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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索亞這個精巧漂亮的小雌侍,失寵了。隨著修平恢復本性,狐朋狗友來家里做客的次數多了起來,尤其是戴舒,他那天是親眼見到索亞有多受寵,失寵的索亞只能在角落里落寞,但他細嫩面龐依然美麗,那雙楚楚可憐的水眸也靈動如斯,戴舒的心思不由得動了起來,他狀似不經意地向修平提出交換雌侍,以往修平會欣然同意,這次他卻嚴肅拒絕了。“以前那些你想換誰都可以,就他不行。他是別人的,不是我的?!?/br>修平如此說道。戴舒心中不屑,不想換就不換,還另找什么借口?一個被玩過的少年雌侍,有什么好稀罕的。迫于自己的父親還要借修平父親的光,戴舒只能壓下綺念,思索著讓誰再給他找個像索亞這樣漂亮的玩物。第32章第三十一章不愛“雄主,我懷了你的孩子啊,求求你,別送我走?!?/br>一個雌蟲跪在他腳邊,他退后一步,雌蟲就膝行前進一步,步步緊逼。雌侍撫摸腹部,尚未顯懷的小腹里孕育一個新的生命,雌侍臉上洋溢著初為人父的喜悅。雌侍輕輕哼起一首童謠,聲音溫柔又刺耳。“我的孩子,來到世間,等你,等你”一個又一個“等你”縈繞在耳邊,眼前雌侍驟然化為飛灰,彌散在空中,歌聲越來越高,化為尖錐刺破空間。雌侍孤零零地伏在湖面,浮腫發白,手依然搭在腹部,仿佛拼死都要保護他的孩子。這片場景,太像,太像他養的那只小狗。他在哪里都找不到它,在三天后的大雨里,它就靜靜躺在上學的必經之路上,潔白柔軟的皮毛骯臟不堪,曾經討人喜歡的烏溜溜的眼睛僵硬如死魚,死不瞑目。雌侍生生剖開腹部,掏出一個光滑的蟲蛋,蟲蛋色澤灰白,早已化為死物。笑聲凄厲:“我和孩子都死了,都是你害的,呵呵呵,都是你害的!”他被無邊無際的恐懼與灰暗包圍,無論他逃往何方,一切如影隨形。一個聲音說:是你逼死他的!是你親手殺了他,毀掉他的孩子!你沒資格當雄父!另一個聲音說:孩子,聽我的話。乖乖的照我說的做,你就是我最滿意的孩子。兩種聲音不停撕扯著,拉鋸著。不、不是!不應該這樣!他抱住頭,阻止那些聲音侵入大腦。他沒有雌侍,也沒有孩子,他的雄父也從來不會逼迫他。一股風來,雌侍和蟲蛋和聲音再度化為飛灰。他睜開眼睛,另一側是安睡的索亞。他是誰?這個疑問突然冒上心頭。他攤開自己的手掌,翻來覆去,仔仔細細查看一道道細紋。索亞在安睡,就像一個天使。五指張開,放置在索亞幼嫩的脖頸上,只需要輕輕一用力,他就能扭斷這個討厭的家伙的脖子。然后他就再也不能呼吸。梁安像個孩子,稚嫩無邪地注視著他放在雌侍脖子上的手。“嗯……”索亞輕微動了一下。梁安猛然打了個寒顫,手迅速離開索亞,目光恢復清明。他在干什么??可是,下一刻他的眼神又渙散了,手輕輕擱在自己脖頸上,一點一點用力。為什么你沒有保護好他?為什么你要這樣懦弱,任由他人傷害他?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滔天怒火熊熊燃燒,手上力度越來越重。這是對他懦弱的懲罰,他理應接受,他活該如此。這時,他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梁安還是修平。氣管被死死壓住,他“咳咳”咳嗽,四肢痛苦掙扎,但嘴角卻維持上翹的弧度,宛如修平經常掛在唇邊的三分譏誚。終于,梁安暈了過去。過了一會,他再度睜開眼睛,目光空茫,勾勒出嘲諷笑意。他,或者說是修平,起身站在穿衣鏡前,鏡子中映出身上梁安所偏好的面料素凈睡衣,還有屬于修平的輕薄諷刺的笑。“他的品味還真是糟糕?!?/br>床上睡著的索亞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揉揉眼睛,嗓音里帶幾分疏懶,“雄主,你起這么早?我是不是吵醒你了?”修平陰沉著臉,將索亞從床上拽下來。索亞還來不及將拖鞋穿好,踉踉蹌蹌。修平手指門外,“你給我出去!”索亞不明就里,上前牽住修平的手。昨晚他雄主睡前還和他說笑,讓他保證上學鬧鈴不會吵醒,否則明天就要攆他出去,再不許他進來。索亞習慣性要撒嬌,“雄主,怎么啦?”修平冷冷甩開索亞的手,“你,走出我的房間!不要再讓我說一次!”索亞打了個寒顫,他看到修平冰冷的臉,接連后退好幾步,隨即猛然向門沖出去。索亞不知道,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修平,回來了。修平關緊房門,重回鏡子面前,看到身體比一個月前更加健康,富有光澤:“真是可惜,我還以為能結束這種無聊生活,卻被一個不知哪兒來的家伙占據身體,狀態還不錯?!毙奁胶咝?,“那家伙看樣喜歡瘦弱又嬌氣的小東西,是為滿足他的大雄蟲主義心理?夠可笑的?!?/br>修平看向房門處,“真想不清楚怎么有人喜歡那樣的小東西,品味就跟他選擇的素氣單調的衣服一樣糟糕”。他脫掉身上討厭的睡衣睡褲,裸著走到衣帽間,換回了屬于慣?;ɡ锖陲L格,他又摘下脖子上的銀鏈,扔到梁安的手包里,沒有一點好奇。修平撥通戴舒的通訊,繼續像以前一樣找點打發時間的消遣,才好度過這無邊無際的空虛與無聊。他真是恨透了無聊,比恨他雄父、恨他自己更甚,恨到可以生命。瓷磚上反射了修平的笑容,若有似無,自帶三分嘲諷。※索亞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他一早上就被雄主攆出了房,他以為是鬧鐘吵到了雄主,出來以后才看到,時間完全早于鬧鐘設定時間。他越想越著急,越著急就越逼自己繼續想。以至于情緒太過激動,急哭了自己。索亞垂頭喪氣地上學,無精打采地做題,連和奧蘿拉談話都興致缺缺,看到一見自己就躲閃遠遠的李湘更是沒有了昨天那種解氣的感覺。他想找誰能幫自己出個主意,但是和他的同齡雌蟲里沒有一個是已婚身份。面對班主任又因為昨天給她惹了麻煩心生畏懼。他單身四十多的漢森叔叔又沒法幫助他。他只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這樣可怎么行呢?索亞最初覺得雄主對他態度奇怪,是因為雄主雖然嘴上會逗他兩句,但手上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