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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亞突然對他的過去感興趣,要聽他講故事。梁安發覺自己喜歡索亞,對他就更為縱容,也就耐心地給他講屬于梁安的過去。索亞聽入迷,不想走,梁安困了,隨口說:“除非你保證你上學的鬧鈴不會吵醒我,否則明天一定把你攆出去,再也不許進我的屋子?!?/br>索亞滿口答應,撿了天大便宜一樣上了他的床,乖乖躺在另一側入睡。索亞睡著的樣子,就像一個天使。梁安想抱抱他,卻發現身體不受控制。梁安驚悚地看到眼前的場景由索亞轉向穿衣鏡,鏡子中映出身上梁安所偏好的面料素凈睡衣,還有屬于修平的輕薄諷刺的笑。“你的品味還真是糟糕?!?/br>床上睡著的索亞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揉揉眼睛,嗓音里帶幾分疏懶,“雄主,你起這么早?我是不是吵醒你了?”修平陰沉著臉,將索亞從床上拽下來。索亞還來不及將拖鞋穿好,踉踉蹌蹌。修平手指門外,“你給我出去!”索亞不明就里,上前牽住修平的手,習慣性要撒嬌,“雄主,怎么啦?”修平冷冷地把索亞的手甩開,“你,走出我的房間!不要再讓我說一次!”索亞打了個寒顫,他看到修平冰冷的臉,接連后退好幾步,隨即猛然向門沖出去。梁安看到這一切,甚至聽到門縫間透過來的哭聲。他,卻無能為力。這幅身體真正的主人,修平,回來了。修平關緊房門,重回鏡子面前,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身體里。但是你的品味太差了。為什么要那種哭哭啼啼又瘦又小的雌蟲?滿足你大雄蟲主義的掌控心里?”修平嘖一聲,“也太可笑了,竟然真有人會喜歡瘦弱又嬌氣的小東西?!?/br>“之前我還嫉妒為什么你就能看到我的記憶,我卻看不了你的?,F在看來,我對你不高的品味也不好奇了?!毙奁叫靶?。梁安看到鏡中這一個月來熟悉的臉,本來他還挺可憐修平的,但現在好想揍他一頓。“我既然回來了,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毙奁竭@句話說得酷酷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進入我的身體,更不知道你怎么出去,你自己隨意吧?!彼恿藗€懶腰,“你放心,我不會動那個小家伙,以后你要是出現就來這里帶走他,你不出現我就養著他,算作是你替我接管身體的報酬?!?/br>修平說著,脫掉身上討厭的睡衣睡褲,裸著走到衣帽間,換回了屬于自己慣常所喜愛的花里胡哨風格,他又摘下脖子上的銀鏈,和梁安的手包放在一起,一點好奇心思也沒有。修平撥通戴舒的通訊,定下一會兒的行程。梁安在反光的瓷磚上看到修平的笑容,若有似無,卻自帶三分嘲諷的弧度。※索亞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他一早上就被雄主攆出了房,他以為是鬧鐘吵到了雄主,出來以后才發現現在時間完全早于鬧鐘響起時候。他越想越著急,越著急就越逼自己繼續想。以至于情緒太過激動,急哭了自己。索亞垂頭喪氣地上學,無精打采地做題,連和奧蘿拉談話都興致缺缺,看到一見自己就躲閃遠遠的李湘更是沒有了昨天那種解氣的感覺。他想找誰能幫自己出個主意,但是和他的同齡雌蟲里沒有一個是已婚身份。面對班主任又因為昨天給她惹了麻煩心生畏懼。他單身四十多的漢森叔叔又沒法幫助他。他只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這樣可怎么行呢?索亞最初覺得雄主對他態度奇怪,是因為雄主雖然嘴上會逗他兩句,但手上動作卻規規矩矩,不曾露出一絲一毫的輕薄意思。索亞看到過雄主和其他亞雌或雌蟲相處,都會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從來不會像別的雄蟲那樣眼睛或手上不守規矩。雄主對他,總少了那點親昵的意思。既然雄主不肯親近他,那么就由他來親近雄主。因此索亞會抓住昨天通訊的機會,忍著羞意向雄主告白。這場告白是值得的,雄主接受了他的親昵,他們也突破了身體上的界限,但是為什么今天早上雄主一下子兇巴巴的了?索亞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在課間他撥通雄主通訊。此刻正在和朋友們看亞雌們嬌笑獻唱的修平看到昵稱上“小先生”字樣,毫不猶豫地點擊掛斷,又將“小先生”一字字修改為“雌侍索亞”。修平不喜歡索亞,索亞一看就像是修平最討厭的那種類型,依靠美麗外表被雙親寵壞的孩子。修平只喜歡宜室宜家的雌蟲,他可以不漂亮,可以不纖巧,可以嘴笨不會說好聽的話,只要他能像那個人就可以。修平嗤笑,搖搖頭,嘲笑自己胡想什么。隨手將索亞通訊號拉進黑名單,連帶與他的簡訊一起刪除。那是另一對兒的甜蜜,與他毫無關系。索亞只撥了一遍電話,怕雄主有事,不敢打擾,改為發送簡訊。斟酌語氣,挑選用詞,反復思索好幾次,臨近上課才終于發出去。他老師在上面講題,他心不在焉,焦急不安地等待著。終于忍不住趁老師在黑板上寫字時打開終端,卻看到“發送失敗”字樣。索亞看傻了眼。不是對方終端停機,就只有被拉入黑名單,才會出現這樣消息提醒。索亞不信邪,一遍又一遍按重復發送的字樣,但是無一例外,都是“發送失敗”。一上午的委屈終于在這一刻決堤了,索亞趴在桌上,眼淚無聲落下。他惹惱了他的雄主。他卻還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他真是一個失敗的雌侍。旁邊聽課的奧蘿拉吃驚不已,他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只能偷偷給索亞塞紙巾,輕輕安慰他。索亞想著等放學回家,再向雄主道個歉,如果能再問出犯錯的原因,那就更好了。哪怕是繼續罰跪也沒什么。索亞以為今早事出突然,卻想不到這只是一個開始。回到家中,他找不到雄主了,只好去詢問管家。管家表示少爺出去玩了。索亞憂心忡忡等到半夜也沒等到他回來。第二天早上五點,他看到哼著歌臉上印了唇印的修平一步三晃走進來,趾高氣揚地攤坐沙發上,看都不看索亞一眼。索亞覺得這等場面無比陌生,管家卻像是找回了熟悉的過去。索亞很想跪在他雄主旁邊,問一問他究竟錯在哪里。可是,他腳步卻停住了,不肯再上前一步,這個雄主,不是他所熟悉的雄主。索亞逼迫自己轉身,趕快去學校。這樣的場景,在接下來半個月中不斷上演,就是房中最遲鈍的仆人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