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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啊,我繼承了宗主之位之后就要更加拼命,讓那些人管好自己的嘴巴,誰再說話不干凈就可以揍誰!”傅再枝拍拍她。她和周梓莫是多年的好友,知道她這一路有多不容易。三人相談甚歡直到傍晚。喻懷瑾起身要去獵些野物,制止了她們想要幫忙的心情。樹上的明珠已經已有淡淡的光。周梓莫坐久了,起來活動活動身子,四處走動。她在一棵樹前面停住,樹干上是細碎的葉片,手指順著葉子排列的輪廓描繪。“容……”她低聲呢喃。“梓莫,怎么了?”周梓莫回身,“沒什么?!?/br>她復又坐下,感慨地說:“跟喻懷瑾做朋友感覺真好?!?/br>傅再枝戳著她的腰肢,笑瞇瞇地說:“來對了吧?”傅再枝輕輕笑起來。遠處喻懷瑾一手拎著處理好的雞和魚,另一手抱著干柴過來。柴火已好,喻懷瑾翻轉著這些食材,一手翻出調料細細地撒在上面,孜然,碎芝麻,胡椒,“滋滋”的脆響聲。香味撲鼻而來。兩個姑娘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喻懷瑾把魚遞過去,“先吃這個,雞還要等一會兒?!?/br>周梓莫雙手接過悶聲開吃。“唔~好吃!”傅再枝顧不得燙不燙嘴直接就往里塞。喻懷瑾笑笑:“好吃就好?!?/br>他又從包裹里拿出幾張薄薄的面餅,沾上料,遞給她們,“試試一起吃?!?/br>周梓莫兩眼放光,吃一口魚,咬一口餅,吃的歡歡實實的。一頓下來,肥美的山雞也一點沒剩。他們站起身交談了一會,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明珠光輝如月。彼此示意,知道要開始辦正事了。周梓莫抬眼看著這兩個蠱人,自袖中拿出一支雪白的三孔短笛,她置于唇邊,緩緩吹響。斷斷續續,聽起來很生澀嘶啞,像是剛學笛的新手,把夜幕都襯出幾分恐怖。那兩個蠱人有了動靜,喻懷瑾解開繩子,把他們錯位的骨頭推回去,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過后,他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幽幽夜色,死尸經過。他們在往回走,一步一步走著,喻懷瑾干脆把他們丟到馬上,一路前進著。“多久了?”喻懷瑾問。傅再枝看了看天色,“近兩個時辰?!?/br>“那離廣陵越來越近了?!?/br>蠱人停止了。他們往前看去。傅再枝眼神冰冷:“這里是……”作者有話要說:周常輪空周常喪一下~抱抱小天使GET日更之力!熬夜蹭一下。喜歡杰克船長了,鏘鏘~第27章第27章這里是黃巾門。他們對視一眼,喻懷瑾揮劍解決了一個蠱人。“再枝去通知莊主,梓莫你不方便露面,就先回去吧?!?/br>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紛紛點頭。喻懷瑾看著她們:“我很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再會?!?/br>“小心?!敝荑髂p聲說。“下次見?!备翟僦ο蛩麚]手告別。喻懷瑾觀察了一會兒,身輕如燕地趁著守衛換班的時候提著剩下的蠱人翻墻跳了進去。他小心地貼著墻跟著蠱人走。他們一路走向荒僻的庭院,蠱人在一間屋子的門前徘徊,喻懷瑾干脆利落地結果了它,把尸體拖到后面灌木里藏著。他側耳聽了一會兒,里面沒有人,這才推開門進去,又悄然無聲掩上門。是間破舊的屋子,空無一物。喻懷瑾蹲下身,墻角有蛛網,但地上卻沒有灰。刻意破舊的房間。他沿著墻摸索,時不時輕輕叩擊。朱玧心情很不好,蠱人派出去兩天了,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看來失敗了,沒有解決掉喻懷瑾。自從在問劍山莊和喻懷瑾打過交道之后,他就一直懷恨在心,恨不得殺之而后快。他們黃巾門自從創立以來,就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挑釁過!握瑜劍又怎么樣,在蠱人面前算什么,幾個不夠就幾十個,幾十個不夠就幾百個,在厲害的人都會死!他這樣想著,越來越急迫,他想像著喻懷瑾橫尸荒野的下場,嘴角越揚越大,雙眼被刺激得通紅,他等不了了!他匆匆披上一件外袍就起身了,臉上的笑一直沒有下來。很快,很快,這個不可一世的人就會死在他的手上。年輕的握著榮譽之劍的劍客會死在他的手上!令人興奮到顫栗。喻懷瑾聽到外面的聲音了,腳步聲,還有急促的呼吸聲。朱玧推開門。他蹲在墻邊,手指動了動。墻無聲地滑開了。喻懷瑾在房梁上探出腦袋。原來是那個胖子。他進去了,喻懷瑾無聲落地,看著他走遠了,在墻快要合起來的時候溜了進去。他謹慎地墜在朱玧身后。一級一級的階梯,他小心地避開燭光以免泄露了影子,整個通道都很窒悶,階梯粗糙而陡峭,一圈一圈地旋下來。挖的很深。拐過最后一個角,終于到了。朱鼎文聽到聲音,警覺地回頭,“你來干什么?”朱玧愣住,顯然沒有想到父親也會在這里,他一直有些心虛,不敢看他。朱鼎文厲聲問:“你來干什么!”朱玧慣來怕父親,但是想要殺死喻懷瑾的欲望超越了敬畏:“我要殺了喻懷瑾!”喻懷瑾貼在拐角的角落,聽到這句話頓時了然。他差點忘了。原來是小人作祟。朱鼎文緊皺著眉頭:“不可!最近風聲太緊,不能再輕舉妄動了?!?/br>“爹!”朱玧看著鐵門里一個個木然站著的蠱人,“我們有這么多的蠱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這正是我們的時機??!”“你想一輩子都躲在上元宗的陰影下面嗎?”朱鼎文面色難看,呵斥道:“孽子!不得胡說!”朱玧被激起了壓抑的不滿,“暗地里那些人怎么說我們的,你難道不比我清楚嗎?上元宗的走狗!脫離了上元宗什么都不是爛泥!”“我要殺光他們!”朱玧雙目赤紅,里面是不加掩飾的憤怒殺意,五官糾結在一起,看起來無比猙獰。朱鼎文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不得不按捺下來解釋。“那位大人早就說過不要輕舉妄動!”“但是爹你也沒有忍耐住??!本來我們只要放出消息說那封信在陸粼手里就行了,但是你卻安排了蠱人去襲擊!”他暴怒地揮手,一群活死人注視著他們。“不要和我說是為了讓這個計劃真實一點!我沒有那么好騙!”朱鼎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