酸死?” 嚴妃和季妃均笑起來,又將話題轉向了最近宮里流行的宮花樣式上。 院子里六歲的四皇子蹦蹦跳跳的追著幾只螢火蟲,一大群宮女內侍跟在后面跑,很是熱鬧。 樂康在宮門口怔怔看了一會,當年她也是這般無憂無慮,眾星捧月。 再大些,就憧憬著將來尚個清俊溫雅的駙馬,你作詩來她畫眉,歡喜和樂的過這一輩子。 誰知道一見溫郎誤終身,再見溫郎終身誤,最后竟許了那么一個畜生! 樂康捂著胸口,半個身子靠在賀嬤嬤身上,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引她們過來的琉璃看了看,笑著行了一禮:“殿下,奴婢先進去稟報?!?/br> 樂康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