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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亂想……”“你他媽的居然有臉跟我說這種話?!”我重重的扇了他一個耳光!“是我非要住過來的嗎?是你說要和我同居的!”“是……”我的力道十足,他的臉立刻腫了起來。他低著頭,聲音悶悶的傳出來:“對不起……只是一個星期……不然,你住在這里也行,就說你的房子裝修……但是……我們不能睡在一起……我們……”“閉嘴!”我起身下床,站在他身旁,托起他的臉,痛心疾首的說:“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他沒有答話,只是定定的凝視著我,目光中的愧疚和矛盾已經引不起我絲毫的心疼!“啪!”我又一掌甩了過去,他的頭偏向一邊,卻沒有躲!一天下來種種的委屈怨恨將我包圍,在這一刻,我再也壓抑不了自己沖天的怒火,徹底的爆發了!“何向原,你真沒種──”我對他拳腳相加!我從來沒有這樣和一個人動手,沒想到我第一次傷害的,居然是我最愛的人!他不閃躲,不反抗,甚至連呻吟都弱不可聞!他只是一動不動的,任我雨點密布的拳頭落在身上。待我用盡力氣停下時,他已經傷痕累累。看著他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看著他淤青的臉龐流血的嘴角,我的心開始抽痛。委屈、怨恨、憤怒、心疼……種種情感在我血液里翻滾,最後蒸騰化做云霧,消失不見。“何向原,我們完了!”丟下這句話,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沒有出聲挽留。***你是否真的愛我?!還是……我實在太過強求?!你為什麼不肯讓我們的愛情生存在陽光下?!還是……我只配成為陰溝里的老鼠你的地下情人……“你怎麼不怕這個男人也是騙你的?”“不……媽,他對我是真心的……”mama,我錯了──他一直在騙我!他說他愛我,前提是我必須成為一個隱形人!“方奕──開門──孔雀──開門──”坐在好友家的門口,我用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敲打著。除了投靠他,我無處可去!我不能回家,我不能再告訴父母,我被我的“新男朋友”拋棄了──我不想再惹父親生氣母親擔心……想來好笑,我為何向原所遭受的父親的毒打,在前一刻竟變本加厲的施加給他!因果循環,誰也躲不過命運的作弄!半晌,門被打開,靠著門坐的我一下子仰了進去,後腦磕在一只軟軟的拖鞋上,是孔雀。“嗨──我又來打擾了──”看著孔雀媲美閻王的臉,我居然第一次不感到恐怖!他的危險程度要比何向原低千百倍,一個是在臉上寫著生人勿近的兇猛禽類,一個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而我這只傻到無以復加的羊居然主動獻身!孔雀眼睛一瞪抬腿就把我踢了出去,在他要關門的剎那,突然如醒悟般的一怔,隨即對我笑了,這笑容充滿算計,反倒讓我毛骨悚然。“來,進來……”惡魔向我招手,可我居然爬不起來,這時天使出現。一臉潮紅的方奕來到我身邊,什麼也沒問就把我抱起,送到了曾經住過的房間。躺在他為我鋪好的被窩里,我真心的對要出去的他說:“如果有下輩子,我們倆在一起好不好?”如果我愛上的是他,我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痛苦?不……我會更痛苦,甚至在我來不及痛苦時,就會被孔雀殺掉!笑了笑,我擺擺手說:“算了,你當我沒說……”方奕點了點頭關上門離去,把我留在這寂靜的小房間,悼念逝去的愛情!我們的開始源於一場誤會,盡管我一直用偏激的眼光看待他,卻無法控制的被他強者的懦弱吸引,而現在,我最恨的,也是這懦弱!他到底拒絕我多少次?傷害我多少次?我真的無力計算!身心俱疲的我閉上了眼,在黑暗來臨時,將他可惡卻讓我魂千夢縈的臉驅逐出境!何向原,我已經不想再為你傷心,我真的累了!不是不想愛,而是無力愛,讓我好好的歇歇吧!也許等我發現我還是忘不了你,我會去找你,也許……幾乎死心的我可以徹底的解放我自己,也解放你!***在方奕家的生活是輕松快樂的!他們的花店經營出現窘境,我義不容辭的去幫忙,終於讓生意有了氣色。至於一向看我不順眼的孔雀,只要我每夜閉緊房門足不出戶,他便不會給我擺臉色!我沒有告訴方奕我與何向原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是說來無用,二是我不想在幸福的他面前過於悲傷!我是虛榮的,從來都是,但比起何向原,我的虛榮則不值一提!我打傷了他,他居然一個禮拜沒去上班!“有這樣的老總,我們公司很快要倒閉了!”當我這樣對安娜說時,她很嚴肅的為他辯解。“不!何總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不得不請假的事!他是那麼有責任心有擔當的一個人!”何向原,你收買了世界上所有的人,你對每一個不了解你的人好,惟獨和你有過最親密接觸的我,你狠得下心一次次傷害!下班後到花店幫忙,對每一對買花的情侶展開微笑,毫無意外的收獲了一個個害羞的少女臉,讓我常常陷入沉思。明明有那麼多人喜歡我,我怎麼偏偏喜歡他呢?“你恨過孔雀嗎?”我問方奕,他想都不想就搖頭。我也一樣!我不恨何向原,我恨的是我自己!其實冷靜下來想一想,他已經盡可能的為我改變,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就是那樣一個被道德倫理束縛頭腦的人,如果他真能做得到為愛放下一切,他早就和小潔雙宿雙棲,也輪不到我來愛了!一周後,何向原終於去上班,臉上未褪的傷痕,引起全公司的私下議論。在開晨會時見到他明顯的消瘦與無精打采,心頭狠狠的疼了一下。我的座位離他并不遠,只隔著兩個人的距離,但我們的眼神卻沒有交匯,我在躲他,他,也在躲我。他半低著頭,聽著每一個部門主管做匯報,當然也包括我。我輕聲說著一個星期的定單情況,他側耳傾聽,微微點頭,一切都那麼自然也那麼生疏。自然的好象我們就是合作愉快的上司下屬,生疏的仿佛我們從來不是有過最親密關系的情人……僅僅半個小時,他宣布散會,我與其他同事魚貫而出,走到他身邊時,他突然發出若不可聞的嘆息:“對不起……”我身體一僵,咬了咬牙,繼續向前走,可是……腳步卻開始沉重,到了門口,我還是挺不住內心的煎熬,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我,那是我們目光第一